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鳥,叫荊棘鳥,一生隻唱一次歌
有一種花,叫曇花,隻在瞬間綻放,曇花一現的美,懾人心魂
有一種人,臉在笑,心卻在哭
那種人,笑著掩藏內心的悲傷,笑著麵對各種人、各種事,處變不驚、淡定從容,同時也心思難測
而那種人,也是最可憐的,孤獨一人
山崎千夜,你是否也是一個可憐之人?
重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借此掩飾住嘴角的冷笑,可憐?她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就算是一個人,她依然可以笑著麵對每一天
“山崎千夜”對麵的人再次開口,帶著絲絲冷意
“啊,我在”千夜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地應了一聲,她已經開始適應這個名字了
“你對這茶很滿意?”
“啊,很好喝,而且,這茶好像永遠也喝不完,還有這蛋糕也是,我都很滿意”喝不完的茶,吃不完的蛋糕,她怎麼會不滿意呢?
“你想喝到什麼時候?”帶著隱隱的怒氣
“喝到不想喝時”千夜抬眼淡淡地瞥了一眼對麵的人,這茶可以慢慢喝,這話也可以慢慢談,她不急
“…………”對麵的人靜默了一下“山崎千夜,你不想知道外麵發生什麼”
沒等千夜回答,白色的手套虛空一指,一段畫麵就出現在眼前
千夜的手一動,杯中的茶水蕩起一圈漣漪,低頭,喝了一口茶
夜一前輩、浦原前輩、亂菊、露琪亞、黑崎一護、浮竹隊長、朽木白哉,還有很多熟悉的麵孔,她都看到了,他們所在的位置,她很熟悉,四番隊的手術室外,全都焦急地看著一個地方,手術室。她知道,裏麵的人是她
慢慢摩挲著手中的茶杯,垂下來的碎發擋住了眼裏的神色,但那一圈圈的漣漪還是泄露了內心的想法
“你的刀”對麵的人慢條斯理地開口
“什麼?”千夜抬起頭,看著那還在繼續播放的畫麵,瞳孔微縮,茶水也灑落幾滴出來
血煉在和朽木隊長對打,而且,血煉下手又快又狠,好像要殺了白哉才罷休
“你的刀和……那個朽木白哉誰會贏?”
“你認為呢?”千夜反問
“你的刀會殺了那個朽木白哉嗎?”對麵的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而後繼續問道
“不會”千夜毫不猶豫地回答
“huo,為何?”
“因為,那是我的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十足的笑,她的刀,她還是了解的,雖然每一刀都帶著逼人的殺意,但是,血煉他不會真的殺了他的
“嗬,看來真的如你所想”對麵的人輕笑了一下,看著千夜“不愧是他的主人”
“嗬,那還真的是謝謝你的誇獎了”千夜眉頭微挑,端起茶杯,這幾句‘誇獎’她接下了
隨即靜默,豎在兩人之間的畫麵依舊在播放
“不回去嗎?”兩人之間的畫麵已經消失了,對麵的人重新開口
“…………”回答他的是千夜不急不慢優雅喝茶的身姿
“為何要回去?在這裏陪你喝茶不好嗎?”千夜揚揚手裏的蛋糕“啊,還有蛋糕”
“不必”冷淡的拒絕
“還真是讓人傷心的回答”千夜手肘撐著桌麵,右手撐著下巴,左手拿著茶杯輕晃,抬眼“你……”盯著眼前的這個麵具半響,千夜無力垂首“還是算了吧”她還是不想問
“會去哪裏旅遊?”
“有很多地方呢”直起身,笑著看向對麵的人,血煉的那些話她已經聽到了,旅遊,是她先提出來的,她怎麼可以失約呢,還有那些關心她的人,那些非常熟悉的人,那麼多,她怎麼可以還待在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