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誌信的謊言(1 / 2)

誌理被劉兵打了,這讓曉霞心裏更加的不安!她甚至想,是不是和永鬆的感情從此畫上了句號,她又想!這回永鬆的父親說什麼也不會答應我和永鬆在一起了。本來曉霞也想過,隻要她和永鬆繼續堅持下去,誌理也許會答應他們在一起的,可劉兵這麼一鬧,所有的堅持將付諸東流,辛辛苦苦建立的感情將如霧消散,好比她和永鬆共同修建了愛的堡壘,一陣風來全都毀了。雖然曉霞這樣想,但事情也並非是沒有挽回的餘地,畢竟永鬆才是主題,主動權是永鬆,其他人無論是誰也擋不住愛情的潮水奔湧,誰也無法讓真愛決裂。

夜晚,曉霞把自己關在屋裏,無論誰勸她也不開門,然後自己一個人蒙頭嗚嗚哭泣!哭累了,再爬起來坐在桌子前,提筆糾結,為何如此呢?因為她想!將發生的事情告訴永鬆,可又怕永鬆擔心,最終她將一篇違心又情意綿綿的信,寫給了遠在BJ的永鬆。信,不僅僅是思念,還有信紙上淚跡斑斑的淚痕,以及一個無影的吻,她疊好信,然後將信紙捧在臉上,輕輕的吻,深深的吻。

白興英在微弱的燈光下為誌理抹藥酒,他的嘴角腫腫的,青一片紫一塊的,白興英處於關心說了一句,哪想這一句不算體貼的話惹惱了誌理“你也是,多大歲數了還跟人家動手打架?”

“誰******打架了....”?

“你凶啥子凶?不是你在外跟人家打架?難道是你偷看女人,被人家用鞋底抽的嗎?”

“去去去去,滾,不用你斥候老子……”

誌理本來就煩,你說白興英也是,咋還能說是被人用鞋底抽的呢?就她這話還能有她好果子吃?這是現在,要擱在過去少不了挨嘴巴子。白興英把藥瓶一放,扭身出了屋,隻聽誌理罵了一句“老子把門插死,讓你睡豬圈”

永茂跟永勝走進屋,永茂很有底氣的說“!告訴我,誰打的你?我非要給你打回來,永勝也幫腔說“對打回來”

“去去去去,小兔崽子,你才幾歲就學著打架?滾一邊去!永勝自討無趣,隻見他一撅嘴說“哼!你活該,說完扭身出門”

誌理心裏那個氣呀!恨不得活扒了永勝的皮,隻見誌理在屋裏氣的直拍腦門“哎喲!大畜生,小畜生,哎喲!氣死我了,這他娘的養的都是啥呀!沒他娘的一個好東西”

誌信聽說二哥誌理大鬧副食店,搞得曉霞與他兩敗俱傷,這讓他心裏很不安,因為永鬆臨走說過要他照顧曉霞,可如今這曉霞和誌理鬧的這麼僵,倘若永鬆回來怪罪他可這怎麼辦?這天他來給永金送大米,順便問問老師永金的學習情況,一切完事後他出了校門,心想!還是去看看曉霞她怎麼樣了。?

副食店,大門緊閉,他看著鏽跡斑斑大鐵鎖,又四處看了看,曉霞不在,她在家嗎,她家在哪裏,是不是她會放棄永鬆?誌信一陣亂想!他剛要離開,就聽他身後曉霞喊到“叔!”誌信一回頭,很是驚喜!然後他迫不及待的問“曉霞,你,你,你沒事吧?”

“嗬嗬...叔,你看我的樣子像有事嗎?”

誌信與曉霞聊了很久,看曉霞一副燦爛的笑,他的心才踏實,他真怕曉霞告訴他,因為誌理的胡鬧,她要和永鬆分手,看得出她是一個很大度的姑娘,若不然,擱誰也會不願意的,這一點誌信是杞人憂天了,就憑永鬆與曉霞這段感人肺腑的感情,她也不可能輕易的說分手啊。

曉霞回到家,一進院子劉兵跑過來問“妹,你跑那去了?”

“用你管”

“嘿!曉霞咋了,今天這麼高興?”

曉霞進屋後把門一關,隻聽她在屋裏哼著小曲,劉兵自言自語的說“瘋了,前幾天還哭哭啼啼的,今天咋了,是不是那個臭販子又給你來信了”?

劉兵帶回家一個人,此人一臉的色相,自打曉霞一進院子,他的眼就沒離開過曉霞,他的眼睛就像一件掃描器,把曉霞掃個遍,曉霞也並非是第一次見他,上一次劉兵和誌理打架那天,這個人就和劉兵在一起,那天雖然亂亂哄哄的,但曉霞還是看見了他。

劉兵敲響了曉霞的門,他嬉皮笑臉的說“嘿嘿嘿!妹妹,有錢嗎,給我點?”

“沒有...”

“哎呀!好妹妹別那麼凶嗎?哥會害怕的”

劉兵糾纏曉霞,他不拿到錢不肯罷休,正巧劉成山趕回來,一聽他找曉霞要錢,劉成山舉起拐杖就要打,李惠蘭也罵罵咧咧的,劉兵無趣隻好離開了家。

出了院子,與他結伴的人問“劉兵,你也太受氣了,要點錢就跟娃兒要奶吃一樣,我告訴你,我有好辦法能掙到錢”

“琪哥,你說的可是真的?”

“廢話,我還能騙你”

“那你快說,啥子辦法”?

“不過嗎……”

劉兵見他壞笑,一看就知道他沒鱉好屁,但劉兵窮鬼一個,隻要能掙到錢,他也不怕這人背後是陰謀。

“劉兵啊,問你個事唄”?

“琪哥,你說,

“你妹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