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爺出門追上李天一頓喝斥說:“你小子什麼個意思,以前你不是天天想著能光明正大的斬妖除魔,現在怎麼到了這個節骨眼上竟然不去了。”李天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你確定他們就可以嘛,當初遇到的那隻鱷牙,韓大爺他的實力你應該知道,而且我也知道,鱷牙實力在妖魔中隻能算是中等的,這樣的實力我都無法抗衡,更何況他們,去了也是送死。”韓大爺歎了口氣說:“我知道你不想看著他們去送死。算了不去就不去吧,明天我們就會重慶。”李天搖搖頭說:“我想在北京辦點事情。等辦完事情我自己會回去的,學校那邊你幫我打理一下。”韓大爺苦笑著說:“行行,隨你怎麼樣吧。”韓大爺走後,李天搭車來到北京的一處別墅區。然後掏出兜裏的一張紙條,紙條已經泛黃了,上麵的字跡還是很清晰的,還有一塊玉佩。這塊玉佩是自己的母親留給自己的,當初師父將它放在包裹裏麵李天也沒注意到,李天將玉佩戴在脖子上徑直向裏走去,四十八號。
別墅很大,比妙雪姐家的別墅還要大。李天上前按了一下門鈴。門打開後是一個老仆。“這位先生,請問你找誰。”老仆問道,李天頓了頓說:“我找我的母親香蘭。”老仆聽後先是臉色一驚然後鎮定下來說:“先生我們這裏沒有叫香蘭的,你找錯地方了。”說完就把門光上了,李天瞅了瞅確實是這個地方,剛才老仆的表情很有意思。李天又按了一下門鈴。老仆打開門看到李天有點生氣的說:“這位先生,我說了這裏沒有叫香蘭的,你請回吧。”剛要關上門李天一腳卡在門邊老仆見關不****然後說:“你這人怎麼這樣,說了沒有叫香蘭的,你去別處找吧,我們家老爺還在家那。”李天笑了笑說:“老人家那我就找你家老爺。”老仆見襖不過李天隻好開門,然後讓李天在客廳等著她去樓上叫老爺下來。李天在客廳坐著看著周圍的擺設和裝修,“這位小哥找我有什麼事。”一個中年男子穿著睡衣有點懶散的說。李天站起身說:“我找我的母親香蘭。男子一聽剛才的睡意頓時全無,然後坐在沙發上吸了根煙說:”你認識香蘭,你是她什麼人。“李天也坐下說:”香蘭是我的親生母親。“中年男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李天說:”我叫李天“。男子聽後思索了一下說:‘可是我們族譜上並沒有你的名字,我們是李姓,但是卻沒有天。”中年男子沉默了一會說:“你可知道我叫什麼。”李天搖搖頭,中年男子哈哈大笑說:“你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就敢來尋親,小子哪來的去哪吧,別在這給我添亂。”男子正要起身離去,李天上去攔住冷笑著說:“你不說我怎麼能知道那。”男子看著李天笑了笑說:“好吧,告訴你也無所謂。我叫孫炳。”李天看著孫炳說:“那你知道我的母親香蘭在哪嘛。”孫炳有點惱怒然後說:“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我也不認識你,再說了香蘭都死了十多年了,她有沒有兒子先不說,就算有那也不會在外麵隨隨便便冒出來一個自稱香蘭的兒子。”李天掏出脖子上的玉佩然後摘下來遞給孫炳,孫炳拿過來瞅了瞅心想這玉佩確實是那女人的,難道他真的是她兒子。孫炳斜著眼仔細敲了敲李天,果然有幾分相似。然後孫炳笑著說:“這確實是香蘭的玉佩,單單一個玉佩並不能說明你就是香蘭的兒子,行了小子你就別添堵了,我把香蘭的墓地告訴你你去那找找吧,別在我這停留了。”說完拿出一張紙寫上地址遞給李天,李天心裏有點悶氣,接過地址後直接奔向北京公墓區,找到墓地後上麵寫著王香蘭之墓,死於二零零零年。墓碑上隻寫著這些。師父曾經用憶鏡給自己看過母親的臉,他從來沒有忘記過。李天摸著墓碑上的字,看著母親的照片留下兩滴眼淚,沒想到再相見已是天人永隔了,李天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後給母親掃掃墓燒點紙錢,“媽,你當初為什麼要拋棄我,現在兒子長大了來看你了,本想著賺了錢來好好孝順你,沒想到.。”說到這裏李天再也忍不住淚水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