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武一字一頓的看著我說道。
我沉默,我是一個很瀟灑的人嗎?最終卻是嘴角泛起一絲一絲苦笑。
“小白,聽我說,你是我付正武的兄弟!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爺們!你沒錢,沒家世。可那都是上天給的!你柳慕白一個人都敢去找一隻狗妖,可你就放不下一個那樣的垃圾女人嗎?”
正武有些激動。
是啊,我怎麼就放不下這樣一個女人?值得嗎。可是我沒有跟正武說的是,我不是放不下那個女人。隻是忘不了那個女人留在我心底的自卑和傷口。像一道心魔,狠狠紮在了我的心裏。
我柳慕白以前是天不怕地不怕。因為在那個年紀,情竇未開。這世間沒有男人可以讓我屈服。可我到底還是輸在了一個女人身上。
我甩甩頭。努力的甩掉心底所有不好的思緒。那些思緒讓我整個人很不好。事情已經過去,刻意的去想,隻會讓那些傷口撕裂的更深一些。
我微微一笑,給正武一個放心的眼神。
正武鬆了口氣,給了我一拳,“這才對,不愧是我付正武的兄弟!”
“我靠,把我當兄弟,還把這鬧騰的玩意推給我!”
我沒好氣的指著沙發上可能因為遲來的酒勁在沙發上窩成一團打盹的猴子。
正武訕訕一笑,“不能怪我,再說,之前這猴子不是說了要跟著你嘛!”
我無語,我本來打算天一亮可以找個理由把猴子哄走的,這下因為正武一句話一點可能性也沒了。
“要不,明天去那動物園,把這猴子給送回去!”正武湊到我耳邊小聲的說。
我搖搖頭,之前聽那工作人員的語氣就可以確定這猴子是自己跑進動物園裏的,再說,一隻說來就來的猴子是動物園能困住的?
“算了,等到了我那,什麼都沒有,這隻猴子覺得無趣可能就走了吧!”我想了想,說道。
正武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衝我比個大拇指。
“就是猴子如果知道你騙它的話,怕是會跑到你這來鬧騰!”我有些擔心的看著正武。
正武吞口唾沫。下定了決心似的。
“沒事,真的來鬧騰大不了我搬家!”
“好計謀!”
“……”
說完我們倆就各自回房了,在付出一台液晶大電視的代價下,我想我們應該能安穩的睡個好覺吧。
躺在床上,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的緣故,我毫無睡意。
我努力的想從腦海裏的那股信息裏弄明白一些事。
比如,我突如其來的能聽懂猴子的話,還有脖子後麵老頭給我弄出來的那道印記。
大概是一個小時左右,我差不多把那股信息從到到尾過濾了一遍,是過濾,不是看。看的話我想我一夜也看不完。
終於,在那股信息裏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我竟然找到了那個和我脖子上一模一樣的印記。
我才明白,這是老頭也就是我那所謂的師傅口中所說我們這一脈獨有的九玄脈印記。我們這一脈每一代傳人脖子後麵都會有。
而這套九玄訣,隻能是在印上了我們這一脈獨有的標記之後這套心法才能修習。
至於我能和猴子說話,隻能說可能是我們這所謂很牛逼的一脈帶來的額外福利。我忽然想起了那個老頭說起我為什麼不能修習時得意的神色來。
也怪不得,沒有這印記,即使有一套心法也不能用,怪不得他得意。
可是我心裏怪怪的,突然感覺老頭把我忽悠了。因為若是那老頭真的把我當做了傳人,那麼當時就能把印記給我印下。一道意誌都能做來的事我不信本體做不來。
那隻能說明一個事實。那老頭的肉身是真的堅持不了多久了,然後就等到了我,為了不讓這九玄訣到他那一代斷了傳承,保險起見便很無恥的先在我腦子裏存下。畢竟沒了肉身他也沒有把握能不能遇到真正合適的弟子。
至於那所謂的因果論,很他媽可能是在扯淡。
我把老頭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可忽然反應過來,不管怎麼說,我很不幸的成為他真正的弟子了,豈不是連我自己一起罵了。
我心裏憋屈到了極點。媽的,連罵都不能罵了。
那好,我便看看這心法多牛逼。
等我練的厲害了,揍那老頭****的!
同時我也好奇,狗妖的事,讓我確信,這世間科學真的不代表一切。畢竟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還少嗎?
我草草的看過那關於我們這一脈的介紹,映入腦海的是九玄訣第一篇,修行心法——玄元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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