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商學院院長辦公室,院長邢誌遠也有50多歲了,他在金融領域是一麵旗幟。取得的研究成果也是一櫥窗的榮譽,但他還是喜歡學校裏的生活。因為這裏相對來說更安靜一些,沒有外邊的一些煩心事。
當他再次打量著眼前的雲天時,覺得這小子跟之前不一樣了,之前的雲天是標準的好學生,老師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但這幾天沒見就變了,變得有了一股鋒芒,敢於撕裂一切黑幕的利刃。
“院長!”雲天被盯得渾身不自在。
“知道錯了?”刑院長低聲問了一句。
“院長認為我是錯了還是對了?”雲天很認真的盯著邢誌遠。
聽到雲天這麼一句回答的邢院長卻是“哈哈”的笑出了聲來。
“你小子,到考驗起我來了,是不是隻要我說一句你錯了,你今天出了這門就再也不認我這個院長了。”
“是的。”雲天給出了回答。
“說實話,我把你弄進這個小組,真的隻是給你個獎勵。這麼多年了,這個項目小組是什麼情況我們這些老家夥也都知道。但這個項目每年還不能停,隻能這麼畸形的存在下去。咱們是工商係,跟物理係和數學係不同,所以每年這個項目的小組就在他們兩個院係裏挑選。我這次也是覺得好處也不能被他們都給占了,這才給你要了這麼個名額。沒想到你這小子,一去就把他們的傷口給狠狠的撕開了。”
“不是我去撕開他們的傷口,而是我覺得這個傷口不撕開,不把膿血放掉,這傷好不了。”
邢誌遠沒有說話,而是不緊不慢的泡了壺茶,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又給雲天倒了一杯。
雲天來過院長辦公室幾次,但是隻有這次院長給他倒了這杯茶水。
“嚐嚐吧,上好的大紅袍!”刑院長開口道。
雲天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拿起茶杯喝了口。
“味道怎麼樣?”
“沒喝出來。”
“那你解的出來嗎?”
“還沒盡全力,我不知道。”
邢誌遠又泡了壺茶水,在給雲天茶杯斟滿後,緩緩說道:“這座學校有些腐朽了,老一輩,沒了年輕時的勢頭。中青一輩呢,又被這個花花世界所迷惑。這幾年的大學綜合排名一直再降,我不是校長,管不了那麼多,但我卻希望我的學生給這個充滿腐朽的校園注入一絲新的活力。”
感受到眼前這位勞人真摯的話語,雲天內心有些小觸動,這樣的院長是值得尊敬的。
“院長。我一定會盡力解開奧萊茵競賽的題目的。”雲天站了起來對著邢誌遠保證道。
“我擅長的領域是金融,可能幫不了你太多。但是我會在院裏給你提供最大的便利。好好去解題,到時解開了也好讓我在那幫老家夥麵前好好得瑟下。就算今年解不出沒關係,你還可以明年,後年,大後年繼續解題,我希望在我還當院長的這段時間能看到你解開的那天。不要讓我失望!”
“我現在就去破題!”雲天站起來朝邢誌遠鞠了躬後就離去了。
看著雲天離去,邢誌遠開心的喝了口茶水。仔細品味了一番然後小聲道:“確實喝不出什麼!”
出門沒幾步的雲天就頓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苦笑著嘀咕道:“這薑還真是老的辣,就幾句話便讓我跟打了雞血似的。不過,這題我是解定了。我也想看看我認真出全力之後的我是什麼樣子。”
自言自語完畢後的雲天看著他的雙手回想著自己沒有透漏給任何人的秘密。
雲天從小學起就發現,他與常人不同,在別人沒日沒夜吃力的學習知識時,他隻要簡單的看幾眼就能完全理解,每次考試的時候,他輕輕鬆鬆的作答也都是名列前茅。小學階段,他可以說是所有老師眼中的大學苗子。但奇怪的是每次隻要去參加全省,全國各類競賽,他總是石沉大海。上了初中後,所有的老師也都奇怪,這個每次考試都名列前茅的學生怎麼每次參加各類競賽都得不到名次。
雲天有好多次都下來查過他競賽做的題目都是對的,也是從哪裏開始,雲天覺得有一隻看不見的黑手操控著他周圍的一切。為了更加確定這個想法,雲天在中考你那次,故意考的很差,比正常的高中錄取線低了70多分,但是竟然詭異的那年的分數線就降了70多分。順風順水的上了高中。
但從那之後,雲天就墮落了,確切來說,他懶得努力學習。每次考試都在最後。而且在家裏,他舅舅的孩子學習也挺好,好多次也獲得了省內的競賽獎項。家裏人總愛那他來襯托他表弟的優秀,在小學和初中一開始的時候,雲天也都鉚足了勁想讓其他人誇誇自己,但是他發現隻要他平時考試成績比弟弟高,舅母就會對自己有看法。而當時的雲天也隻能晚上躲在被子裏流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