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坤一聽這話,氣的差點當場吐口老血出來,可轉念一想這家夥既然如此狠毒居心,自己卻拿她絲毫辦法都沒有,一時無奈,倒也收斂了些火氣,站在原地良久都沒有什麼動靜。
九九見他這會子又沒了火氣,當下便不要命的隨口道:“看了那個家夥對你來說倒也不算是心上人,別人家的心愛之人死了孬好不計還會開嗓子嚎上兩嗓子,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乾元坤聽她這麼一說,更有想要殺人的衝動,而麵對如此情景,反而耐住性子的開口問:“我問你,你為何叫人屠殺我身邊侍衛?”
“因為他們該死!”九九隨口說:“若我不這麼做,估計這會子功夫就不是你來坐那把龍椅了吧?”
乾元坤雖說此話有理,可如今已是死無對證了,更沒什麼口舌來跟她對質了,而事到如今自己也隻好理虧的拂袖離開了。
九九見他這般不甘,一時心煩,便伸手遣散了周圍眾人,抬頭往那房梁上望去,見平日裏該在的人不在,一時無奈,坐在殿中央的軟榻上悠悠的對手上的朧道:“我若是叫你去幫我做件事,你可願意去幫我?”
朧聽她這麼客氣,倒也實在的笑道:“主子怎麼如此客氣,若是你說的事,我必會幫你去做,何須這樣說。”
九九聞言,便凝眉想了好一會說:“這個虛幻的夢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過無趣,你若有機會便去尋個合適的家夥,然後去告訴他,怎樣才能除掉我這個禍患才好。”
朧一聽這話,可當真是一百個不願意,可看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一時無奈,便隨口敷衍說:“那我便裝成一個藥師,給他配上一副活血化瘀的藥,謊稱是毒藥可好?”
九九一聽這話便樂了,當下便高興的嚷:“對對對!趕緊去,爭取今兒就把我給毒死才好。”
朧聽這話當真是越來越沒句正經,一時間生氣,便懶得再搭理她了。
九九見它如此態度對自己,一時間也煩心了不少,當下便沒了精神,回屋裏該幹嘛幹嘛去了。
可自打鬧出了這一茬子,乾元坤便徹底的煩了某狐,號召了天下有能之士,前來宮中做法除妖。
九九見這個家夥如此的積極,一時高興,倒也由著他去。
驅鬼作法的好一通鬧活之後,九九依然安安穩穩的坐在殿中央的軟榻上,一副笑嘻嘻的看著門口跳大神的某人,以及在一旁氣炸肺的家夥。
眼見著折騰的差不多了,九九便伸手把那乾元坤給撈了過來,封死了殿門口,屋裏就隻剩下了兩個冤家,當下便聽九九笑嘻嘻的說:“方才我與人打賭,說你根本就拿我做不了分毫,如今我贏了,那.便由你履行賭約好了。”
乾元坤一聽這話便一百個問號的說:“你要對我做什麼?”
九九衝他笑了笑,倒也無話,隻是招來了幾個侍女,便把麵前的人給拖進了後殿,硬生生的給他換了一身大紅色的舞裙,可隻因女子身形嬌小,那一身舞曲在他身上顯得格外的捉襟見肘,甚至半個胸膛都露了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為了討好眾人呢~
乾元坤見自己受如此大辱,伸手就要去掏那腰間的佩劍,奈何自己身子當真是身不由己,就如當日的蕭漪瀾般好似她的吊線木偶般。
九九見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便抬手開口道:“原本應該罰我手上的這個家夥來歌舞一曲助助興的,奈何這個家夥的身子前幾日被人拿劍斬殺了,如今也隻剩下了這副模樣,不過,既然是你讓人輸了賭局,便由你替她也好。”說完,便示意殿旁人奏樂,而那乾元坤,卻伴隨著絲竹之聲翩翩起舞了起來。
乾元坤眼見自己對此景無可奈何,隻得由著事情繼續發展下去,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隻見那榻上之人越喝越多,身上的控製之力卻似有些減輕的模樣,而那旁殿眾人,雖說是在演奏樂曲,可這聲音曲調,也似越來越不對勁,就好似那群奏樂之人也似自己這般被人擺布。
乾元坤一瞧這情景,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蓄勢大發的任由她鬧著,直到軟榻之人大醉酣睡,自己才得了一時的自由,轉身便從一旁的牆上提下了一柄長劍,抬手就朝榻上之人刺去。
一時間血絲雪花紛飛,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刺眼的亮白,待到自己睜眼的那一刻,隻見藍天白雲菩提樹下,一個清秀的女子跪在自己身旁笑問:“師傅一睡睡了這麼久,可是夢到了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