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的時候,作者在二戰的時候待在RB寫的嗎?這得冒多大的生命危險啊!”蔣文睿問道。
“不是,作者寫書之前並沒有去過RB完全就根據自己搜集的資料寫出來的,而且反響很好,大家的評價很高!”王豫文答道。
“不是應該有了親身的經曆才有可能寫得出好東西嗎?作者根本就沒去過RB她寫的關於RB的書都可信嗎?”蔣文睿疑惑道。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評價很高。你說的那可能隻是一個根據經驗總結出來的大概率的判據吧,其實並沒有誰把這中間的決定性關係找出來,中間的邏輯關係對我們而言更像是一個不甚了了黑箱,因而,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這本書不厚,也不難,對RB的各個方麵都有所涉及,你拿來打發時光倒是不錯。”王豫文答道。
“那就謝謝了啊,我先借一個星期來看。”蔣文睿答道。
整個下午和晚上蔣文睿就在慢慢地看這本《菊與刀》,看得累了又打幾局槍戰類遊戲,時光很快就過去了。
晚上寢室之後,大家躺在各自的床上,又開起了臥談會。
“明天一早就要開級隊會了,不知道輔導員給咱們請的老師會說些啥?”蔣文睿首先發問。
“還能說啥,還不是好好找工作,不要胡思亂想之類!”魏林沒好氣地答道:“早點睡,明天早上八點鍾就要開會,你得保證七點鍾起床!”
“老魏準備簽哪兒?怎麼就這麼淡定?”蔣文睿問道。
“也不是淡定,而是我要求不高,我從來沒想過找多好的工作,也完全沒有想過去北上廣深這些一線城市,我隻是想回JL,咱們學校機械係的學生,要在省會找個靠譜的單位沒有任何問題,每年都有很多長春的企業來咱們學校招人,所以我有什麼好急的?”魏林淡淡地回答。
“那老肖啥打算啊!”蔣文睿問道。
“也沒什麼打算,我又不準備回老家,老家經常刮沙塵暴,條件不好,到時候有合適的工作我就簽了就是了。我感覺吧,老蔣,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不管是做什麼都那麼著急,都三年了,何必呢?”肖肅答道。
“這倒不是老毛病犯了。我之所以著急,是因為我讀三年大學,越來越感覺自己考大學跑這麼遠是自己找罪受,每次坐火車來回學校都是一種巨大的煎熬,單程兩天兩夜,還擠得要死。一想到如果找工作沒能回去,那以後每年隻有過年的時候才能回去,到節前幾天才出發,過完年立刻又要回單位上班,豈不是更加痛苦!”蔣文睿答道。
“誰給你說的第一份工作就決定了你的終身?等你三五年以後有了專業上的本事,跳槽不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嗎?在哪兒工作都差不多,思維不要太死板!”肖肅答道。
“也不能這麼說,專業能力這玩意兒說起來容易,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夠那麼輕鬆掌握的;就像咱們現在一樣,當時剛入學的時候,估計大家都認為自己可以成為成績比較好的人吧,認為考研、保研應該是一件主要願意努力,就很容易達到的事情吧!結果呢,成績好的就那麼些,好多人就和我一樣一直在中流不上不下,中不溜。同樣的道理,以後咱們在單位上,誰能保證自己就一定可以成為技術大牛?”蔣文睿想了想,答道。
“工作了以後和在學校完全不一樣,很多學習不怎麼好的人在離開校門進入社會以後,結果混得風生水起。職場和學校完全就是兩碼事!”肖肅說道:“你們都知道的,我一個表哥,學校還沒有我們的好,而且成績也是中不溜,剛畢業到一個國企幹了兩三年以後就跳槽到一家私企,人家現在才剛滿三十歲,經常在全國各地飛來飛去,一年收入好幾十萬。社會的要求和學校的要求是不一樣的,所以我覺得你現在還沒開始找工作就這麼著急上火,完全是沒有必要。你說呢?”
“就是,老蔣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陶宇突然說了一句。
“阿宇你這完全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現在隻管著跟著導師幹活就行了,當然不需要像我這樣焦頭爛額。”蔣文睿對陶宇說道:“真羨慕你,要到兩三年以後才像我們這樣跑招聘會,現在還可以以一個局外人的姿態隔岸觀火,搜集和總結我們在找工作過程中的各種經驗教訓!”
“說這些沒什麼用,不可能因為說了這些,你明天一早就找著工作了,越想這些事情你就越著急,其實你這些事情完全都是自找的,不是還有好幾天才開始來有好企業來嗎?”魏林有點不耐煩地提醒道:“你真的不如早點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呢!你再這麼大聲叨叨,待會兒隔壁估計要拍牆提醒你睡覺了!”
“對了,那這幾天咱們應該做點啥準備?”蔣文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