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通過意德書院的孩童,隻要家中悄悄交納一大筆錢財給意德書院,便可順利就讀。”
一時間,副院士便亂了手腳,匆忙駕車來到官府,質問著為什麼這件事情會走漏風聲。
可事實卻出乎人意料,官府立即撇清了兩方的關係,並將副院士關入大牢,對外揚言意德書院副院士意圖販賣一批孩童,幸虧被發現及時,這才得以解救出這批孩童。
眾人聽著官府義正嚴辭的言論,心中不由暗暗鄙夷。
牆頭草,兩邊倒!
不過意德書院副院士暗中收取錢財的事情卻坐定了,這不得不讓意德書院耗費十八年建立起的聲譽一下子就煙消雲散。
而這件事情卻讓院士劉意德聞訊而歸,本來他在一個神秘的地方呆了兩年,正要達到關鍵的一步時,劉意德收到了急來的飛鴿傳書,將其觀閱了一遍,劉意德一氣之下,隻用了短短三天便趕回了大澤縣。
一回到大澤縣,劉意德費了巨大心神,對外保證會嚴懲意德書院敗類,並向眾人承諾今年的孩童可以免費入院。
此消息一出,家裏隻要有孩童的百姓無不高興的心裏直樂,心中不由有些感激起這家樵夫和這個倒黴的副院士。
見意德書院聲譽暫時保住,劉意德氣衝衝的趕去官府大牢,一見麵就將落魄糟蹋的副院士給暴打一頓。
沒過一日,劉意德呼來一輛馬車將副院士給扔了上去,對車夫說了一個神秘的地方,轉身離去處理著手中事情。
待劉意德走遠之後,車夫憐憫的望了一眼趴在車廂裏痛苦呻/吟的副院士,駕馬離去。
事後,劉意德幾乎耗盡了心神,這才重新穩定了意德書院的聲譽,他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手栽培長大的書院毀於一個畜生手中,並對外宣揚,如若再有人投機取巧借錢財進入意德書院,必將上報官府。
特別是紅綢絲帶,成為了這件事的標誌對象,也成為了意德書院高層不願提及的傷痛。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噓唏。
沒想到時隔兩年,眾人再次見著了紅綢絲帶的事件。
“唉,這下可如何是好?”
捂住頭,劉必清十分可惜的歎出一口氣:“這麼好的一棵苗子,唉…”
砰!
這時,坐在離劉必清不遠處的一個中年猛地拍著桌子,嘴上嚴厲說道:“紅綢絲帶,好樣的好樣的,來人,馬上通報官府!”
中年話一落下,隻見一個小廝快速的向著遠處跑去。
“曾副院,這樣不太好吧。”劉必清見小廝已經跑遠,隻好搖頭直歎。
眼前這個中年,名叫曾遠,是兩年前那件事情突發之後,院士劉意德經過層層篩選出來的。
曾遠做事很是謹慎,為人清廉,不過他卻有一個特點,就是凡事都很較真,很逞強。
“哼!居然不把意德書院的規矩放在眼裏,真的是吃了豹子膽!”曾遠氣氛的拍著桌子,麵色通紅。
想起兩年前那件令意德書院蒙羞的事情,曾遠便氣不打一處來。
“為了意德書院的聲譽,必須得把這小女孩送進官府去,還有那小胖子和那瘦小子。”心中暗暗的想著,曾遠拿捏住一個主意,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烈日當空,灼日炎炎。
劉意德坐在椅子上注視著空地上江墨三人,眼神從最初的驚訝到同情,最後卻冰冷異常。
“兩年前的傷痛,我可不想再來經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