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軒走上前安危柴武,柴武怒聲道:“不要過來。”
柴軒腳下生根,一下釘在那裏,張口欲說,想了想還是歎息放棄。他轉過身,準備帶著柴玉回去。柴武抬起頭,怒目圓瞪,血絲不滿眼珠,他叫住父子二人,嘶聲道:“等等。”
柴軒轉過身,詢問道:“還有什麼事?”
“往日都是宜雙與那人聯係,具體事情我並不知道。”柴武目視著懷裏的妻子,眼睛中的獰厲漸漸消退,剩下的隻是無限的柔情。
柴軒驚愕道:“可是玄法/會?”
此時此刻,相對柴軒父子下手的也隻有玄法/會了。
誰知道柴武卻給了一個不同的答案。
柴武苦笑道:“什麼人我並不清楚,是男是女也不知,但我可以明確的和你說,並不是玄法——”
嗖!
“什麼人!”一聲異響從破裂的窗戶中洞穿而過,空氣中響起尖銳的破空聲,一道黃赤色的光芒一下子從柴武頭頂穿過,在柴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柴軒一步上前,扶住柴武癱軟的身體,低頭一看,柴武已經氣絕而亡。柴玉同時掠到屋外,四周一看,皎潔的明月降下一層銀屑將大地染成銀白色,滿天星河,銀光璀璨,萬籟俱寂的深夜靜悄悄,哪還有他人身影?
柴玉折回屋裏,柴軒已經將柴武的屍首放在薛宜雙身旁。柴玉說道:“沒看到凶手。”
柴軒道:“那人就是一直指使薛宜雙的人。”
“應該就是。”柴玉看著地上的屍首,唉聲歎息,對於柴武他確實憎恨不起來,看著柴軒複雜的神色,想必他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很是難受。
“爹,柴武叔他們二人。。。。。。”
“在院中掩埋吧。”柴軒說道。
柴玉將院中完好大坑,和父親將柴武夫婦的屍首放入其中。柴軒對著柴武說道:“你我從小長大,情同兄弟,今日你慘死有我的過錯。望你下一生,不要有我這樣的兄長,也不要有薛宜雙那樣性格外向,爭搶心很盛的妻子,踏踏實實度過一生。”
將土掩埋,父子二人悄悄回到家裏,一夜無話。等到第二日清晨,柴玉被外界嘈雜的聲音叫醒,他穿衣起床,推門一看,太陽已經出來很高,陽光很足,他眯縫著眼睛,睡眼惺忪。
這個時候,柴夫人急匆匆過來,著急道:“小玉,小玉!”
一連喊了兩聲,樣子很是著急。柴玉心中一凜,強打起精神,詢問道:“娘,出什麼事情了,如此慌張?”
“不好了,出大事了。昨夜柴武家被一場大火燒成了灰燼,柴武夫婦也葬身火海成為兩具骸骨。”說道最後柴夫人黯然神傷,對於柴武的為人,她還是很了解的。雖然柴武背叛柴軒,將他們家差點送入地府,可多年感情尚在讓她多少有些傷感。
昨日,柴玉和父親是在母親熟睡後才動身去往柴武家,柴夫人並不知道這件事,亦不知道柴武夫婦昨日深夜就死了。
柴玉聽到柴夫人這樣講,大吃一驚,問道:“怎麼回事?”
“不知道,村裏人也是在今早才發現的。”柴夫人又說道,“同時,大家還發現柴全一家人去樓空,他們一聲不吭,悄悄搬走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