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處秀冷淡的推開他,她又不是他的鶯鶯燕燕,她受不了他給個巴掌再送個甜棗的把戲。
“殿下,這麼久了我們多少都有些了解了,我不在你麵前裝,你也不需要表現的對我多嗬護。”
她整個人如同冬天的雪花,發著冷氣,隻是好看,卻不能接近,一近,那個賞心悅目的她就沒有了,化成不可見的水珠。
秦煦雙手背在身後,看著她:“依你看我該如何做?”
季處秀瞥他一眼眸色淡淡,並無其他感情:“據我所知,別人都認為丞相對太子殿下,是擁護。”
“那你是如何看出來我們不是?”秦煦低頭,湊近她。她身上有淡淡的清香,如同花香,但又沒有花那麼香豔,淡淡的,涼涼的。
季處秀後退一步,眼裏帶著鄙夷和眼底一抹警告之意:“你隻需要在上朝時說幾句不支持季丞相接手辰溪構建的一事便可,至於分寸拿捏,太子殿下應該很清楚。”到時候,非太子黨的人,定會覺得秦煦在打別的主意,到時候一定會力主季伯彥拿下此事。
反其道而行的計謀對於她來說屢試不爽。
秦煦又朝她走近一步,又問:“你是怎麼知道我們不是?”
幾乎沒有幾人能知道。
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那雙幹淨澄澈如天空的眼睛。
“因為你看見我的時候,眼裏有——”她一頓,紅唇微微一抿。
秦煦揚眉,嘴角勾著淡淡的弧度。
“有什麼?”
“欲望。”
窗外有風吹來,掀起了身後的帷幔,銀色勾勒出素白的帷幔,四下飛舞。
皇宮禦花園,假山後。
隱隱傳來女子喘息的聲音。
“寶貝兒,皇後娘娘是如何說的?”在昏暗的石洞裏,男人正臉被隱在暗處,隻能看到背影。
女子頭發與衣服散作一團,在剛下過雨的洞中微微瑟縮著。
“殿下,停下……”女人有些嬌羞。
“做什麼?”男人聲音低沉,湊近她耳邊嘀喃。
“她對皇帝說,錦秀是個……是個通情達理,琴棋書畫精通的好姑娘……”
“還有呢?”男人聲音充滿磁性,耐性十足。
女子咬牙,額頭冒汗:“是太子妃的上好人選……”
黑暗中,男人眼睛有冷芒閃過:“皇帝呢?他是如何說的?”
“那個老東西能說什麼……”女人一顫。
“老東西是你叫的?”男人聲音低沉喑啞卻沒有慍怒。
“討厭,那個老東西隻會說好,還會說什麼。”女人滿滿的不屑。
“你跟過他幾次?”男人問。
“兩次。”
“皇後知道什麼反應?”
“我是她妹妹,她會有什麼反應?”
“你們也想成為娥皇女英?”
“王爺,別鬧了。”
“……”
“我該回去了。”
“你這女人,累了就不管夫君了?”
女子在黑暗裏敲打男人的胸口。
有些嬌羞的把臉埋在男人的胸口:“什麼夫君,亂說。”
“傻丫頭,早晚都是的。”男人愉悅的靠在石壁上,攬住女人光潔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