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山上,近期戒備森嚴。佛教要在此大聯合,但各佛勢力矛盾仇怨積久。在大聯合沒有成立之前,誰都怕各方在此突然反目,在五台山大打出手。
鏡心與老和尚親自設防,保證了五台山的安全。所有佛勢力將聚集在此,天台佛宗全體上下,要確保一點點意外也不能發生。
時光匆匆,兩日很快過去。五台山議事佛窟之內,鏡心怕出現意外,很早就親自到此主持各方事宜。慢慢的,有各方勢力慢慢走入佛窟,鏡心一一安排眾人入座。
任東整理好著裝,帶著小狐狸與嘯天,慢慢的步入佛窟議事會場。此時的會場來人已經差不多了,見任東師徒前來,一個個將目光望向任東師徒,對任東師徒一番打量。
任東平淡入場,目不斜視,與鏡心打招呼後,安排位置坐下。任東最近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沒有那個勢力敢輕視。他的形象,已經深入各勢力人心,許多人對他異常關注。
小狐狸與嘯天跟在任東身後,也很是引人矚目。兩人一身著裝,襯托其氣質脫俗,異常顯貴。加上其修煉任東所傳的高深功法,如今妖氣內斂,看上去比正派人士更為正直。任東兩個徒弟的表現,令在座的許多勢力門內弟子汗顏。
武天章看著任東,心中莫名的歡喜,她也不知道怎麼了。隻是她發現任東兩個徒弟的目光,經常在其身上停留。她感覺有些不自在,臉上微微泛紅,多了一種羞澀的韻味,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美豔。
朱百裏最近也聽聞了,任東與武天章之間的流言蜚語。在看眼任東與武天章的表現,更加確定此事。其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情,對任東此慢慢多了些莫名的情緒,不過被其瞬間甩去。
沒多久,佛窟各佛勢力與神州修仙一方勢力到齊。見隻差摩行一方勢力沒有前來,在座的也不說話,很有耐心的等著。許多人看向散瓦卡與阿含,心中獨自琢磨,分析這摩行到底會不會前來。
這時有五台山的高人,慢慢走入會場,走到鏡心麵前,小聲的稟報道:“主持,我們情報人員傳來消息,摩行帶人正在向我五台山的方向前進,用不了多久,其就會到我山門之外。”
鏡心聞言,環視會場,微微一笑,言道:“據可靠消息,摩行尊者,正在向我五台山前來,我們還需在此稍等。摩行上山,不知誰願意前去迎接?”
散瓦卡此時站出來言道:“摩行前來是好,各位在此稍等,我親自前去迎接。”
鏡心聞言,不好意思的笑道:“那就麻煩散瓦卡尊者了。”在五台山的主場。理應由五台山的人主動迎接,鏡心讓散瓦卡前去代為迎接。是怕摩行看著防備重重的五台山,不敢上來。摩行與五台山佛宗仇怨很深,更無人願意客氣接待摩行。有散瓦卡前去,也省去許多麻煩。
散瓦卡道聲不必客氣,帶人前去迎接摩行前來。
摩行一路前來,看到散瓦卡在此迎接,心中有些不爽,但也沒有說些什麼。摩行環視五台山,麵色凝重,看著笑臉以對的散瓦卡,心中煩躁。
由於摩行已經安排好一切,防止意外的發生,大膽的前來五台山。其沒有主動與散瓦卡說上幾句話,就跟隨散瓦卡前去佛窟方向。
佛窟之內,摩行到來,各地佛勢力代表聚集。眾人看眼摩行,沒有說什麼話,隻是神色不一的看著摩行。摩行也不理會眾人的目光,帶人找空位大方的座了下來。
見佛教各勢力代表統統到齊,鏡心也暫時放下,不想其他的,吸口氣,莊嚴的言道:“今日我們齊聚一堂,是要商議佛教大聯合,助力天竺佛教一事。在此之前我們還天竺佛教阿含尊者,為我們講明天竺佛教的現況,也好讓我們大家思考抉擇。”
阿含聽此,主動站出身來,麵容凝重悲觀的言道:“我天竺佛教,當初昌盛一時,但在佛祖圓寂之後。我天竺佛教大能相繼跟著離去,我天竺佛教實力大減。那時,有大能在天竺成立天竺神教,慢慢壯大開始蠶食我天竺神教。以往被佛祖鎮壓的勢力,更是帶頭反出我天竺佛教,被天竺神教所吸收。天竺神教勢大,對我天竺佛教開始打壓。如今我天竺佛教,在天竺已經名存實亡。”
阿含講述以往,神色異常難過,天竺佛教的衰敗,許多他多親身經曆過。阿含臉色突然轉變,義憤填膺的接著言道:“所以,我在此誠心懇求諸位,可以全力助我天竺佛教。消滅詆毀侮辱毀滅佛的異教徒,讓我天竺佛教重現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