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桐低著頭仿佛受到了無盡的委屈一般,跟在張雨惜的身邊,張雨惜臉上還掛著死死的哀愁,不自覺的看著身側的少年,仿佛要說什麼,又不想說下去。
木桐突然抬頭說道:“雨惜,想說什麼就說吧。”
“你還好意思說?!”張雨惜的聲音突然高了起來,略帶責備的說道:“你昨天晚上寒毒發作,你竟然誰也不告訴?你知不知道這多危險?你在想什麼,你到底在想什麼!!!木桐,你知不知道,你昨天跟死神擦肩而過?!”
“好了,我也知道,可是一年啊,老爸一年才過這麼一次的生日,我不想讓他再起床了,我也不想讓他白費他的心血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個毛病還有治麼?就算有,誰會給我治,我這麼一個無名無分的小鬼?你可知道,那些所謂令人敬佩的前輩他們為了要冰凝之晶殺了所有能治好我這體質的仙師,你可知道,他們怕我修煉,怕我所謂的融練,抹殺了所有的凝結之法!!你可知道,我們被稱為放逐一族?!!!他們怎麼會讓我肆意成長!!!”木桐脖子上的青筋不自覺的暴起,死死的盯著麵前這絕色的少女,仿佛一頭猙獰的野獸!!
“阿桐,你!!你都知道是麼?”少女眼光躲躲閃閃再也不敢對視自己麵前這清秀少年。
少年輕笑著說道:“我知道不知道又如何,我隻知道,你們都是對我好的人,你,張叔,張嬸,都是對我好的人不是麼?”
“恩!!!我張雨惜一輩子都不會與你為敵!!”張雨惜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少年。
“好啦,沒必要這麼認真啦。”木桐嘻嘻哈哈的說道。仿佛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一般,他還是那個懶惰,不知進取的少年,她還是那個光芒四射的少女。
木桐跟在張雨惜身邊走進了校園,聽見兩側校園裏不斷的竊竊私語。
“你們看,那就是第一中的校花張雨惜誒。”
“是啊,好漂亮啊,物語她們都沒有她好看呢。”
“你這不是廢話麼?我看能跟雨惜相比的也就是將雨老師了呢。”
“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啊?”
“你們不知道麼?那可是老校長的孫子,在咱們整個第一中都有名的睡神木桐啊。”
“我去,睡神?不是說他是華夏大學的保送生麼?”
“切,你們知道什麼啊,這也就是他是老校長的孫子,要不然他憑什麼被華夏大學保送啊!!”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這木桐,前幾日為了張雨惜把北區**老大的太子陳樂田打折了幾根肋骨呢,到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哼,你聽誰說的,明明就是打瞎了,滿地都是血呢?”
“不是,不是,你們都聽錯了,是踹斷了第三條腿!!”
“是你說錯了!!”
“不是,不是,是你們不對。”
......
張雨惜略帶戲謔的看著身側那一臉驚恐的少年,輕笑道:“這下後悔了吧。”
“雖然說我知道傳話比較嚇人,可這也太嚇人了吧,那陳樂田最多也就是一些皮外傷罷了,他住院可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呢。”
“真的一點關係沒有?”張雨惜學著木桐笑眯眯的說道。
“額...有一點吧。”木桐無奈的撓了撓頭,無語的看著自己麵前的妖孽。
“就一點?”
“那個一半,一半,不能再多了。”木桐信誓旦旦的說道。
“算了,信你了。”
木桐心中不由的鬆了一口氣,跟在張雨惜的身後走進了教室。
晚上
數學辦公室
將雨充滿笑意的看著走進辦公室的少年。少年突然停止了,心裏發毛的說道:“老師,你可別這麼看著我,我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