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帶著林曉楠從後門離開了徐哥的烤肉店,通過一條汙水遍地腐爛氣味充足的小道。離開了金馬夜市。因為林曉楠沒有身份證,今天隻好跟隨蘇小小回家。蘇小小的家位於辰東區的西北方向,那是夾在工業區中的棚戶區。
也就是城市中的貧民區,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時候才發現,蘇小小已經換了一身裝束,滿頭的藍發,已經不知所蹤,下身一條緊身牛仔褲,上身一件白色寬敞T恤。一頭齊肩黑發,素顏朝天。洗去那濃妝,如同轉換了個人似得。標準的陽光少女,萌萌的女神那種。看的林曉楠呆呆的。
“呆子怎麼發傻了?”“沒沒沒什麼”蘇小小盯著林曉楠說道。林曉楠正在仔細的看美女那,一下被人抓了個現行,尷尬的臉上起了一抹紅雲,抓緊的把頭轉到一遍。
這是一個髒亂差的棚戶區,住在這的大多是附近工廠的職工。由於曆史遺留原因,這裏沒有人管。廠子從組的從組,破產的破產。誰還有精力來管理這的家屬區呀!蘇小小的家是兩間平房,自己又往外接出一片地方,低低的院牆,很小的院子裏麵石棉瓦搭起一間廚房。屋子裏麵亮著一盞度數不高的燈泡。在暗示著這裏還有人住。
打開門鎖,一股黴味撲麵而來。看來陽關是照不進來的,家裏自然陰潮。一間十來平方的小客廳,家具都是很早以前的樣式,有個椅子的背後還寫著,搪瓷廠工會。一台二十多寸的電視是這客廳裏最貴的東西。
“是小小回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小小這位是?”“姐這是一個朋友”蘇小小抓緊上前把今晚發生的事情,仔細的給她姐姐說了一遍。“這是我姐蘇月梅,帥哥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那?”“月梅姐好,我叫林曉楠。”“隨便坐,我去給你們倒水”那中年女子起身去裏麵房間拿出一個暖壺,還是竹編外殼的那種。“姐宋家福那?”“唉!我也不知道他在那!三天了還沒回家那!”“今天狗子告訴我他在老虎手裏,還說老虎叫我去見一麵。”“小小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狗改不了****的。”蘇月梅說著用手擦了擦眼淚。
“小楠今天你就睡小小的房間把,小小去我那睡。時間也不早了,抓緊的休息把。”蘇小小把林曉楠帶到她的房間關門出去了,姐妹倆把客廳的燈關上,也回房間了。林曉楠看了看這間閨房。就一張單人床和一個方便櫥櫃,其他就沒什麼,收拾的到時很幹淨,牆上貼著一張帥哥的海報,當然林曉楠不認識這小鮮肉是那位了。枕頭上還有蘇小小淡淡的體香,關上燈林曉楠打算休息了。
可是老是睡不著,就把黑刃喚醒,了解一下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身份。林曉楠1998年出生,現就讀在桂雲市四中,高二學生,父親林黨育,母親黨育紅都是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在桂雲市經營建築材料,今年暑假帶著林曉楠在夏威夷旅遊,飛機失事一家三口全部遇難。U先生侵入了,航空公司的網絡,將林曉楠的航空記錄抹去。發回國內的信息隻有林黨育和黨育紅的信息。玲瓏就是頂著林曉楠個人信息,回到地球上的。林曉楠還得抓緊的去當地的派出所,把身份證補辦出來。要不然他還是黑戶那。不用擔心警察係統裏的照片依然換成玲瓏的照片了。一陣電話鈴聲響起,蘇月梅說話的聲音從隔壁傳了過來。這時候蘇小小來叫林曉楠了。
客廳的燈亮了起來,蘇月梅坐在沙發上哭泣著。蘇小小告訴林曉楠,剛才是狗子打的電話,宋家福也就是蘇月梅的丈夫,在老虎的賭場借了30萬的高利貸。到期因為還不上,人給扣起來了。叫家裏去人領那!一天不去剁一根手指頭,點名讓蘇小小過去。蘇月梅還要在家看孩子。隻好叫林曉楠陪著一塊去了,蘇月梅嘴裏說著不管宋家福的死活,但是心裏還是放不下。他再不是人,畢竟他還是自己孩子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