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住宿,有預定的。”“身份證給我....一共185元,100元的押金,桌子上是退房須知你看看。”“好的,能給我一份地圖嗎?”“當然,必須的,我帶你去房間。“好的,你們這外國人可真多啊!”“是啊,左邊是公共廁所,裏麵可以洗澡,走廊裏可以曬衣服。”“哦,好的。”“你是來旅行的嗎?”工作人員問。“對啊。”轉來轉去在上樓終於到了,是男女混合住的8人間,房間內沒有多餘的東西,一個櫃子,8張上下床,在床邊有一個小桌子,大概一米高,桌上放著幾本關於德語的書。令雨澤沒想到的是房間裏麵還睡了一個外國人,這讓他非常緊張,隻能待在床上。打消了洗澡的念頭,畢竟已經忍了兩天,不在乎這麼一時半會。雨澤去樓下打了一瓶水,上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醒了。“你好。”雨澤先開口說了。“你好。”“你來自哪裏啊?”“我來自比利時,你是一個背包客嗎?。”“是啊,這是我第一帶著背包好累啊”“嗯,你知道北京哪裏好玩嗎?”“額,逛逛老街,爬長城,吃美食,這些都還不錯;你是一個人來的嗎?”“不是,我還有一個朋友,不過他住在別的旅舍了。”然後陷入沉默。。。。。不久,她整理東西就出去了。雨澤也準備好衣服去洗澡,在浴室裏洗去勞累,洗去塵土,整個人就複蘇了。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雨澤感覺這是一張經曆滄桑的臉,是與實際年齡不符,成年人的臉。還記得剛出家門地時候父母的阻攔,自己的堅持是對的,或許現實中的那個家那隻是一座巴士底監獄,終有一天雨澤會推翻它。雨澤的家是天南海北,沒有固定的。他想做一個行者,用自己的雙腿走遍中國,走遍全世界。
雨澤喜歡和老年人交流,因為他們會給他那一瞬間的關心,這關心可以讓他溫暖很長時間,他像他們的子女一樣聆聽教誨,發表自己的觀點。來到旅社前的一條胡同,晚上這裏有很多老年人聚集在一起,這是雨澤的世界。“你是來這裏旅行的吧!印象怎麼樣?”一個老人問。“這裏就是交通太堵,公交車坐的不方便,景點人也太多,你覺得這裏怎麼樣?”雨澤回答說。“我住在這裏幾十年了,就是有家的感覺,每天去天壇公園散步,日子還是不錯的。”說著拿出一根煙抽起來。“北京天氣還不錯啊,沒有網上傳得那樣糟糕。”雨澤接著說“嗬嗬,今天是可以,過幾天你就知道了。。。對了,你是一個人來的嗎?”“嗯,習慣一個人出來旅行了,沒有負擔,雖然比較孤獨。”“那你要小心被騙啊,這裏傳銷的人很多的。”“北京也有傳銷的?這可是首都啊。”不可思議。“對的,天上不會掉餡餅,不要貪小便宜。”“該走了。”另一位老人說。“那我們走了,你要小心點,知道嗎?”
北京的夜晚是寒冷的。雨澤回到房間,又出現了一個女孩。身高165左右,穿著拖鞋短褲,短頭發,紅色T恤,手裏拿著一大瓶水。“你是個背包客嗎?”那個女孩問“是。”“你在野外生存過嗎?帶著生食,火爐,在外麵露營?”“沒有,我都是帶著餅幹什麼的,我還不是專業的野外生存者你來北京是來旅行的嗎?”“哦,我是來學習的,順便玩了幾天。”說著他就拿起了桌子上的書放到了床上。“這書是你的嗎?我還以為有個德國人在呢?哈哈。”“你見過德國人也要學德語的嗎?”她嘲笑。“中國人還要學語文呢,德國人就不能學德語了嗎?”雨澤狡辯的回答。“你是從怎麼來的。”“本來是想搭車來北京的,不過在加油站沒搭到,等了四五個小時,後來實在等不下去隻能坐火車了坐了20多個小時,累死了。”“啊,那樣豈不是很無聊,還不如中間找個城市中轉一下。”“嗯,對啊,痛苦死了。”
“我以前看過一篇關於搭車的報道,網上說搭車的實際上是強盜,在最著名的318國道上,他們經常搭那些卡車司機的貨車,利用他們自己的經曆來搭車,在搭車過程中吃他們的,臨走的時候隻說了句謝謝就走了。很多人都抱怨過這種人:吃了不算,還要帶點東西回家,還說自己很窮,但自己的裝備就值好多錢,給真正的窮遊者帶來了麻煩。”“你這個問題我倒是沒想過,不過我不會這麼做。”“你知道這家客棧原來是什麼?看一下這個布局。”“不知道,想不出來。”“這原本是一家妓院,你敲一敲牆壁,這牆壁很薄,招牌上也寫著他以前的名字‘小鳳仙’。”“那不是幹起事來很容易被聽到嗎,哈哈。”“是哦,不過古人應該也不會這麼在意吧。”兩個人一同笑了出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雨澤問。“杜曉萱,來自福建XX。”“楊雨澤,浙江XX。”遇到正確的人,度過的時間是快速的,像光速一樣。“已經這麼晚了,你要去吃飯嗎?”“好啊,一起。”出了旅社,氣溫很低。“這裏有啥好吃的?”雨澤問“炸醬麵,要吃不。”“那是個不錯的選擇。”找了一家安靜,氣氛好的餐館,解決了晚飯。“現在打算去哪裏啊!要不去逛逛吧。”從飯店出來雨澤建議說。“不了,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要整理一下。”“好吧,那我去了,你自己回去小心點。”“嗯....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