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關心的的重點應該在道歉上。”
“道歉?你隻會說這句話嗎?”
雲天緩緩的朝著李執棋走了過去。
“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不會進入這間教室。但是最近我發現我變了,我在讓你道歉的時候,我內心想的是你最好不要道歉,這樣我就有理由打你一頓。沒錯,我最近變得喜歡動手。”
看著一步一步走上前來的雲天,老斐有些不妙的看向東方馳。他是李執棋的保鏢,隻負責保護李執棋的安全。當是,東風馳的出現,讓他感到莫名的危機。他想提醒李執棋,但是他卻不知如何開口,難道要他告訴李執棋你道個歉吧,我打不過對方。
“少爺,旁邊那個年輕人我看不透。”老斐還是很隱晦的說道。
“你們雲家的人總是這麼自大!”麵對老斐的提醒,李執棋沒有理會,而是對著雲天說道。
“誰在鬧事?散了,散了!”這時,教室外傳來雲津大學保衛科的人。
“你們幹什麼。誰在打架?”十幾名保衛科的走進了教室。
“你幾個,學生證拿出來。”保衛科的一男子對著雲天幾人道。
“那個男的,是那個男的,將我們打了。”一個男生捂著肚子站起來對著保衛科的人說道。
“說你們呢,學生證拿出來。”保衛科一男的不理會男生的話語依舊對著雲天幾人說道。
雲天幾個早就看出來了,這幾個保衛科的之前不進來,現在一進來,周圍這麼多人卻直接朝他們發難。而且開口就是要學生證,他們幾個東海大學的怎麼會有雲津大學的學生證。
“他們幾個是東海大學的,來這教室鬧事的。”李執棋對著那保衛科的說道。
保衛科那名男子看了眼李執棋,然後對著保衛科的其他人說道,先把這幾個人帶走。好好審查一下。
聽到,保衛科的話語後,雲天轉過頭對著黃海悅,東風馳說道:“今天可陪我大鬧一下。”
“隨便!”東風馳一臉的不在乎。
“誰讓我上你這賊船了呢!”黃海悅笑了笑。
雲天朝著李執棋走了過去。
這時一個保衛科的人上前就要攔住雲天,但卻被黃海悅擋住了。
雲天繼續向前走去。
老斐卻又擋在了雲天的前麵。但是突然東風馳出現在老斐麵前,一腳他踹了過去,雖然老斐用雙臂接住了東風馳的一腳,但他卻不由得向一邊滑了好幾米,更是將身後的桌椅撞碎。
這兩人的一招造成的破壞力就顯露無疑。
“你最好不要動。”東風馳淡淡的說道。
圍觀的學生,驚呆了。被黃海悅阻攔的保衛科的人也愣住了。這種場麵有些震撼,這是隻會出現在電影場麵裏情景,現在卻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道歉!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雲天站在李執棋身前說道。
“你不是想動手嗎?來啊。”李執棋挑釁道。
雲天盯著李執棋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有病,得治。”
說完一拳砸向李執棋的鼻梁。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動手?”李執棋捂著出血的鼻子有些歇斯底裏。
“說了,我要給你治病。你太囂張了。我給你降降火。”雲天站在原地看向李執棋。
李執棋的鼻血止不住的留著,李執棋的身上染滿了鼻血,但李執棋卻死死的盯著雲天。
雲天卻沒在理會李執棋,轉身走到黃海悅身邊拿過了那束玫瑰花遞給寧曉菲,然後再一次抱起了她,說道:“我說過,我要追你,今天我來了。但我怕你跑了,我得抱著你!”
寧曉菲直到被雲天再次抱進懷裏才回過了神,想說些什麼,但是有什麼都沒說。
“唉,誰讓你們走了,打架的,都給我帶走。”從之前場麵中清醒的保衛科那名男子又喊到。
“我們走。”雲天說道。
然後他就抱著寧曉菲往教室門口走去。
這時的保衛科的一眾沒有在跟黃海悅撕扯,而是拿出了警棍阻攔著雲天的離去。
“你們要是講道理,我也跟你們講道理。既然你們不講道理,我剛才說了,我就要鬧一鬧。”
說完,雲天就往門外走去。保衛科的警棍沒有一個落在雲天的身上,因為保衛科的人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
“說了,隨便的。”東風馳輕輕的拍了拍手。。
“靠,東風馳,太慢了啊!我差點被這幫孫子給打了。”黃海悅有些激動到。
“讓你平時段鍛煉鍛煉。”東風馳瞥了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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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這時的老斐也回到了李執棋的身邊,點了李執棋脖頸上的一個穴位,李執棋的鼻血算是止住了。
“你沒事吧!”李執棋望著嘴角有血絲滲出的老斐冷靜的問道。
“我沒事,隻是~~~~”
“不要再說了,我是故意激怒他,挨他這一拳的。”李執棋望著已經離開教室的雲天嘴角露出了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