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歸晚乖乖應著,帶著幾絲撒嬌,又帶著幾分不情願口吻道,“我去給你暖床。”

南歌拍拍她後背:“乖,放心。我的能力你還不知道?”

說著,將她又按倒床上,掖好被角,出去了。

柳歸晚聽著輕輕的關門聲,還是有些憂心。知道他的能力是一回事,擔心他是另一回事。

再說南歌,出了房門,躍上房頂,風馳電掣的速度,眨眼間就到了柳府外。他直接奔向玉碑放置的位置。劉瑞果真上心了,他命下人將玉碑抬到他平日裏辦公用的書房側麵的一個房間。房間外,還坐著幾個看守的人。南歌蹲在房頂觀察一會兒,見又來幾個人,將剛才的幾個人替下去。看守還真盡職,竟然都排班看守了。南歌冷笑一下,伸手解開房頂的一片瓦,然後,將長臂伸進去,手臂微微一動,就見一層白色的煙霧緩緩從掌中升騰而起,朝著那塊玉碑籠罩過去。

南歌凝眉,全神貫注,心念越發堅定起來。眼見著那塊玉牌躺在原地,緩緩地沉浸土中。似乎底下塌陷一般,就將那塊玉牌沉了下去。

南歌見玉牌沉浸地下,為了不讓人懷疑,他又探頭仔細看了一遍,確定無誤後,才將房頂的瓦當扣好,一轉身,如來時那般悄悄的沒有聲息。

南歌回到家裏,見柳歸晚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連衣服扣子都沒解開,正望著黑乎乎的房頂發呆。

他故意是個動靜,才將她驚醒過來。

她骨碌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光著腳蹦下地,伸手在他身上摸個遍,“沒事吧?啊?”

“沒事,一切順利!”南歌抱著她回到床上,主動褪去自己的衣服,也隨手褪去她的,咬著她耳垂小聲道:“進被窩再檢查。”

柳歸晚狠狠在他胸前咬了一下,輕叱一句:“不正經!”

南歌翻身將她扶住,騎在自己身上,要求道:“今天,你在上邊如何?”

見柳歸晚有些窘迫,恨恨地瞪著他,他接著說道:“我有些累。”

自從認識柳歸晚以來,南歌插手了很多人間事。功力不斷折損,如今,他的功力也就剩下原來一半都不到了。當然,他不會把這些告訴她。他不想讓她擔心。他不怕功力盡失,就是一分功力也不剩,那憑他這麼多年的修煉,也是一個人,真真正正的男人。其實,做一個普通人沒什麼不好,如果因此能辭去穀主之職,他寧願跟她一起,做一對普通夫妻。

“是不是又耗了很多心力?”柳歸晚乖巧地趴在他肩上,擔憂地問。

她又晚起了。醒來時,在自己房間裏。沒人說她晚起,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吃過早飯,來到前院。七妞正在跟顧客介紹店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