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誌信來到公房糧倉準備和禿子交接工作,誌信剛一到公房大門口,隻見禿子和金倆人早已在公房等他,誌信上前笑了笑說“你們都在呀?”
不問還好些,一問,隻聽禿子沒好氣的說“叔,我的大保管員,您老人家可真是難等呀?我都等你半天了,這太陽都曬懶婆娘*股了,你這才來?您這譜也擺的太大了吧?”
“就是,哼哼”
金瓜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風點火。誌信解釋道“不好意思昨晚我沒睡好,所以今天起來晚了,不好意思”
“哼哼!哎呀!沒睡好呀!是興奮的吧?怎麼,昨晚和我嬸子真的一晚上沒合眼?”
金瓜,說話很是彎酸,接著禿子又幫腔到“哎呀!金瓜,你這人,就是不會說話,咱這生產隊,誰不知道咱這位保管員大叔,是出了名的棒呀!昨天晚上,還不知道把哪位嬌滴滴的嬸子,咋個折騰了呢?”哈哈哈哈.....
誌信一聽,氣的臉色發青,他原本是一張笑臉,可被禿子和金瓜一鬧,啥心情都沒了,那笑容活像是一個頑皮的孩子突然嚇跑了,頓時消散,就聽氣呼呼的說“你們鬧夠了沒有”?
“哎呦..吱吱吱吱,你看看,這剛當上保管脾氣還大了,你說要是當個大隊書記,那還不把尾巴翹上天呀?”
“你....你說話咋個這麼難聽?”
“我沒有呀!我說了嗎?金瓜,你給我作證,我說難聽的話了嗎?”
嘿嘿嘿“禿哥,我沒聽見”
誌信看出,金瓜和禿子有意刁難他,他們一唱一和的,不懷好意,就是想讓誌信急眼。禿子和金瓜也知道,誌信在老婆麵前,溫順的像是一隻羊羔,但他脾氣卻像老虎一樣暴躁,倆人想激怒誌信動手打他們,然後在跑去大隊書記哪裏告他,說不定,大隊書記出麵,他的保管員,會還能奪回來,官複原職。可偏偏誌信不著他們的道,反而冷靜,反而穩如泰山。隻聽他不慌不忙,不急不躁的說“你們給我記住了,你們輩小,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好了,咱們開始交接,你把賬本拿來我看看?”
誌信進公房屋內,禿子金瓜隨後跟了進來,禿子把賬本往桌上一扔,隻聽啪的一聲,頓時那桌上的灰塵飄了起來,好像是一小顆炸彈,在桌麵上炸開一樣。誌信瞪他一眼,真想一拳打過去,但是他還是控製了下來,心想,頭一天交接盡量順利完成,也不想鬧的太難看。
“自己看吧!”禿子抱著雙臂,很是得意,那一副陰笑,隻要有熱血之人,都會對禿子大打出手,可偏偏誌信忍受著恥辱,他拿起賬本,吹吹賬本上的灰塵,然後翻閱起來,在一旁的禿子和金瓜咬牙切齒的恨。過了一會,誌信把賬本一盒說“看完了,那咱們就開始過秤吧?”
“過稱!”禿子突然叫喊起來“過啥子稱?”
“所有的糧食都過稱,要不然我怎麼知道糧食是不是夠斤數”
“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禿子惱了,他萬萬沒想到誌信會過稱,隻聽他說“當初我接手時,那老保管員也沒跟我過稱呀,咋個啦,到你了你這還要過秤,你是不是誠心找我麻煩呀?”
“就是,我說叔,就別過秤了,再說了,你看這這這,咋個過呀過呀?”
“金瓜,沒你的事,你一邊呆著!”
“你,你……”
前麵我們提到過,禿子和生產隊裏的一些婦女關係曖昧,那麼他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那些女人敗在他,陰險的魔抓之中呢?生產隊,保管員說來是個肥差,這一點,對於那些心懷鬼胎的人,或許這個保管員,比當大隊書記還舒坦,但是對於誌信這樣忠厚善良的人來說,保管員是個苦差,何以見得呢?在這裏我要免於細說,因為之後的故事中,會體現出誌信在生產隊當保管員是何等的辛苦。
生產隊裏有一個姓毛的女人,不幸的是她年紀輕輕卻守了寡,丈夫撇下三個孩子不幸而終,而女人隻能是已淚度日,那苦不堪言的歲月,幾乎在幾日裏將她摧殘成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女人。眼看著孩子天天哇哇直哭,而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就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她匆匆趕往地裏,半路上自己想小便,一時心急,卻沒顧上回頭看看是否有人,隻見她匆匆進入山溝裏,就地方便,然而那禿子好比是一具幽靈,他正巧路過,他看見一個女人,身影一閃不見了,接著他跑向山溝,然後目睹了女人小便的一切過程。禿子垂涎三尺,恨不得跑上前將她用為己有,他暗自一笑“心說,媽的,這個女人長相一般,沒想到皮膚好白?老子哪一天,非要親自摸摸你的*股”
就在一個漆黑的夜晚,禿子背著一袋糧食,悄悄的潛入女人家門口,他四周看看,無一人,然後敲響了寡婦的房門“誰呀?”
禿子壓低嗓門“我,開門”
女人拉開門,隻見禿子活像一隻野貓躥進屋裏,女人嚇一跳!一時都忘記要大聲喊叫,她見是禿子,然後戰戰兢兢地的問“你你你,你你,你要搞啥子?”
“看把你嚇的,放心!我是來幫你的,你看這是啥子?”說完打開袋子,隻見裏麵白花花的大米,宛若是一塊大玉石粉碎的玉石粒。女人眼睛一亮,她顫巍巍的說“米,米,是,是,...”
“是給你的”
“給我?”
“對,給你的,我知道這,米對於你來說比金子還珍貴,拿著吧,給孩子們熬點稀飯,就這點米也夠你們過上一段時間了,不夠的話,到時我在想辦法”
一席話,隻讓女人潸然淚下,她心想!眼前的人真是活菩薩心腸,沒等她的淚擦幹,禿子就露出色眯眯的樣子,他總是看著女人的肥大的臀部,趁她不注意時,他狠狠的在女人的臀部上抓了一把,女人一驚!剛要喊,卻讓禿子捂住了她的嘴,隻聽他說“你要敢喊,老子就把米帶走,餓死你的娃娃們,再把你也餓死”
禿子慢慢鬆開了手,果然女人沒有喊叫,禿子將她摁倒在床上,而她剛剛感恩的心,宛若一具傷心的靈魂飛出體,餘下的是驚慌!是措手不及,是一陣掙紮和反抗,她萬萬沒想到一袋米的背後,是一個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