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眼外麵明媚的天色,雪姨嫩如蔥白的手指捋起額前青絲,臉上則微微擔憂的說道:“不知道那三個小家夥通過入院考核沒有?”
美目流轉,雪姨再次捋起額頭散落下來的青絲,此時她的心中,很是煩躁。
她隱約感到有種直覺,今天定有大事發生。
“麵條西施,給我下一碗牛肉麵。”
“麵條西施,我也要一碗。”
這時,兩個談笑不休的書生坐到了一張桌上,其中一個書生神秘兮兮的對著另一個書生說道:“華生,你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什麼大事?”名叫華生的書生急不可耐的看著一臉賣關子的書生,氣不過的哼道:“哼!餘力,你不說就算了。”
“好好好,我說我說。”
餘力端起碗倒了一碗清茶,一飲而盡,然後張口說道:“華生,你可是不知道啊,就在剛才不久前,意德書院又是發生了一件大事,現在可是鬧得滿城皆知啊。”
“什麼大事?居然能造成那麼大的轟動?”
“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說是在意德書院的入院考核中,有人戴了一根紅綢絲帶。”
“今天戴紅綢絲帶去參加入院考核,那人腦子沒有問題吧?”
“誰知道呢,不過我聽人提起,這戴紅綢絲帶的好像是三個小孩子,據說官府的人都已經過去了。”
嘭!
一道重物落地聲猛然響徹在麵館中,下一秒,隻見雪姨妙曼的身軀消失在了眾人的眼線之中。
隻留下了一片目瞪口呆的吃麵人。
……
意德書院。
偌大的廣場上,眾人似乎有默契的向後退去,隻見沒過小會兒,幾個帶刀且身著紅衣的官兵一臉正氣的向著空地走去。
而在幾名官兵中間,一個不怒自威的中年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向前走著。
“這下那三個孩子可是倒大黴了。”
“唉,誰叫他們自作自受了。”
“必須得將這三人送押進官府去,不然下一次入院考核還是會有人以暗號示人。”
“大哥說得多,必須得將這三人送押進官府。”
“真是可憐的三個孩子。”
待官兵走進了空地之中,眾人又是合攏上來,紛紛表示著自己此時的意見。
“馮大人,您終於來了。”
還未等官兵們站住腳,曾遠便笑嘻嘻的對著中年拱手相道:“還請馮大人上前入座,慢慢審視這件案子。”
“不了。”
中年一口拒絕了曾遠假惺惺的好意,略微厭惡的瞟了曾遠一眼,中年緩緩張口說道:“那三人在哪兒?”
中年語氣很是冰冷,在曾遠一臉竊喜的指引下,中年看著不遠處的江墨三人,對著曾遠點了點頭。
“來人,將這三人給我捉起來押送進官府!”
聽著中年的旨意,幾名官兵紛紛手中拿著一根繩索,向著江墨三人走去。
“哥哥,我好害怕。”
“江墨大哥,怎麼辦?”
眼看著官兵離著自己越來越近,江墨臉色陰沉到了極致,心中怒火正熊熊燃燒!
“該死!”
不由低聲咒罵了一聲,江墨臉色一凜,緊緊抱住懷中顫抖不止的月影晗。
“臭小子,你們可要記住了,進到了官府可是要坦白從寬哦。”見官兵已經將繩索展開正欲捆住江墨三人時,一旁的曾遠臉色掛著勸導的表情,心中則是瘋狂的大笑著。
“你們誰敢動他們一根汗毛,我必定屠你們九族!”
這時,一道語氣冰冷至極的聲音,猛然從人群後方傳出。
劉意德聞言,臉色立即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