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瑰花酒館內,迪亞洛卻是氣急敗壞。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周平竟然真的去利用那些波西米亞人賣自己的披薩。
那些卑賤的波西米亞人,任何一個貴族都不會與他們同伍。
周平卻自甘墮落,和他們混在一起。
最可惡的是,那些波西米亞人幫助周平賣光了所有的披薩,讓都瑰花的計謀落空。
這些平民和貴族的嘴怎麼這麼賤!不就是一種新發明的食物披薩嗎?
也犯得上搶破頭去買?
迪亞洛拍桌怒吼。
都瑰花,你的這個計謀恐怕要失敗了。那周平現在不賣黑麥麵包,改行賣披薩了。
迪亞洛一臉陰鬱看著都瑰花。
對付不了周平,咱們就先斬斷他的臂膀,他不就是靠幾個波西米亞人幫忙賣披薩嗎?
咱們把那群波西米亞人處理掉不就得了,給那個叫洛卡的下個套,我讓他乖乖當我們的狗。
都瑰花毫不在意的又出一計。
那怎麼給洛卡下套呢?迪亞洛問都瑰花。
那洛卡不是喜歡去聖瑪利亞院探春作樂嗎?
咱們就讓他樂個痛快……
……
阿比亞大道是布拉格城邦的一處相當繁華的街道,街上坐落著幾家聖瑪利亞院。
最著名的一家背後真正的主人就是迪亞洛。
這家聖瑪利亞院明麵上的老板叫賽特,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壯漢。
賽特一腳踹開房門,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洛卡狠狠地按壓在了那張柔軟而寬大的床上。
此時的洛卡毫無反抗之力,隻能任由賽特擺布。
而在床榻的一側,則站著一名看似楚楚可憐,正嚶嚶哭泣著的女子。
她身上僅披著一床薄薄的被子,但那被子卻隻是半遮半掩地覆蓋住了她那光溜溜的身軀
若隱若現之間反而更增添了幾分誘人的魅惑之感。
這名女子顯然就是個妓女,她那嬌柔做作的哭聲和刻意擺出的姿態,都不過是為了吸引旁人的注意。
賽特大人饒了我,饒了我吧。洛卡開口連連求饒。
饒了你我頭上這頂綠帽子怎麼辦?連我的情人你都敢睡,好大膽子啊,洛卡。
賽特掐著洛卡的脖子說道。
賽特大人,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情人啊,你就饒了我這次吧,我願意賠償,賠償賽特大人您。
洛卡當然知道這是賽特給他下的套,可現在命在人家手裏,也隻能低頭。
好啊,既然你願意賠償,那我也給你一個機會。
十枚丹納斯,咱們二人的事情兩清。賽特說出一個天文數字。
賽特大人,你就是把我全身的骨頭敲碎榨成油,也不值十枚丹納斯啊。
洛卡哀嚎說道。
我給你指條明路,你不是跟騎士周平的關係好?還認了別人當大哥。
最近他賣披薩賺了不少錢,晚上你潛入科文城堡,把那些錢偷出來不就得了。
不行不行,周平相當照顧我,我怎麼能恩將仇報?
洛卡搖頭連連拒絕。
不去也可以,那你褲襠裏麵的玩意兒恐怕要少上一兩寸了。
說著賽特拔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尖刀,一臉的蠻肉堆笑,將尖刀對準賽特的雙腿之間。
別,別,別,我同意,我同意。
……
入夜,科文城堡二層臥室
周平的心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
他雙手緊緊攥著床單,身體微微顫抖著,滿臉通紅地坐在床邊。
而就在這時,洗漱完畢後的芙麗雅輕輕推開房門,緩緩走了進來。
隻見芙麗雅雙頰緋紅如熟透的蘋果,美眸低垂,羞澀地偷瞄了周平一眼後便迅速移開目光。
她那如同小鹿亂撞般的心跳聲清晰可聞,心中好似有隻頑皮的小兔子正在歡快地蹦躂著,怎麼也安靜不下來。
周平見狀,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猛地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