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挺拔清俊,他徹底將她的衣襟解開,讓她自由呼吸,然後,將她身體順道床邊,讓頭下垂,將嘴裏的積水汙物吐出來,還一邊拍打她後背。

“當然我救,用不著你!”見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陸成頓覺得氣血翻湧,連頭發都豎了起來。

“你救?”南歌冷哼一聲,反問道,“剛才,她在水裏掙紮,你為什麼不救?”“你?”想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在前世就是個富二代,這一世,又是於家大少爺,還沒人敢忤逆他的意思,敢明目張膽跟著他對著幹,這個白衣人是第一人。

陸成回頭看了一眼圍在艙口看熱鬧的船工,一揮手,“你們進來!”

既然,他一個人拿這個男人怎樣不了,人多勢眾總可以吧?

南歌沒回頭,似乎也知道了他的意圖,他繼續不急不緩地拍著柳歸晚的後背,見有汙水吐出來,眉眼間帶了些許放鬆之意。

抬手的瞬間,朝著身後一揮,有一股強大氣流從衣袖間升起,帶著逼人的寒氣襲向陸續進來的人們。

痛苦哀嚎頓時此起彼伏,一行人都蹬蹬退後好幾步,跌倒的跌倒,被人壓在身下的,瞬間哼哼哀嚎一片。

其中有幾個功夫比較好的,看出些門道,一出手就知道那個背對著他們的人就功夫不凡,不是他們這等人能製服的。

為了保命,他們連滾帶爬出來船艙。

有個忠心的下人一把拉起陸成,連拖帶拽將他拖出來,俯在他耳邊小聲道:“少爺,那個人不簡單……”

陸成似有疑惑,看著他。

那人繼續說道:“他的功夫出神入化,我們所有的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

“有那麼玄?”陸成不可置信。

剛才,他也看見那個人踩在水麵沒濺起一點兒水花,那時,他腦子裏就閃過一個詞“淩波微步”,難道,世上真有這麼玄乎的功夫?

“少爺,奴才也學了十來年武藝,這個人神秘莫測,我們還是小心的好!”

陸成點點頭,看了眼船艙,為了保命,那隻有等等再說了。

朱七妞把在艙門口,不讓任何人出入。

裏邊,南歌將柳歸晚嘴裏的殘水控了個差不多,便將她全身的衣服都解開,從外衣到內衣,靴鞋襪子,事無巨細,他都親力親為,不假任何人之手。

她比原來胖了一些,猶記得原來她的肋骨根根嶙峋,清晰可見,如今,肋骨間有了些肉,不再硌手。

皮膚還是那麼白,潔白無限,如上等羊脂玉,溫潤滑膩。

南歌扯過來幹爽的毛巾,將她身上的水漬擦拭幹淨。

瞥了一眼在地上亂成一團的纏胸白布,還濕漉漉的,暫時用不了,他就直接給她穿上了內衣外衣,又將衣襟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