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祁嶼承眯起眸子,很是不信啊。
司楉睨著眸,有些不想搭理這位老哥,而他內心現在還真是沒心情搭理別人。
好一個薑賽兒,剛把他渾身咬的都是牙印,這就又和別的男人去約會?
嗬!
怪不得她今天沒出現,甚至稀奇的沒來質問他是不是和他又發生過什麼,感情是想趕緊和他把關係撇幹淨!
早知道如此,他也該在她身上留些牙印子的!
不。
先別這麼想。
薑賽兒那個現實的女人,不至於蠢到看男人不懂對比吧,他哪裏不比那個仝軒強?
但是……這個世界上又有很多女人,她還真的偏偏就不選擇那個最和她匹配的,選擇了普普通通的,荷爾蒙是個特別迷的東西……
司楉突然有些絕望。
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內心戲竟然可以這麼多!
而就是這時,祁嶼承又不嫌事大的問了:“你拍的廣告視頻,我帶著別的孩子們都看過了,你身上的牙印,不像特效妝啊,你和那位大小姐,同住一個屋簷下,真沒發生些什麼?”
他這心裏正傷感著呢,但是……也不能怪人家祁嶼承開他玩笑啊,誰讓他臉上什麼都沒寫著。
他看著自己這位當了爹還為老不尊的大哥,雙眉擰在一起,依舊沒吭聲。
祁嶼承繼續道:“咱們的合同上又沒有不讓你有性生活,再說你也快奔三了,守身如玉憋著難受吧?”
話音一落,接著就是他突然的呻吟聲:“哎呦——”
林一諾一腳揣在了祁嶼承的腿上,“你這禽獸什麼時候能改改禽獸的作態?”
幹的漂亮。
司楉被這夫妻倆逗笑了,他平靜的黑眸緩緩斂起,其中不泛一絲漣漪:“祁總,據我所知,您也是我這個年齡,才有了性生活吧?”
祁嶼承攤手:“沒辦法啊,我上初中時,我老婆還在幼兒園呢,隻能等著啊,難不成你都要奔三了,你老婆也還在幼兒園?”
不等司楉黑臉,祁嶼承笑的就像隻二哈。
一個公司總裁,能二到這種地步,由此可見他生活很幸福了。
之前聽他為老婆受槍傷,一手操盤祁家商業鏈、瞞天過海在黑道兒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清洗大舅子罪狀的傳說,似乎是他上輩子的事。
而司楉卻終於是沒徹底控製住心緒,聲音黯淡了:“她不在。”
“嗯?”承諾一愣。
“祁總,您說,就我……去追求那位薑大小姐,有幾分把握?”突然他壓低聲音,把這話說的認真。
祁嶼承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然後林一諾作為女人,心思敏感一秒懂得了這話的深意。
“楉,你……”
司楉回頭,嘴唇微微地揚起,俊美絕倫。
“從不敢說,不是羞,是怯。”
幹淨利落的話說出,祁嶼承正經了起來,他早就是個情場老手,感情這些事,也是一句話就能看透很多東西。
同樣是邑都人,一個是邑都大小姐,一個是超級豪門放在俗世的滄海遺珠貴公子,他們肯定有過交集。
司楉光環籠罩,但也終究會對一個女人動心,細細想來,細數那形形色色如星星般閃亮的女人們,除了名花有主的,唯有薑賽兒光芒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