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毅自知理虧,馬上對張順解釋,張順考慮崔毅是第一次開槍,所以也沒深究。
看張順沒深究,崔毅左手捂臉,瞪著錢耀文,貌似錢耀文懶得理崔毅,所以根本沒看他,此舉讓崔毅更加生氣,心想“你妹的錢瘋子,這一拳老子記住了,早晚還回來”
檢查完屍體,確認安全,五人由張順帶頭,向派出所一樓走去。
派出所雖然隻有兩層,但部門眾多,所以走廊很長。此時因為供電問題,現在室內顯得很昏暗,而包括張順在內,所有的槍上都沒有戰術手電,到達一樓,為了安全隻能一點點摸索前進。
就像張順幾人救下崔毅一樣巧合,派出所裏還有一個沒心沒肺的大能者,正在睡大覺,如果不是崔毅,估計這位~~~~~
依順序前進,走過兩個審訊室門,竇忠魁已經落在最後麵,此時室內昏暗,雖然談不上伸手不見五指,但要想看清門牌也必須貼的很近。崔毅和錢耀文沒有這種感覺,走廊裏的事物盡收二人眼底,但二人都擔心有喪屍突然從哪個門裏竄出來,所以根本沒在意,隻是緊緊跟著馬胖子和張順。
當竇忠魁走過一號審訊室,審訊室的門突然開了~~~~~~~~
審判年元月一日,下午四點半。
牛翔的呼吸有些沉重,當知覺回歸大腦,頭部密集的神經線反射,讓剛剛有意識的右手摸向頭部,捂著傷口,牛翔努力的翻了個身。
大口的喘氣,腦供氧恢複正常水平,記憶腦線體開始工作,回憶今天發生的種種,牛翔一下從地上坐起,看著丟在自己身邊的手槍,牛翔嘶的叫了一聲。
因為頭部的轉動,牽扯了頭上已經結痂的傷口,傷口雖然不嚴重,但大鐵門重擊的一下,還是讓牛翔大腦處於半死機狀態。
掙紮著爬起來,看著已經反鎖的審訊室門,牛翔坐回椅子上,準備恢複一下沉重的大腦思維。
想起自己被大門撞暈,牛翔不敢再去開門,誰知道外麵具體是什麼情況。
眼前的情況是一道無解的難題,開門死,不開門,餓死渴死,既然無解,算了,把審訊室的桌子般到牆角,牛翔準備在上麵休息一會。
可能頭部的撞擊太過嚴重,沒過多一會,牛翔又沉沉的睡去,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六點,牛翔是被自己餓醒的,畢竟二十來個小時水米未進。
沉睡了一晚,頭部已經不再疼痛,隻有晃動脖子的時候,牽扯的結痂部位有些不適。
室內沒有開燈,隻有電子掛鍾發出一絲微弱的光亮,看看掛鍾,此時迷迷糊糊,牛翔還以為是下午六點,跑到審訊室最裏麵方便了一下,餓的實在受不了的牛翔準備開門碰碰運氣。
開門前用耳朵仔細傾聽了一下,發現沒有聲音,才悄悄的把門打開,從黑暗的審訊室出來,眼睛完全適應黑暗,開門後的昏暗光亮讓牛翔心中一喜,整個走廊已經空無一物,當然,一些碎衣服和牆上的血跡還曆曆在目,牛翔沒發現,就在他開門向外走的時候,一隻槍口已經對準了牛翔。
竇忠魁走在幾人最後,剛過一號審訊室,發現門開了,本以為是喪屍的竇忠魁一陣神經緊張,當看到一個人影從審訊室的門後出現,竇忠魁根本沒辨認,直接開槍。
崔毅的眼睛沒被昏暗影響,一把移開已經發動撞針的九五,子彈貼著牛翔的脖子飛出去。
牛翔第一次離開審訊室,本就緊張,雖然看清是人影,但還以為是喪屍,腦子想也沒想,抬手就是一槍。
本已經抓著竇忠魁的槍管,卻看到另外一人也要舉槍射擊,崔毅右手又抓住牛翔的手腕。
但一切都晚了,槍聲已經在派出所內響起。
此時竇忠魁和牛翔才知道,對方是人,如果不是崔毅,估計此時二人已經你死我亡。
巨大的槍聲響徹走廊,因為走廊的構造形成回音,派出所附近的喪屍聽的清清楚楚,此時都跑到派出所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