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長的不算可愛,可行為怎麼能這麼可愛啊。
但是他此時想起了一個觀點:一般的漂亮女人,隻是漂亮,而自己愛的女人,是可愛。
可愛這個詞,意義很複雜。
但可愛這個詞裏包含的幸福,比漂亮多多了,提起可愛的東西,心裏總是有大大的滿足感。
他也整了整衣服,但沒開車門,而是按下了車窗。
一下子露出了車內的兩個人,薑賽兒也不知該做什麼表情。
剛才她都那麼大膽的在公共場合對司楉表白了,如果現在去害羞的話,會沒麵子的吧?
這麼想著,她就硬起頭皮,抬起頭衝祁嶼承露著傻傻的笑。
祁嶼承探過腦袋,看到她笑的那麼得意,便也跟著笑了笑:“賽兒,真是沒想到啊!”
“你想不到的多著呢!”薑賽兒繼續硬著頭皮回答。
不料祁嶼承的笑容逐漸邪惡,他眯起眼睛,一副老司機的模樣,想要調戲一下薑小妹兒,就問:“剛才司楉發布會開到一半,就抱你來了車裏,做什麼了呀,說出來讓我們大家開心開心!”
而薑賽兒卻被他這話撩撥的又紅了臉,這話她該怎麼接?
司楉已經習慣了祁嶼承的為老不尊,他在這時打開了車門,手握住薑賽兒的手,一隻腳邁下車,對著祁嶼承義正言辭道:“沒做什麼,接吻而已。”
薑賽兒一震,而司楉的話卻沒說完:“措不及防被我女人保護了,能忍得住嗎?”
司楉是怎麼穿著這樣溫文爾雅的白西裝,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的?
“哇哦,我女人……司楉哥,想不到啊!”
然後司楉借了薑賽兒之前說的話答:“你想不到的多著呢。”
話畢他走下車來,立於祁嶼承麵前,問:“媒體都撤了,現在還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是下一季度,我又得多給你錢了,公司股值增長,怕是又要賺。”
司楉唇角一歪,輕輕笑了笑,“那幫我像劉導請個假,我處理一下我的家事。”
這薑賽兒就不懂了,司楉還有家事,他不是早就是一個人了嗎?
和祁嶼承簡單的說過幾句話後,司楉把車門給關上,然後他坐進了駕駛座,再沒說什麼,發動車直接開走了。
這個時候,也中午了,該回家吃午飯了。
看著他這又是一輛頂級豪車絕塵而去,那些跟著祁嶼承過來的藝人們,唏噓不已。
有女人臉上流露出夾雜著祝福的黯淡:“司楉再下一個爆點,不是結婚,就是女方懷孕吧?”
祁嶼承看著自己手下的小姑娘,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沮喪什麼,司楉好是好,等你有一天遇到某個人,你就知道,什麼是真的好。”
“哥還是那句話,在我手下好好幹,哥不會讓你們受一丁點不該受的委屈,等以後你們,誰遇到真愛想放棄人氣結婚了,哥都包大紅包。”
之後,他轉過身,徑直朝公司走去,還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問那頭老婆,中午吃點什麼。
那些人看著他笑著。
自從祁嶼承結婚後,諾承越來越好了。
這裏聚集了很多誌同道合的藝人,大家都不會為了人氣去勾心鬥角,喜歡唱歌的一心搞創作,喜歡演戲的一心演戲,全能的更是努力。
而祁嶼承的身份更是大家公開的秘密,他是美國某公司的董事長,諾承比起他的那些產業,簡直微不足道,可是他還是更喜歡留在這裏,甚至每個藝人的行程安排,他都會過目。
他有一雙特別毒辣的眼睛,總能看到每個人的閃光點。
諾承不止司楉火,在這個大家庭裏,大家似乎都不知不覺擰成了一條心。
諾承成了圈裏,一個很幹淨的品牌,很多新人都想進諾承,但是能簽進來的,卻很少,但一旦被祁嶼承看重,必定大火。
而司楉能來到諾承,據說是當年祁嶼承以一個億的價格把他挖過來的。
之後更是幫司楉出專輯,接更適合他的戲。
他把每一個金子,都打造的那麼耀眼。
就在司楉還在路上的時候。
諾承的那些藝人們,都不約而同的在微博表示了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