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歸晚再次讓自己絕情,狠狠罵道:“就是不想見到你。看見你就煩。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天邊有多遠,你就走多遠!”
說著,掉頭就走。
南歌一把將她拉住,情緒有些起伏。
“說什麼氣話?我們沒關係?什麼叫有關係?你說!我這就把我們的關係從你說的‘沒關係’,變成‘有關係’!”
你?柳歸晚瞪著他,啞口無言。
簡直不可理喻!
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反正我就是不想看見你!”她有些慪氣。
南歌不顧她的反對,再次將她擁進懷裏。
“別生氣了,好不好?你看,你打也打了,咬也咬了,該出的氣也差不多消了。我們好好說說話,行不行?”
或許他話裏的真誠感動了她,柳歸晚果真安靜下來。
她的臉被他緊緊的摁在他肩窩,吐出來的話都是模糊不清的。
“你要說什麼,趕緊說。我還要回去休息。”
南歌將她臉抬起來,在她唇邊輕啄了一下,在柳歸晚要拒絕之前,他飛快離開。就聽他說道:“你們馬上就要進入陳國了,柳剛也該回去清水縣了。接下來,由我保護你們。”
“不要!”柳歸晚悶悶回道。
“不要也得要!”南歌霸道回道:“那次打賭,我輸了,我要做你的貼身侍衛,忘了?”
“我要毀約!”
“單方毀約,無效!”
“你?”柳歸晚除了狠狠剜他幾眼在外,真拿他沒辦法。
見過賴皮賴臉的,沒見過這麼臉皮賴臉的。要說無賴,臉皮厚,非南歌莫屬。
對柳歸晚噙著怒意的瞪視,南歌選擇忽略。
他接著說下一件事。
“我回家跟父母將我們的事說了。還有一些小困難需要解決。不過,你放心,那些小困難都會解決的。”
柳歸晚聽他自說自話,投入的樣子,似乎將她整個當事人忘了。
她不得不提醒他。
“我說過要跟你如何嗎?你問過我的想法嗎?”
“怎麼不能如何?”南歌對她的問題感覺奇怪,“我們親都親了,還要如何?不然,今天就洞房?”
“滾!”柳歸晚狠狠在他那件能迷倒無數少女的月牙袍上揣了一腳。
南歌也沒躲,心甘情願看著自己真愛無比的衣服被她蹂躪。
“再說你的想法。你的想法就是猶豫不決。既然,你做不了決定,那就由我替你做決定。”
柳歸晚橫眉立目起來。他也太霸道吧?
既然他這麼老神在在,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胸有成竹,那她偏就不讓他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