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對仝軒說這樣話的感覺是什麼呢,就像是一個身價過億的富二代,在一個奔了小康的帥哥麵前,討論國外王子公主的感覺一樣。
反正是他隻能聽聽的存在,又或者運氣好了,就比如今天,來到這樣的宴會,能一睹活在童話裏的人物的芳容。
“老板,你說司楉的好多作品都有司徒家族景阡地產的讚助,是不是因為祁嶼承的原因?”
老板無奈歎口氣:“老子要是有祁嶼承那樣的家世,你跟著我,絕對比司楉賺的多。”
仝軒笑笑:“現在我已經很滿足了。”
“女士們,先生們,大家晚上好,得鄭導賞識,擔任今晚鄭伯伯執導三十周年宴會的幸運女神,賽兒深感榮幸。”
她開始致辭,全場突然就安靜了。
似乎都想從這位女神的話裏,再來看看她是什麼樣的女人。
林一諾看著台上的老熟人,再看看司楉,突然細眉一擰,對她老公說道:“承,我怎麼感覺哪裏不對勁呢?”
“你覺得哪裏不對勁?”
“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這場宴會,有些刻意。”
“管他呢,和咱們又沒關係。”
“不是,薑賽兒是警察啊,新聞上那個開司楉的車的女生是她吧,她突然曝光在這個圈子裏,對警察這個身份不會有影響嗎?”
祁嶼承勾了勾唇,他彎腰抵在老婆耳邊,輕輕說:“老田說,她三叔本不願意她摻和這件事,但她又是薑家的小祖宗隻能由著她,所以就讓她跟著咱們的人,也就是司楉,隨便玩。誤打誤撞,如果真破案了,那就算她的本事,破不了就破不了,警方也就沒指望她挑這個大頭……”
“在她跟著司楉來b市的時候,邑都已經有別的警察出動了,而她的警察資格,查不出來。”言外之意,也就是除了警方有意放消息,不認識薑賽兒的都不知道她是警察。
林一諾誇張的皺了皺眉頭:“這不就是誆人家呢,我看賽兒對警察這份工作很熱情的呀,要是她本人知道了,多傷心啊。”
“她三叔也想到了,等真的要破案時,隨便讓她出個任務一打發不就完事了?”
聽完,林一諾更是心情複雜,不過她也理解啊,她之前想拉著祁嶼承去爬個珠穆朗瑪峰,就被全家嗬斥了一頓,說祁嶼承有槍傷,肺不好,萬一出事兒了可咋整,她懷小太陽的時候因為祁嶼承這個蠢貨,沒有做好月子,萬一也出事兒可咋整。
還說要直接開直升機送她上去看一看,她簡直沒脾氣。
出去玩尚且如此,何況是職業就伴隨著大概率危險的緝毒警呢。而且她還做了小兩年,已經是家人很開明了,每年殉職的一線警察多到讓人內心窒息。
普通人家的父母都舍不得孩子去做這種事,更何況是薑賽兒的家,長輩們也是操碎了心啊。
他們說話的工夫,薑賽兒也基本致辭完畢了,之後她就準備開始她的任務了。
“關於到場的各位藝人們,我也都看過大家的資料,也聽了不少編劇、導演的意見和建議……”薑賽兒雙手款款放在小腹之前,說話間從頭到尾帶著笑容,可說到這裏,她頓了頓自己笑了笑。
“而鄭伯伯呢,他說娛樂圈是一個很有愛的地方,有很多努力拚搏有擔當的年輕人,而我……因為還是單身,所以鄭伯伯呢,讓我來選擇他未來新戲的男主演,我想可能也想給我一個脫單的機會……”
司楉聽到這些話,臉上淺淺的笑意有些遮擋不住。
突然有點幸福。
他看到了台上那丫頭講話的時候,瞄過他好多次,那種裝作關係平淡,還不能交談,隻靠眼神交彙的心情,這種感覺不是讓他覺得快樂,而是有一種異樣的情緒快要衝破胸膛。
他有些想,衝過去攔腰把她撈走,去一個四麵都是牆的地方,把這個平時傻乎乎,正經起來卻像妖精的丫頭蹂躪一番!
這樣才能釋放他內心深處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