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往事都化為紅塵一笑,隻留下初識的驚豔!如果我們的生活,永運停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刻,那麼悲從何而來,憂,又從何而生?傷懷,無奈和悲痛,或許是人間一道苦澀的佳肴,隻能去品嚐,隻能歎息!而卻不能將它丟棄在歲月的長河裏,這,就是人生………
暮然回首,一對戀人,他們愛的列車,就這樣停留在人生的路上,看吧!它讓風雨摧殘著,漸漸的,他們的愛長滿了綠色的青苔,仿佛它還能複活一般,宛若這部愛的列車吸取日月之精華,漸漸它啟動了一樣,可能一切都是幻影吧?
永鬆回到家,白興英很是高興!她一臉的熱情,圍著永鬆問長問短的?而永鬆不理她,他將布包往地上一扔,然後把自己關進屋裏,這一關就是好幾天沒出來,誌理回來他也閉門不見,這讓誌理和白興英很是難解。
永鬆掏出曉霞寫給他的絕筆信打開,當他看到一半時,他的眼眶裏濕潤了,因為信裏的話語太過悲切!是曉霞對他做最後的表白。曉霞在信裏最多的疼言是,她不在是一個完整的曉霞了,她要永鬆永遠的忘記她,雖然此生不能相擁,但願來生再續後緣,她還說,她已經沒有靈魂,隻有一副枯萎的軀殼,殘骸遺留在這個世界上,而那飄蕩的魂魄永運跟隨著他,跟隨她浪跡天涯,跟隨他走完一生。
看完信,他將信丟棄在地上,閉上眼,眼淚順著眼角慢慢滑落,那淚水仿佛很苦,很燙,很鹹,不情願從深穀溢出化為一片印記。永鬆心亂如麻,有太多的疑問,讓他無法得知,是何原因,導致他與曉霞情感變故?難道僅僅是張琪橫刀奪愛嗎,如果是這樣他完全信任霞曉,會寧死不屈的,那麼又是什麼原因讓曉霞屈服,將他們的愛情誓言化為滴滴淚水呢?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在他們最後吻別時,曉霞將心一橫,掙脫永鬆的懷抱離開,那一刻永鬆徹底絕望了。
話說當日曉霞,在屋裏喝了農藥,巧被劉兵發現,然後將她送進了衛生所裏洗胃,萬幸的是曉霞被搶救過來。曉霞**,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她感覺自己沒法在活在世界上了,更無法麵對永鬆,所以一時的衝動自殺了。李惠蘭在曉霞被搶救過來後,她苦口婆心的安慰曉霞,李惠蘭哭著對曉霞說,如果曉霞走了,她也沒法活了,她也要隨女兒一同去陰間陪伴女兒,她還說,曉霞她唯一的希望,這麼多年來隻有女兒讓她開心,也是女兒讓她有勇氣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女兒,或許她和曉霞早已陰陽相隔了。至於劉兵她隻能說,生了一個不該生的人,更加的後悔讓劉兵成為她的兒子。
她還說,就算不能嫁給永鬆,也要曉霞好好活下去,隻有活著才能盼來黎明那一束耀眼的曙光。李惠蘭一些話,讓曉霞頗有醒悟,這讓她覺得自己好無情!好狠心,一時的糊塗不顧母親的安慰尋了短見。為此曉霞才給永鬆寫絕筆信的想法,因為她覺得自己不配嫁給永鬆,然而為了母親她又必須苟且活著。
永鬆一連幾天不出屋,誌理可就不依了,心想人回來了,還不讓人見,你這是目中無人啊!再說了,有什麼事大家一起商議嗎?何必把自己關在屋裏不出來?誌理實在忍無可忍,他使勁的敲打永鬆的門,咚咚咚咚……“永鬆,你給我開門?你把自己關在屋裏幹啥子,你給我出來,咚咚咚……你聽見沒有?永鬆開門......”
誌理大聲的嚷嚷,罵永鬆是個畜生,是走火入魔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已經答應你們了還想咋樣?然而他那知道,發生在曉霞身上的悲劇,是他一手造成的呢?如果誌理不提曉霞也許多少還好些,可他這一提曉霞,永鬆忽然感到,傷口又被人狠心的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他猛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拉開門,就是幾聲大吼,這把誌理和白興英都嚇傻了眼。
隻聽永鬆大聲的吼叫“晚了,晚了,晚了……你們兩個狠心的人……”
“畜生!咋跟老子說話呢....”?
“好,我說給你聽,我謝謝你啦,謝謝毀了我的婚姻,你高興了吧……”?
說完砰地一聲關上門,誌理那個氣啊!隻感覺眼前發黑,就差一頭栽倒在地。誌理指著白興英氣憤的說“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你,給老子生出來的好種,我,我,我就不明白了,老子上輩子道底欠你們啥了,這輩子要受你們的氣……”?
誌理又對著白興英嚷嚷,永鬆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再次拉開門,眼淚巴巴的說了好多話,她說誌理欺負了白興英一輩子,如今又毀了他的幸福!還說曉霞自殺了,雖然沒有死,但卻和他分了手,他說誌理是一個自私的人,隻顧自己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在他的眼中隻有錢,隻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