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國,過年的模式千篇一律,無非就是三件事:吃餃子,拜年,罵春晚。隻是不同的人側重點不一樣,分配在三件事上的時間有所不同。
大年初五。
白靈兒開著那輛白色的寶馬,如風似霧般來到學校接葉秋。
“靈兒,去你家拜年,真的不用帶些東西嗎?”葉秋覺得空手去拜年,有些失禮,一直反複不斷的糾結這個問題。
“不用啦,他們什麼都不缺,再說年前你不是都送過新年禮物了嘛。你送我媽的披肩,她喜歡的不得了。一直嘮叨著讓我帶你回去吃飯呢,說要當麵感謝你。我覺得吧,她就是想見你。”白靈兒輕打方向盤,說道。
“阿姨做的飯菜是真香,你這一說把我饞蟲給勾起來了。”葉秋調整一下座椅,說道。
“除夕夜做了好多菜呢,可惜讓你去我家過年你不願意。”白靈兒撇撇嘴說道。
“除夕是家人團聚的時間,你不覺得我如果在那,會顯得不倫不類嗎?”葉秋反問道。
“我沒有考慮別的,就是單純的想跟你一起過年。”白靈兒柔聲說道。
車子駛進院門,緩緩的停下。
“怎麼感覺路上花的時間,跟上次來的時候不一樣?”葉秋奇怪的問道。
“上次是從律師事務所過來,這次是從學校,線路完全不一樣,路上花的時間當然就不同了。”白靈兒關閉車門說道。
“噢,好像是這麼回事。”葉秋邁步朝客廳走去,說道。
白靈兒覺得跟路癡葉秋,討論線路的問題,就是對牛彈琴,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伯父,阿姨,過年好。”剛一進房門,葉秋便高聲說道。
“葉秋來啦,快坐吧,喝杯茶暖暖身子。”白奉喜熱情的說道。
“白武,過年好。誒,你這恢複的不錯呀。”看到白武腦袋上沒有纏著繃帶,葉秋怪笑道。
“你這是拜年,還是添堵啊。”白武對於葉秋突然提起這個話題,有些不滿,說道。
“我是特地來給伯父和阿姨拜年的,順便給你添點堵。我是怕你記性太差,不時常提醒著你點,你會忘記靈兒曾經遭受過危險,不盡心護衛靈兒的安全。”葉秋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說道。
“哥,不許你欺負葉秋。”白靈兒一麵脫下外套,一麵說道。
白武直接無語。
調整一下心態,白武委屈的說道:“妹子,我這是被欺負好不好。就算葉秋是你男朋友,也不是這麼個護著法吧。我可是你哥,你親哥。”
“白靈兒,過年你沒送葉秋一套衣服嗎?”白奉喜看葉秋穿的並不是新衣服,問道。
“我想買來著,他死活不要。他說,唯一想要的新年禮物就是讓我給他生個兒子,。”白靈兒隨口說道。
噗。
白奉喜將口中的茶水,整個噴了出去。
可巧的是,白武起身拿東西,此時正好出現在白奉喜麵前。
滿滿一口茶水,居然沒有一個水滴落在地毯上,或者是其他地方。
白武整個上半身全部濕透,胸前還掛著幾片茶葉,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淡淡的茶香。
“伯父,真是好手段。這口茶水要是噴在地毯上,或者沙發上,清洗起來可麻煩了。”葉秋看著像落湯雞一樣的白武,說道。
“哥,你現在是抹茶味的。”白靈兒也跟著起哄,說道。
“快換衣服去啊,傻站著幹嘛,展覽啊。”白奉喜擦著嘴邊的茶水,說道。
“自從認識了葉秋以後,我不僅身體容易受傷,心裏也容易受傷。有你們這麼打擊受害者的嗎?還有沒有點人道主義的精神。”白武苦笑一聲,回房換衣服去了。
“葉秋,你們不是真的打算現在就要孩子吧。”白奉喜緊張兮兮的問道。
任何一個家長,聽見自己未出嫁的女兒談論孩子的問題,難免會疑神疑鬼,驚慌失措。
“葉秋跟我開玩笑呢,您還真信啊。”白靈兒看著有點慌亂的父親,覺得很好笑也很可愛,說道。
“我沒信,就是隨口問問。”白奉喜說著,端起茶杯,卻發現茶杯已經空了。
“爸,你真好玩。”白靈兒趴在白奉喜的肩膀上,說道。
“這孩子,都多大了,還這麼沒正行。去看看你媽飯菜做好沒?”白奉喜看著活潑頑皮的女兒,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說道。
“好,我今天要大展身手,做出人生中的第一道菜,你們都有口福了。”白靈兒蹦蹦跳跳的跑去廚房,說道。
“伯父,問一句不太合時宜的話,邱浩是不是還沒有下落。”葉秋壓低聲音說道。
“是啊,那小子鬼精鬼精的,邱偉這一出事,他就跑的沒影了,到現在也沒找到。”白奉喜神色平靜,說道。
“他一直躲下去,那靈兒就始終處於危險之中。你們雖然做了一些防護措施,但那隻能降低風險,並不能徹底消除潛在的危險。”葉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