王繼也是點了點頭,說:“我下午帶上二十個好手出發,你去把奇介充叫來,這段時間你們兩人一起坐鎮總部。事務主要由你負責。管好奇介充叫他少鬧事,至於女人和酒,就隨著他吧!從我的珍藏中取三瓶好酒給他,叫他在我回來之前不要亂跑。”
杜老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希望可以叫你消停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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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雲城有名的青樓中,一個男子與三個衣衫半解的女隻正在玩投壺遊戲,壺中盛以紅小豆,使無頭箭矢投入後不至於彈出,為勝。
未投入者喝酒。
此時一輪過到,三女中一人,未投中,喝下一杯酒,此女名叫秋月。
秋月拌倚在男子身上,說:“大人,你修為高強,你玩投壺要加大難度。”
其他兩女也應聲附和。
這兩女分別叫荷露和雪清。
男子在秋月身上摸了一把,拿到鼻前聞了一下那香味,說:“你說吧!怎麼加大難度?”
此男子就是令人頭疼,又十分神秘的奇介充。
秋月嬌笑了一陣,才說:“把眼睛蒙上吧!”
荷露給奇介充倒了一杯酒後,在奇介充耳朵邊,吐氣如蘭地輕吹了一下,說:“還要先在原地轉上三圈。”
雪清接口,說:“不是三圈,而是八圈。”
奇介充拿起一杯酒,一仰頭了完後,嘴角浮起一絲玩味的笑容,說:“你們呢!我增加了難度,你們是不是也應該加大懲罰呢?”
雪清輕笑一聲,用玉手在奇介充的手背上畫著圈,媚眼看著奇介充的臉,說:“你計劃怎麼懲罰我們呢?”
奇介充看著雪清一下把雪清的半解的衣服,撕下了一個袖子,雪清下脫去了奇介充的環抱。
雪清用暴露的那隻手輕拂了一下鬢角的發絲,說:“好啊!我輸了,你又投進去,我就給你撕吧!”
奇介充又看了看眼,荷露和秋月。
兩女也輕笑一下,點了點頭。
荷露看了一眼雪清,然後對奇介充說:“那如果大人沒有投中我又能得到什麼呢?”
奇介充從自己的納戒中拿出一袋金幣,說:“我輸一次,你們一人可以得到十個金幣。”
三女都是歡呼一聲,這對於她們來說是一大筆錢。
遊戲再次開始。
荷露說:“我先來。”
荷露就來到一邊,取了一隻箭,來到位置微閉一目,向壺中投去。
箭矢劃出一個美妙的曲線,進入了壺中。
雪清拍手,說:“荷露姐姐好樣的,接下來我來吧!”
雪清取箭向壺中投去,箭矢也是應聲落入壺中。
秋月蓮步輕移取來箭矢向壺中投去,可是箭矢打中了壺口又彈了出來。
奇介充一個熊抱把秋月抱入懷中,說:“我撕了啊!”
秋月掩嘴輕笑,說:“大人還沒有投呢?怎麼就知道結果呢?”
奇介充嘴角浮起一絲玩味的笑容,說:“好,等會你不要叫得太大聲才好。”
三女拿來黑布蒙住奇介充的眼睛後,秋月和雪清在奇介充左右兩邊讓奇介充在原地轉圈。
荷露已經悄悄把壺的位置向一邊移動了一下。
秋月見壺的位置已經被轉動完成,便說:“大人,請吧!”
奇介充站定,背對壺,向後一投,箭矢進了了壺中。
奇介充解開黑布說:“你們認為我沒有聽到有人過去轉動了壺嗎?當懲罰你們一下。”
奇介充就撲向了秋月,開始撕扯秋月的衣服。
此時門外進來一人,說:“王繼團長命小人來告訴大人,團長將出一次任務,請你回去坐鎮總部。”
奇介充不滿的大吼道:“告訴團長我沒空。”
那人又說:“團長還說已經為大人準備好了女人和他珍藏的美酒。”
“啊!你敢抓老子,賤人,我殺了你。”奇介充已經把秋月拍在秋月的頭頂將其斃命。
奇介充又說道:“還是團長懂我,走,回去繼續玩去。”
那人也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因為對於奇介充殺人這種事情是見得多了,殺玄氣修煉者,殺女人,殺小孩,殺無關的人,隻要是使他不高興就有殺身之禍。
秋月隻是因為奇介充撕扯她的衣服時,有一些疼,手上一用力,將長而精致的指甲刺入了奇介充的肉中,就被奇介充殺死。
奇介充大步走出了房間,這裏的人無人能管,隻是因為斷魂傭兵團在這一片已經囂張多年,人們隻敢怒不敢言。
半天過去,青樓的後院中一個女孩越晴抱著自己的姐姐的屍體,無助的哭泣,旁邊是幾個打扮得嫵媚的女子,臉上都是一臉的悲傷之色,其中就有荷露和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