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生和守剛兩人心裏一陣暗喜,心想那一麻袋豬毛最少也有八十多斤,就算按三毛錢一斤,也能賣二十多元錢,二十多元錢一個月的夥食費呀!兩人高興的說;“那我們去拿豬毛你等一等”說完兩人跑出廢品店直奔酒廠後山而去。兩人興致勃勃的把豬毛帶到廢品站裏,隻見他們滿頭大汗,一進廢品店裏直呼呼大喘!他們把麻袋往地上一扔“老板,秤秤吧”
廢品店的老板走了過來把麻袋解開,伸手往麻袋裏摸了摸,然後他搖搖頭說:“哎呀!這也太濕了”
震生和姚守剛一看,廢品站的老板就是想拿價,而不是豬毛濕的問題,震生一心想把豬毛脫手,心裏頗有緊張和焦急感!然後他說;“那你給個價吧?”
“兩毛五,你們買不買?”
“不買!你也太黑心了吧?剛才明明說的幹的八毛錢一斤,濕的三毛,再說了我們這也不濕呀!”
店主很生氣的說;“不買就拿走,我害不想要了呢”
“你....姚守剛氣的鼻子都歪了。
“哎呀!兩毛五就兩毛五吧!我們買”
“震生!你沒看出來嗎?他是在訛詐我們呀?”
震生沒說話隻是瞪了一眼姚守剛,那意思是說,咱們的東西是偷來的,要趕快出手省的夜長夢多,在節外生枝就麻煩了嗎。姚守剛讀懂了震生的心意,就聽他很不情願的說;“哎呀!過秤吧……”
過秤時,狡猾的店主把腳頂在麻袋底部,這樣一來那豬毛就少了秤斤,過完秤就聽店主說:“哎呀!六十二斤,然後拿出算盤劈裏啪啦的算起賬來。“六十二斤,一共是十五塊五”然後他從腰間一共髒兮兮的布包裏拿出一把零錢清點起來,清點完把錢遞給震生,震生接過錢二話沒說,拉起姚守剛就要離開,還沒出屋隻見一個一臉橫肉的家夥衝了進來,一把拽住他二人大聲說;“好呀!兩個雜碎,原來是你們偷了老子的豬毛……”
震生和守剛一見五大三粗的人,一看就是一個殺豬匠,震生手裏拿著錢,而另一隻手想掰開彪形大漢的手,隻可惜那大手,好比是一把鉗子死死的咬住他的手。姚守剛,倒比震生膽大,他大聲說;“放開你的髒手......”
“放了你們?做夢!你們偷老子的豬毛還想走?哼!”
“我們沒偷……”
“沒偷!哼哼!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
姚守剛揮拳打那大漢,可惜他的力道,微不足道,拳頭擊打在大汗身上,就跟是抓癢癢一般。大漢不理會他,姚守剛急眼了,隻見張嘴咬那大漢的手臂。
“哎呦!你個小畜生敢咬我”
大漢揚起巴掌扇了過去,啪的一聲!打的姚守剛兩眼冒金星…再看震生渾身哆嗦的更加厲害了。姚守剛撲了過去,和大漢廝打起來,隻見那大漢,一手死死拽住震生而另一隻手,和姚守剛周旋起來。姚守剛雖然出拳很多,但是他的力量幾乎構不成威脅!大漢那大手一揮,宛若一把鐵扇子,每一次打在姚守剛的身上痛痛的,姚守剛最後一次攻擊,哪想大漢接住他打過的拳頭死死的拽住不放手。“走,上派出所……”說著就拉起姚守剛震生往派出所而去。
“放開!你放開我們……你放開……”
大漢使勁往前拽拉震生二人,再看他二人死死墜著不跟他去,這一拉一拽的吸引了太多人跟在他們身後圍觀。此刻,圍觀的人把街道圍的水泄不通。大漢一邊拽拉,嘴裏不停的罵;“媽那個巴子!偷豬毛,今天老子就要你好看,不教訓你們你們非翻天不可,快走,你們還磨蹭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