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龍回到家時,感到的不是喜氣洋洋的感覺,而是一種沉重而壓抑的氛圍,父親雲濤在那裏抽煙,邊抽邊歎氣,手都快被火燒到也不在意。母親葉依琳則在一旁輕輕抽噎,看樣子剛剛哭過不久。
“爸媽,你們怎麼了?”雲天龍看情況不對頭,說話打破了這令人發瘋的沉默。
“孩子啊,我們對不起你啊!嗚嗚……”葉依琳本來已經不怎麼哭了,聽見雲天龍說話又開始了。
“媽,您先別哭,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哭也不能解決問題啊。”
“天龍啊,是這麼回事,”雲父,看了一眼哭的梨花帶雨的葉依琳,知道她是指望不上了,隻好開口說,“是這樣的,我和你媽呢,騎電動車從公司回來,在那個急拐彎處不小心碰到一個人,他拍拍屁股就起來了,一點事情都沒有。
我們也很誠懇的道歉了,可是對方不依不饒,非說自己被嚇出心髒病來了,要我們給他十萬塊錢當作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我們幫你上學交了複讀費之後哪裏還有有那麼多錢啊,就算是有也不可能給他啊。
就在這個時候,從他後麵又出來一個人說認識你,並且叫出了你的名字,還說他是你們學校的教導主任,要是我們不給錢的話就準備開除了你,再也不給你機會。
我們和他理論他不聽,隻是要錢,然後見我們不給就打了我一頓,到現在腿還有點疼,他們還把我們隨身攜帶的錢都搶走了,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隻是想著你明天就會被開除,我們就非常難過,哎!”
雲天龍算是聽明白了,感情這是碰上碰瓷的了。那幾個人一準是在那裏預備好了等爸媽這樣的人,看見是小車就自動送上去挨撞,像那種急轉彎也沒有什麼人敢開快車,畢竟旁邊都是農田,因為經常翻地那種土非常疏鬆,車進去之後絕對出不來。這樣他們也不擔心會真正出現什麼危險,隻有在那裏守著,來一個坑一個。
這條路還是一個要衝,要往西出f市肯定會走這一條,估計經過的那些有錢人可能會嫌麻煩直接給千把塊錢走人,這樣一天他們就能勒索很多,父母的事情應該是一個特例。
可是他們為什麼會要十萬這個離譜的數字呢?還有那個教導主任,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呢?就是知道了他怎麼會把我和父母聯係起來呢?上學那天他也場,看來是記住了,可是那麼多人他怎麼會記住我呢?
教導主任,教導主任,恩?徐剛!對了,一定是他,肯定是因為昨天趙老師的事情,記下來告訴這個教導主任了,不知道他自己和那個所謂的開武館的哥哥也沒有來,要是都湊齊的話那肯定是一個教訓他們的好機會。
“爸,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沒有那個權力。還有我現在在學校裏和校長很熟,他沒辦法拿我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