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哭,過會爹回來給以為我給做錯事了呢,你忍心看著爹訓我嗎?”故意做成苦瓜臉,說得可憐巴巴的,幫吳冬梅差點臉上的淚珠,拉著她到裏麵坐下。
“你爹才舍不得訓你,你不在的這幾天,你爹沒少念叨你,可是你爺爺說,孩子大了,總得走出去,在娘親眼裏,小兮永遠是個要人疼的孩子,出去外麵,我的小兮肯定吃了苦了。”越說越覺得安淺兮肯定在外麵吃苦了,看著小臉憔悴的,眼淚又汪汪的掉下來。
怪不得人們總說女人是水做的,她總是見識了,安慰了很久,吳冬梅才收住眼淚,哭久了。眼睛都紅腫起來。
“娘,我也在外麵呆了好久,你怎麼就關心小妹,不關心下我。”安清軒可憐巴巴的看著吳冬梅,到底還是個十歲的孩子,再怎麼早熟,也改變不了孩子的事實。
“你是男孩子,哪有那麼嬌氣,你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話雖這麼說,言語間的關心還是騙不了人的。
安清軒啞然,好吧!他承認自己嬌氣了,不該跟妹妹爭寵的,完全就是找虐。
“娘,我想吃酸菜魚。”安淺兮對這個世界的美食已經絕望了,在這山溝溝裏,也別想吃到什麼美味料理。
“酸菜魚怎麼做,我不會。”吳冬梅攤著手,酸菜魚她聽都沒聽過。
“娘,你就安心呆在這裏歇著,晚飯就女兒來做,累著您了,可是女兒的罪過。”按住蠢蠢欲動的吳冬梅,帶上安清軒來到村邊上的那條小河流。
用木頭測了一下水的深淺,最深的也才到人的半腰處,大概一米深左右。
清澈見底的河流裏,幾波巴掌大的魚歡快的遊著。
“小妹,這水這麼深,我們怎麼抓魚?”安清軒有些為難看著安淺兮,他也不會抓啊。
安淺兮把在家削好的小竹子拿過來,眼神緊鎖的河裏遊來遊去的魚,水流的流速,魚兒遊動的頻率,都印在她的腦海中。
“小妹,你不會是…”安清軒的嘴巴張大成O型,他根本就沒看清安淺兮是如何出手的,小竹子上就多了一條魚。
這也…太強了,如果換做是他,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愣著做什麼,你也來試試。”呼喚著傻愣著的安清軒,眼睛至始至終沒有離開過河流。
撲~安清軒打過的地方飆起一層水花,弄得安清軒身上都有水漬的痕跡,臉上也有水滴滑落,看起來很狼狽。
安淺兮滿頭黑線,有這樣打魚的嗎?真是無語至極。
“手拿竹竿要穩,腳步要紮實,不然魚沒抓到,你自己找到河裏去喂魚去了,對就是這樣。”安淺兮指導著打魚的準確動作。“目光要緊盯著河裏的一舉一動,要學會思考。”
按照安淺兮的話去做,總算沒有那麼笨手笨腳的了,進步很明顯,可是,就是總是抓不到魚。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把自己的竹竿放進水裏,道:“看看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