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初瑜遇險(1 / 2)

元申和竹生一路跟著那蟲子來到一座山穀中,樹木也變得很密集,樹林中會傳來一些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陳初瑜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那條蟲子突然興奮起來,越往裏走就聲音也越密集,終於看見林中有一間木屋,周圍有綠色的煙霧圍繞,蟲子朝那屋子一竄,元申和竹生停了下來,陳初瑜躲在樹後,那木屋的門突然開了,傳來一個沙啞的男聲“小友們來了,怎的不進來?可是不敢?”竹生嬉笑道“你那蛇蟲鼠窩,我怕髒了我的腳”“小娃子口氣倒是不小,那就看看你們的本事了”話音一落,樹林中沙沙聲大作,密密麻麻的朝著元申和竹生攻去,並沒有攻擊陳初瑜,陳初瑜緊張的關注著情況,元申和竹生應付的來。“你是不是好奇,那些蟲子怎麼沒有攻擊你?”從陳初瑜背後傳來那個沙啞的聲音,陳初瑜的心咯噔一下,飛快的朝元申他們的方向掠去。“想跑”隻見那鬥篷男子手成爪,朝陳初瑜抓去,陳初瑜禦風訣剛使出就被抓住,“初瑜”“小師妹”元申和竹生看見陳初瑜被抓,著急就要過去,鬥篷男子手一揮,一片毒霧向二人籠罩過去,“師兄”陳初瑜怎麼也掙脫不出來,感覺一股濃濃的壓力,使得她根本調動不起靈力來。元申和竹生後退禦劍飛起已經失去了陳初瑜的蹤影。

“你要帶我去哪裏?”陳初瑜冷靜下來問道。“帶你去見我女兒”沙啞的聲音回道。陳初瑜很是驚訝,這人居然有孩子。“你帶我去做什麼,我和你女兒不認識啊”陳初瑜說道。“閉嘴”鬥篷男子不耐煩的道。陳初瑜沒再問什麼,畢竟現在小命在別人的手裏,還是要低頭的,陳初瑜在路上丟了一些沒有成熟的櫻桃,這樣的比較小,不容易被發現,在天開始泛藍時,似乎是到了,鬥篷男子速度慢了下來,這座山的半山腰有個山洞,外麵看著並不顯眼,要不是鬥篷男子發出火球把山洞裏的燈點燃,陳初瑜真不知道這裏還有一個山洞,鬥篷男子帶走陳初瑜進入山洞後就打出法訣,陳初瑜看出這是在設置陣法,應該是遮蔽山洞用的。鬥篷男子在進入山洞後,情緒就有點激動起來,左轉右轉的,在一處石門下停下來,鬥篷男子打開機關,帶著陳初瑜進去,這石室被裝飾的很漂亮,和一般女子閨房沒有區別,要不是被劫持過來,陳初瑜都要以為這隻是一間女子的閨房而已,但奇怪的是沒有發現有女子啊?“蕊兒,父親終於可以救你了”這時陳初瑜聽見鬥篷男子的聲音,陳初瑜朝那邊走去,發現鬥篷男子坐在床邊,床上躺了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對於鬥篷男子的說話,那女孩毫無反應,而且鬥篷男子說的救又是什麼意思?“你過來”鬥篷男子看見陳初瑜在那裏,對她說道。陳初瑜走到離床邊一米處停下,看著床上居然在冒著寒氣,這難道是已經死了?這怎麼救?陳初瑜心裏生出一絲絲寒氣,周身都開始發冷。“你不用害怕,聽說是你救了那小子,你隻需把那東西交出來,就可以走了”鬥篷男子看著床上自己的女兒,對陳初瑜道。“什、什麼東西?”陳初瑜問道。“不要企圖拖延時間,你以為在路上的小伎倆我不知道?我已經給你毀了,看誰還來救你”鬥篷男子道破陳初瑜的心思。陳初瑜結結巴巴道:“你、你說的救我大師兄的東西已經用完了,你殺了我也沒用”“不肯交出來也無所謂,你的身體也能救我女兒,”鬥篷男子陰測測的說道。“你用這些邪術救了你女兒,你女兒也不會開心的”陳初瑜說道。“小丫頭休要廢話”鬥篷男子停頓一秒,很快又向陳初瑜抓去,陳初瑜根本躲閃不及,“你放開我,你女兒有你這樣惡毒的父親真是倒黴,你女兒是不是被你害死的?”“你住嘴,要不是看你身體有用,你以為你還有命在?”鬥篷男子用繩子束縛住陳初瑜,封住陳初瑜的嘴,開始準備東西,把陳初瑜也搬到了蕊兒的床上,陳初瑜看著蕊兒和正常人一樣睡著的樣子,突然陳初瑜發現蕊兒額角有一個紅色的,像胎記一般卻會動,“你也發現了?當初我終於煉製好的九陰蛇蠱要破殼了,我興奮的幾天睡不著,什麼也不顧,蕊兒看我隻顧著練蠱不理她,就好奇想知道是什麼寶貝,結果正好遇到九陰蛇蠱破殼,我還沒有來得及結契約,九陰蛇蠱是不聽話的,蕊兒是純陰之體,九陰蛇蠱最是喜歡,蕊兒哪裏是九陰蛇蠱的對手,九陰蛇蠱就寄養在了蕊兒體內,蕊兒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為了能讓蕊兒身體好起來,想了各種辦法,身體看著像是好了,可是蕊兒睡覺的時間越來越長,直至一睡不醒,而九陰蛇蠱依然很活躍,現在好了,你雖不是純陰之體,但體質不一般,應該能吸引九陰蛇蠱”鬥篷男子邊說邊點起了一支線香,味道很是奇怪,鬥篷男子興奮的望著在蕊兒頭上動的歡快的九陰蛇蠱,鬥篷男子把蕊兒和陳初瑜對坐著,把蕊兒的手對著陳初瑜的手,把九陰蛇蠱引到蕊兒的手上,九陰蛇蠱來到蕊兒的指尖,鬥篷男子拿著早準備好的匕首,劃破蕊兒的指尖,蛇蠱慢慢的出來,陳初瑜全身的雞皮疙瘩冒了起來。鬥篷男子拿出一個容器,把蛇蠱裝了進去,蛇蠱開始劇烈的動起來,鬥篷男子嘴裏念起口訣,手裏也打出法訣,一道黑色的光朝裝蛇蠱的蠱盒打去,蛇蠱安靜下來,想來這就是所謂的契約結成了。“這下好了,桀桀桀”鬥篷男子笑起來,陳初瑜感覺事情還沒有完。果然就聽到“現在輪到你了”鬥篷男子說完就拿出另一個蠱盒,蠱盒裏裝有兩條蟲子,“這水蛭可是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就是為了這一天”說著鬥篷男子就向陳初瑜走去,“嗯嗯嗯…”陳初瑜掙紮著“我有辦法救你女兒”陳初瑜拚命的調動起靈力傳音道,說完就大口呼吸起來。“早這樣不就好了”鬥篷男子收起水蛭,解開陳初瑜的束縛,“快些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陳初瑜從空間取出一壺靈泉,取靈泉時發現靈泉中的那顆靈獸蛋有些不穩定,陳初瑜也不敢仔細觀察,假裝從儲物袋中拿出水,“這是最後一壺,師傅交與我救師兄剩下的”陳初瑜說道,鬥篷男子並沒有接話。陳初瑜運氣靈力,開始給蕊兒修複受損的經脈,其實這也是有技巧的,因為陳家世代有靈泉水,對於靈泉水的功效與運用都有很多自己方法,陳初瑜剛好就學會了這一個,是為了自己受傷時好及時救治,或許是對於生病受傷這方麵比較在意吧。本來傷剛好,又這麼久沒有吃東西休息,陳初瑜有些體力不濟,“我要吃些東西,否則沒有力氣”陳初瑜坐在地上說道。“我這裏沒有吃的,隻有蟲子”鬥篷男子冷冷的道。“不用你的,我自己有”陳初瑜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饅頭,三兩下吃了,拿出一碗粥喝的呼哧呼哧的,喝完粥打個飽嗝,摸摸肚子一臉的享受。“吃好了趕快幹活”鬥篷男子很是不耐煩。“一點人性沒有,真是同情你女兒”陳初瑜站起身,拍拍衣服。不管氣的臉紅脖子粗的鬥篷男子,開始運氣法訣給蕊兒治傷,陳初瑜發現蕊兒的五髒六腑都損傷的嚴重,恐怕這樣一次是無法治好的。等全部都修複的差不多了,陳初瑜已經累癱在地上,動也不要動了。外麵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現在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陳初瑜打坐恢複靈力,自從給蕊兒療完傷,鬥篷男子就把陳初瑜關在了一間密室裏,丟給陳初瑜一瓶辟穀丹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