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天天在想你,表姐,我也很喜歡你。輕點,別掐了。表姐,我真的很喜歡的。”
“你哄鬼啊?我看你臉上怎麼就沒有一點悲傷的感覺?我知道,你是怕我欺負你,你巴不得我跟別人定親,好擺脫我。”朱芸雪越說越氣,忽然間使勁掐住武慶飛的大腿,不停地扭起來。武慶飛痛的呲牙咧嘴,倒吸冷氣,卻不敢叫出聲。因為他隻要叫出聲,就會迎來更加凶猛的揪掐。
武慶飛這時候是欲哭無淚,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跟朱芸雪說話,反正不管說什麼,朱芸雪都會生氣。他現在隻想出去,自己單獨騎馬。不過這個願望卻成了奢侈。
朱芸雪寸步不離,即便是打尖住店上茅房都會跟著,武慶飛這時可是有苦難言,他不知道自己的表姐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瘋狂。以前雖然也喜歡欺負他,但是從來不會這麼過分,也不會每時每刻都把他抓在身邊。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他卻無從知道為什麼。這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姐,這是從小照顧他,關心他,疼愛他的表姐,所有的疼痛他隻能默默的承受著。或許她心中有什麼難言之痛,實在找不到地點發泄。
朱芸雪的確有一種莫名的疼。她很喜歡這個表弟,自從懂事起,她曾經說了無數次要跟這個表弟在一起一生一世,可是,為了能夠進入宗門,一切都變了。一切都變得不可能,可是她又實在不願意放棄,她心亂如麻,她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她害怕武慶飛離她而去,可是卻又不能不永遠的分開。
一想到在自己關心嗬護之下長大的表弟今後就會躺在別的女人懷裏,她就忍不住抓狂,就忍不住使勁的掐,使勁的折磨。每每看到被她掐出來的成片烏青,她又忍不住一陣心痛。
我怎麼這麼笨?朱芸雪忽然往大腿上一拍,差點跳起來。現在我已經進入宗門,過幾天管師兄還要來我家,管師兄那個人看上去比較儒雅正派,說不定可以稍微借勢一下,就可以擺脫肖家。
“要麼幹脆來一個既成事實。”這個念頭一產生,朱芸雪忍不住臉上一紅,緊跟著這個念頭就瘋狂的增長,讓她心中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不管怎麼樣,我絕不會離開慶飛,就算是不能跟他成親,我也終身不嫁。但是,我也不會讓他有機會便宜別的女人。
朱芸雪已經盡量放慢速度,想要盡量多一些時間跟武慶飛一起,她時而眉開眼笑,時而雙眉緊皺,不知道在想什麼。武慶飛不想惹她生氣,也沒有打擾。
半月之後,一行進入白浪城屬地範圍之內,又是兩天,已經進入白浪城。此時已經華燈初上,大街上行人寥寥,馬車已經進入白浪城,朱芸雪坐起來,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裙,順便幫武慶飛也整理了一下衣服。
不知道那幾個害得自己被扒光吊在旗杆上的人還在不在白浪城?武慶飛默默的看著外麵熟悉的景物,沒想到自己過了不到一年竟然又回來了,不知道堂舅見到了會是什麼表情?
隨著他每天的修煉,此刻他已經練氣五層中期。但是朱芸雪卻感覺不到他的任何法力波動。朱芸雪感到十分奇怪,武慶飛也說不清。最後兩人都自動的把這個問題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