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說要幫林易接風的,但這兩天根本就連人都沒有看到。那天張忠義說出林易的心思後,這兩天他都不敢有所動作,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後麵盯著他。雖然他自己也知道,如此可能更多是心理作用,但有了這樣的顧忌,卻是一直不敢輕舉妄動。小黑催促了幾次,林易總是以沒有找到好的機會為由,拒絕了他逃走的提議。
具體什麼時候離開,還是沒能確定,時間在一點點的流失,很有可能在下一刻便會有人通知登船,到那時,更是沒有機會逃走。
“我不知道你在等什麼,你說那個姓張的盯著我們,他不可能一直盯著我們的。而且我這兩天已經觀察的很清楚了,根本就沒有人盯著我們,我們半夜完全可以摸黑出去。倒時打車直奔車站,買最近的一班車票,先離開這裏再說,即便是被發現了,他們也不可能追的上我們的。”小黑雙目圓睜的看著林易,他搞不明白眼前的這個朋友到底是怎麼想的,生死存亡旦夕之間,怎麼還如此沉得住氣呢。
林易沉吟著道:“你的說的話也有一些道理,確實不能再等了,我看這樣吧。你待會兒再偵察一下周圍的情況,若是確定並沒有人盯梢,咱們今晚就走。”
小黑高興的道:“你總算是下定決心了,放心吧,沒有人盯著的,我都勘察過幾遍了。”
“還是再仔細核查清楚一下,這關係到的是我們兩個人的身家性命,小心點總是好的。”林易接著道:“還有,咱們後半夜行動,待會兒吃飯的時候可千萬不能露出破綻來,張隊長是做警察出身的,捎有些情緒或者神態上的變化,他便能察覺。”
小黑懷疑的道:“真的假的,那個姓張的有這麼厲害,你高看他了吧?”
林易懶得解釋的道:“小心總是無大錯的,命隻有一次!”
這棟酒店似乎被單獨承包了下來,那日幾人出去按摩便感覺到了其中住宿人員的詭異。最近幾天入住的人越發的多了,幾個人也一直都沒有出去,吃飯什麼的都是讓服務員送進來的。酒店的飯菜很不錯,幾乎除了猴腦熊掌之類較為稀奇的菜品外,凡是你能點的出來的,廚房便能在中晚飯之前送到。林易中是不由的想,斷頭飯,可不是要做的好一些麽。
躍龍閣酒樓包廂內,十幾平米的房間裏就隻放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未免顯得有些空曠,但好在房間的布置的相當雅致,卻也未顯單調。白依依在躍龍閣吃了很多次飯,但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包間,想來以這家飯店的價碼這樣的包間,必然是定價不菲的。
白依依和穆天各自落座後不久,菜品很快端了上來,以這家酒樓的火爆程度,能在這個點上菜如此之快,也是相當不容易了。菜上的並不多,但都做的很精致,看著便讓人食欲大開。服務員將紅酒給各自倒上後,便離開了。穆天端起酒杯來,淺笑的道:“為我們這不打不相識的緣分幹一杯。”
白依依隻是淺嚐了一口,她很清楚的知道,麵前的這個人別看此時笑臉盈盈,一副溫潤的君子模樣,另一麵也可能是一個殘忍到極點的變態人物。
穆天將杯中酒幹盡,看到白依依隻是淺嚐一口,也似乎並為在意,笑著道:“白小姐,不用拘謹,我這人從來都是隨意慣了,你要拘著,搞的我都緊張了。”
白依依道:“倒不是拘謹,隻是穆先生未免太過鄭重了,隻是隨便吃個便飯而已,咱們在樓下吃也是一樣的。這樣的地方,想來價格一定不菲,如此破費,我倒是覺得過意不去了。”
穆天笑道:“白小姐本就是傾城雅致之人,樓下人多嘴雜,吵吵嚷嚷的怎麼能靜的下心來吃飯呢。再說鄙人請白小姐吃這頓飯,主要是為了表達之前兩次的歉意,錢不錢的倒是不重要。”
根據已經查實的資料顯示,白依依之前是有過一個男朋友的,而且還是個文人,大寧某高校的大學老師。雖然資料中同時還反饋白依依個人武力值很高的人,柔道,跆拳道等拳腳功夫都是黑帶級別。但穆天分析,可能白依依是那種互補型人格的女人,喜歡的是那種翩翩公子型男人。所以自認為投其所好的穆天,自己都覺得此時說話文縐縐的他,顯得有些奇怪。
白依依道;“看來穆先生定然是個慷慨之人,先生如此慷慨,想必在慈善方麵也定然不落人後,捐款什麼的,必然沒少花錢吧。”
穆天心中覺得很是奇怪,好好的聊天,怎麼又扯到捐款方麵去了,這個女人的思維未免太跳了吧。“錢倒是捐了不少,隻是我之前一般都是直接捐贈給紅十會的,但自從前幾年,鬧出郭MM事件後,想捐卻也不敢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