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九章 思念(3 / 3)

壓抑不住的低笑從胸膛處傳了出來,晨子欣賞著身下女人嬌媚的模樣,輕笑道:“老婆,我這就來了。”

“乖,你該叫老公。”

還沒等小然開口,溫熱的唇便攫住了略微張開的紅唇,舌頭毫不費勁地直驅而入。她總是不記得喚他‘老公’,每次都還要他來提醒,“唔。嗯。唔。”

嘴唇被堵住了,小然就算是想叫也隻能發出若有若無的嚶嚀聲。見他居然把話還說的這麼曖昧,真是一點也不害臊!

被他的熱情所帶動,纖手下意識地攀上了男人的肩膀,美眸半眯,主動地配合著男人的親吻。

晨子一手抵在床上,一手慢慢地從下麵解開了小然身上外套的扣子,尋到了空隙,毫不遲疑地就從外邊探了進去。裏邊是件緊身的保暖衣,沿著細致的腰線緩緩向上,他已經能輕車熟路地來到了飽滿地帶。

大手剛好能將其中之一全數包進自己的手掌心裏,隔著棉棉的布料,輕輕地揉捏著。

小然臉上一熱,紅唇上還承受著男人深情的吻,身上卻還有一隻大手在摸索著,索性就閉上了雙眸,雙手緊緊地圈在他的脖頸上。

情一動,想要收回來那就太難了。

晨子起身,雙腿張開跪壓在小然的兩側,迅速地脫下自己的外套,再次俯下身來。

小然從眼角的漏縫裏看到他此刻的模樣,不禁羞澀地閉緊了雙目,臉上的熱氣依舊有濃烈聚集的趨勢。

這個動作,太太太太刺激人了。

骨節修長地手指熟練地解開了小然身上外套的剩下幾個口子,隻是解開是解開了,但是要脫下,還是需要身下女人的配合。

“老婆…”

晨子懊惱地瞪著小然身上的衣物,還有下身的緊身牛仔褲,看著小然一動不動的,如果想吃到肉,自己貌似還有很艱巨的工程需要完成。

委屈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小然睜開了美眸正看見晨子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能不能裝作沒聽見就這樣睡過去?

答案是不能。

見她沒有反應,晨子幹脆就自己動手了,大手沿著平坦的小腹來到褲腰前,想要解開牛仔褲的皮扣…

“等等。”

“等不及了。”

俏紅的臉上又是一陣滾滾而來的熱氣,但是麵前的男人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多麼能讓人鑽地洞的話。

小然雙手摁住了正在對皮帶施暴的大手,嬌羞的語氣裏帶著輕喘,“燈,關燈。”

晨子手中的動作一頓,抬頭看了看天花板上正亮的怒放的吊燈,俯下頭又看了看身下風情無限的俏臉。

“不關,好不好?…我想看。”

“不可以!”

被義正言辭地拒絕,晨子隻能無奈快速下床關了燈,頓時諾大的房間裏一片黑暗。

突然而至的黑暗,隻能讓小然的心情稍稍自如了一些,並不能驅散心中的緊張感。

帶著灼熱氣息的男性身軀再次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大手在黑暗中仍舊不斷地來回摸索,每一寸地方都不放過。

晨子隻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而底下的嬌軀越發地癱軟在床上,帶著輕輕地顫抖,讓他欲罷不能。

隨著親吻的延續,房間裏的熱度也逐漸升高。

“——啊。”

突然豐盈上被用力地捏了一下,小然忍不住輕哼出聲,美眸張開,瞪著眼前的男人。

晨子噙著壞壞的笑,妖媚至極。

“還沒洗澡啊。”

“做完了一起洗。”

外套、襯衣、打底衫、牛仔褲、內衣散亂的扔了一地,兩具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黑暗裏,男人被汗水浸濕了的俊臉上噙滿了溫柔的疼惜,汗水沿著下巴滴在了女人的紅唇上。

嫩軟的舌頭探出輕輕一舔,鹹鹹的感覺。

隻是這一刻的蝕骨風情,看的晨子更是熱血沸騰,唇再次貼上唇,又是一個纏綿悱惻的親吻。

女人嬌媚入骨的吟哦一聲聲地砸在了男人的心髒上,連帶著自己的呼吸越發的濃重,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向身下的女人索要。直到小然疲憊的徹底癱軟在床上睡了過去,晨子這才抽身而退。

黑暗裏潔白的玉體傾數落入自己的眼裏,優美姣好的曲線,傲人挺立的雙峰,修長的沒腿,神秘的地帶,還有那張殘留著剛剛動情時的妖媚的臉,喉嚨處不禁又是一陣燥熱。

按捺下心中的欲望,晨子從床上起身抱起了小然,向浴室裏走去。

……

宜春坊裏一片寂靜,外麵的天空感受不到他們房間裏的熱度,也感受不到劉家宅裏劍拔弩張的氣氛。

“伯父,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就同意了我跟遠航吧。我…我肚子裏已經有了遠航的骨肉了。”

瓜子臉上掛著兩串晶瑩的淚珠,莫天嬌跪在劉海峰的麵前,聲嘶力竭地喊著。那神情,那姿態,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她是背著劉遠航自己一個人來到劉家宅裏的,想起早上跟他的對話,不管怎麼樣,今天她也一定會讓劉海峰同意她嫁給遠航的。

早上,他們告別了餘威豪之後,她試探地問過遠航,如今她肚子裏也已經有了孩子,難道他還依舊想把自己藏在他的身後,有名無實地跟他在一起嗎?

當時遠航是怎麼說的,他說,“再等一等吧,你也才剛剛懷孕,爸應該還是不會同意的。”

怎麼能等,在等下去她害怕自己的曾經會被戳穿,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來自己總是覺得心神不寧的。遠航現在對她早就沒有了以前的疼愛,即使如今她懷孕了,她說懷的是他的孩子,也不見得遠航又像從前一般愛她。

她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黃小然,隻是現在的自己單身一人根本就不能同她相比。

所以,她隻能兵行險招,來求得劉海峰的同意。她相信,像劉家這種豪門貴家,不都是很在意自己的骨血的嗎?所以,她一定可以的,她是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

隻是聽了莫天嬌的話,劉海峰的臉上並沒有露出她意想之中的驚訝,隻有那一道淩厲的目光向自己看過來,讓她跪在冰涼地磚上的身體不禁一顫。

斂下心中的害怕,莫天嬌依舊哭著說道:“伯父,如果你怪我拆散了遠航跟小然,但是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也應該消消氣了。遠航不愛小然這是事實,我跟遠航是真心相愛的,如果你也愛遠航,為什麼就不能愛屋及烏地接納我,還有接納我肚子裏的劉家骨血呢?”

說到最後,莫天嬌越說越大聲,聲音也越來越尖銳,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別人的錯,而隻有她自己一個人是對的。

“你確定是劉家的骨血?”

沉重的聲音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威望,傳入莫天嬌的耳裏,讓她的心又是狠狠的打了一個顫栗。

為什麼這個老頭子會這麼問,他不是知道自己這幾年來一直跟在遠航身邊嗎?那又怎麼會這樣質問她?

“說!你確定這是遠航的孩子?”

劉海峰從藤椅上站起了身,林少恩見狀立刻扶著他給他支撐的力量。

莫天嬌被劉海峰的兩聲怒吼已經吼掉了心中一半的勇氣,取而代之的卻是濃濃的惶惶不安,心裏有鬼的人又怎麼會真的做到坦然處之呢?

“是,當然,我敢以我肚子裏的小生命發誓,這孩子是遠航的!”

這孩子她本來也就不想要,扼殺掉心中最後一股愧疚感,莫天嬌斬釘截鐵地說道。

發誓,發誓有什麼用。如果發誓有用的話,這世上還需要警察法官做什麼?

“聽莫小姐這麼說,似乎很珍愛肚子裏的孩子?”林少恩淡淡的話裏帶著一絲鄙夷,看著眼前做作的女人問道。

莫天嬌心中一怔,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問,但還是肯定地點了點頭,“我當然很愛他,他是我跟遠航的孩子,我又怎麼可能不愛呢?”

隻要她死咬著說這個孩子是遠航的,連餘威豪也不能指證什麼。

“那為什麼你還穿著十三公分的細跟的高跟鞋?!臉上還化著濃重的妝容?你身為一個孕婦,難道不知道懷孕的時候這些對身體都是很不好的嗎,或許還會間接影響到孩子的發育!”

鏗鏘有力的質問從林少恩的嘴裏犀利地吐出來,這個女人真是會見縫插針,如果真的如老爺所說的,她是在欺騙少爺,那到時事情真相出來的時候,那場麵又該是有多慘重。

林少恩一向都是淡淡的表情,鮮少有人看到他露出情緒的時候,就莫天嬌來劉家宅的這幾次,也從沒有見過。而此刻,他竟然釋放出這般淩厲的氣息,莫天嬌被他的幾句話給驚愣住,跪坐在了地上。

“我…這些我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肯定不會這麼做的。”

她喜歡穿高跟鞋,因為這樣才能讓自己有那種豪門千金的優越感。

一個謊言的背後總是需要更多的謊言來撐場麵。

她的解釋,顯然劉海峰跟林少恩都是不會相信的,一個女人若是真的對自己的懷孕上心的話,她一定會去學很多方麵的知識,又怎麼會連這種常識都不懂呢。

這一切都隻能說明,這個女人在撒謊,她根本就不在意懷裏的孩子!

“我真的不知道。”

莫天嬌再一次為自己辯駁,眼裏的淚水就像是擰不住的開關一樣傾瀉而出,頭發亂糟糟地披散在肩頭跟背後,看著還真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似的。

不過這些看在劉海峰的眼裏,自然是無動於衷的了。

“天嬌!?”

一道聲音在玄關處傳來,劉遠航詫異地看著客廳中的場景,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