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人身材不高,很像女子……”
南歌掉頭就走。
容若還在愣神間,南歌已經如風般的一閃,沒了身影。
88瀟88湘88書院首發88瀟88湘88書院首發88瀟88湘88書院首發。
南歌進大牢如入無人之境。
南三和南五正百無聊賴。遠遠看見走廊那邊走過來一道白色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格外顯眼。主子來了!
他們頓時眉開眼笑。在這裏憋悶死了,來一個人跟他們說幾句話,他們能高興半天。
見主子步履匆匆走近,二人剛要喊出聲,就聽叮啷一聲清響,寒光閃閃的九龍劍就架在南三脖子上。
“主子?”南三頓時目瞪口呆,他顫著喊了一聲。
“主子?”南五也懵了。
不知主子為何發怒。見穀主眉頭緊蹙,薄唇緊抿,眼裏是熊熊怒火,似要把他二人燃成灰燼。
南五先噗通一聲跪下,隔著結實的柵欄,伸手拉住南歌的袍角,聲音顫抖:“主子,您是怎麼了?”。
南三也噗通一聲跪下去,低著頭,恭恭敬敬問道:“不知屬下做錯什麼?請主子明示!”
南歌沒說話,俊眸一眯,眼底怒火更勝。他還好意思問自己犯了什麼錯?
手腕一挑,微一用力,一道血痕就清晰出現在南三的脖頸處。他本就白,那道血痕鮮紅異常,白紅兩色相互映襯,顯得格外詭異。
“主子,不可以!”一見那血痕順著九龍劍的血槽流淌下來,南五頓覺不好。
他使勁兒扯住南歌的袍角,砰砰地不住叩頭。
“主子……主子請息怒……請息怒……”
九龍劍喝了血,那股戾氣逐漸淡去。
南歌的怒火也微微壓下去一些。
“昨天,阿紫來幹什麼?你們說了什麼?說!”
劍雖入鞘,可是,眼底的寒芒比利劍更具穿透力,二人嚇得哆哆嗦嗦。
主子是性子溫和的人,很少發脾氣。
一般時候,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句話就能讓他們乖乖從命,根本用不到兵戎相見。
尤其是九龍劍,那是對付敵人的,而不是用來殺戮自己人。
“昨天,阿紫小姐來看我們,哎給我們帶來了好多花草……”南三戰戰兢兢說。
“廢話少說,跟她說血引的事啊嗎?”南歌蹙著眉頭問。強大的冷氣場將二人壓抑得要窒息。
“說了。她說想幫主子找血引,我們說,已經找到了。她問在哪裏?我們就告訴她是縣令府的柳歸晚……然後,她也沒追問,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她就走了……”
“糊塗!”南歌怒斥他們,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柳歸晚失蹤了!如果她有什麼意外,看誰替你們澄清官司?你倆就在這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