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表姐,明天那個姓肖的還要來。被他知道就不好。尤家那個小子,表姐你要防著點,萬一他們背後嚼舌頭根……”。
“他敢,他要是敢亂說,我讓我爹把他姑姑都趕走,我現在已經成為華雲山修士,爹也要更加尊重我的意見,我爹有的是銀子,多少夫人找不到?到時候我讓他尤家把從我這裏得到的好處都拉出來。”
“表姐,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想像你這樣什麼都不管,那次我被吊……咯……”說到這裏的時候,武慶飛打了一個酒嗝,忽然想起自己這要是說了,表姐說不定立即去找尤二夫人的麻煩。尤二夫人再有不對,她總是舅舅娶回來的夫人,要是被表姐趕走了,舅舅肯定會很傷心。
武慶飛很想立即找到尤二夫人報複回來,很想把尤二夫人的侄子打個半死,前一次的事情,不用說也可以肯定是尤二夫人搞的鬼。可是,朱員外不管怎麼也是養大他的人,他可以鐵血無情的斬殺對他下殺手的匪徒,可是他實在不忍心讓養育自己的堂舅傷心。算了吧。這個虧,就忍了。不過那幾個人嗎,隻希望你們不要讓我碰見。
武慶飛忽然心下一聲冷哼。
“你說什麼?”朱芸雪道,她忍不住看了馨兒一眼,似乎是在問怎麼還這樣呢?就在這時,武慶飛醉眼朦朧的一倒,竟然躺在床上睡著了。
“見效了。”馨兒低聲道,然而她臉上卻看不到任何欣喜,反而是眉目含愁,有點想哭。
“慶飛,慶飛。”朱芸雪推了幾下,武慶飛一動不動。兩個女人立即把武慶飛衣服扒光,然後拉起一床薄薄的毯子蓋住。
“小姐,難道……你今晚當真跟他那個……”馨兒忍不住低聲問道。
“你想什麼呢?”朱芸雪忍不住掐了馨兒一下:“沒看見他已經被你用藥麻翻?”
“對了,小姐,你離開這段時間,我正好回鄉下老家,我回來之後,好像聽說表少爺曾經被人家……”丫鬟馨兒忽然想起偶然間曾經聽到有人說武慶飛似乎被人陷害過,被扒光赤條條的吊在春香樓前麵的旗杆上。
“行了,有什麼留到明天再說,”朱芸雪這時候隻想跟武慶飛在一起單獨呆久一點。明天到底會怎樣,她心裏麵也沒底。
如果……萬一……假設……
朱芸雪輕輕的關上門,忽然忍不住升起濃濃的無力感,不由自主卷縮在地上,眼淚啪嗒啪嗒直落。
“為什麼我們這麼快就長大了呢?為什麼爹就不多生幾個?表弟,你知道嗎,我經常夢到我們在一起修煉,在一起飛翔,遊走諸天萬界。有時候我又會夢到我們輪回了無數個世紀,你總是成為我的表弟,你總是被我掐的鬼哭狼嚎。”
“自從懂事起,我就有那種感覺,你才是我真正的夫君,我們是經曆了無數輪回也不會分開的戀人。難道這些真的隻是夢?為什麼我隻有在你身邊才感到安心,明明我修為比你高,我還比你大,可是我始終覺得你是我的保護神,在你身邊,我就什麼擔憂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