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樺聽了他的話也四處打量了一下,除了清輝手上提了個公文袋,吳娟清肩上挎了一個包,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清輝緩緩地開口說道:“行托去空運了。”
清輝長得也是一臉溫和俊朗的麵貌,不過晨子是清輝跟吳娟清的結合體。既遺傳了清輝的溫雅,也遺傳了吳娟清的豔美。偏偏結合在晨子的臉上卻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女氣,反而是那種充滿了溫柔的陽剛。
“空運?!伯父,你們是帶了多少東西回來?”司徒樺瞪大了雙眼問道。想當初他們一家子剛來宣城的時候,那可是大箱小箱好幾個呢。主要是他那老爹,比較勤儉,什麼都舍不得不要,所以也就什麼都帶過來了。
“不是很多,就兩個小箱子,但是清兒嫌重。”清輝一板一眼地說道,似乎覺得這樣做很理所當然。
確實是還算合乎情理的,隻是…
“爸,那你可以幫媽一起拖著的。”
清輝側過頭看了吳娟清一眼,慢悠悠地說道:“我要看著的是你媽,不是那些行。”
“……”
“……”
晨子聽完,也不再多說下去了。反正他知道,再說下去也是沒有用的。伸手輕輕地推還在驚訝中的司徒樺,對著清輝他們說道:“那我們就走吧。”
一行四人風姿卓越地向機場外走去。老的帥,年輕的更帥!
回去的路上已經沒有剛剛來時的那麼讓人揪心,一路上除了紅燈那就是暢通無阻了。
晨子開著的車不自覺地在要經過宜春坊的門口時而降了速度,這已經是幾天來養成的習慣了。即使他知道要想在這裏能看到自己心裏思念的人兒,那概率可不是一般的小。
吳娟清睜開了一直閉著的雙眸,透著剛剛清醒的朦朧,“到了麼?”
司徒樺聽聞噙起一抹戲謔地笑看了晨子一眼,再轉過頭對著吳娟清說道:“還沒有呢伯母,不過也快了。”
被司徒華看的有些許的不自在,晨子幹脆就繼續以著烏龜般的速度向前駛去。隻是他剛剛瞥向宜春坊的那個目光並沒有被清輝遺落,雖然隻有短短的一瞬間。
清輝側後過頭看向已經在車後了的宜春坊,若有所思。
當車子剛停在宅的門口時,晨子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市長不好了,有好多群眾打電話過來投訴說要求賠償!就是那個鐵路拆遷的那件事兒,還有些人都堵在市政府門口呢!”周衛紅在電話裏急急地說道,“你看要怎麼處理?要不然再一會兒那些聞風的記者馬上就會趕過來了。”
清輝跟吳娟清下了車,見晨子還呆在車子,不禁疑惑地問道:“晨子怎麼了?”看他這兒子凝重的神情,好像有重大的事情要發生。
確實是夠讓他頭疼的一件事情。
“司徒,你帶我爸媽進去,我還有事要去處理一下。”晨子雲淡風輕地笑著說道。
司徒樺愣愣地點了點頭應下。等他一下車,晨子調了個頭便離開了原地。
吳娟清擔憂地看著已經絕塵而去了的車影,這這麼急著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我們進去吧,爸還在等著我們呢。”清輝無奈地攬過她的肩膀,輕聲說道。
“可是晨子他。”
吳娟清的母性在看到晨子的一瞬間又全都爆發了出來,這個兒子小時候她疼的不夠,一直都為此而感到愧疚。
“他都那麼大的人了,晨子自己的事情他自己會處理的。”清輝覺得自己夫人的擔心就是多餘的。
司徒樺也在一旁幫著腔說道,“對啦,狐狸他。不是,我是說晨子他沒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的,伯母你就放心吧。”你看連黃小姐都被他攬入懷裏了,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是可以難得倒他的?
帥氣的奔馳在市政府大門前就被迫停了下來,無法再開進去。隻因為有十來個群眾都堵在門口,見有車停了下來,都紛紛圍了上來。
晨子現在是開個車門都不順利。
“這個是誰?”
“市長啊,他就是市長。”
“快讓他出來。市長,你們政府不能這樣對待我們百姓啊。”
晨子搖下了車窗,便響起了雜七雜八的說話聲,偶爾還有幾句清晰地傳入了他的耳裏。
“你們讓讓,市長都被你們堵在裏麵出不來了!”周衛紅從大門裏匆匆跑出來,見十幾個人都圍在車旁,這狀況嚇了他一大跳。
市長被堵住了,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