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這家夥就是把紅毛打進醫院,現在又來搶我女人的那個人!你怎麼不讓兄弟們上呢?”
“就是啊,海哥,咱這麼多人還怕這個孬種?讓兄弟們一起上,把他打成死狗!”
小兵和紅毛此時都已經麵紅耳赤,酒精上腦攪得他們神智有些不清楚,隻知道要把衛藍給弄死!
“住口!沒聽到剛才經理說了嗎,既然人家這麼客氣了,我們也不能難為別人,要動手也不能在這裏。”
“可是......”
小兵還想說什麼,卻是被韓海猙獰的麵孔給嚇到,不敢再說話。
韓海知道衛藍的可怕。上次他讓屠冬解決衛藍,覺得是沒有懸念的事,但是好幾天過去了屠冬都沒有聯係自己,也沒有找到他,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等他再次回到油漆廠的時候,卻是發現廠內的地上躺著一具已經發臭腐爛,頸部臉部都潰爛了的屍體。他確定那不是衛藍的,屍體還穿著軍綠色的褲子。
那次之後,他就不敢再去招惹衛藍。在道上混久了,也多多少少聽過一些奇怪的事情,包括有些人會有異於常人的能力,往往這些人都深藏不漏,其實個個背景都十分恐怖。韓海覺得衛藍就是這樣的人,就一直避著衛藍,他可不想最後跟那具屍體一樣。
今天也是聽小兵這個小混子說有個人在他們十分囂張,想要請自己吃個飯商量一下怎麼治那個人,才來這個牛雜館,卻沒想到那個人是衛藍。
他知道真要動起手來,可能這麼多人都不會是衛藍的對手。現在也是緩兵之計,等下把衛藍弄到別的地方再說。
韓海覺得衛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上次都差點殺了自己在部隊裏服役好久了的女兒,這個孩子不會是普通人!
“帥哥,麵來了。”
服務員顫顫巍巍地端著一個盤子,從小兵那夥人旁邊走過,把麵放到衛藍的桌子上。
衛藍開始大口地吃起來。此時餐館裏沒有一點的聲音,他吃麵發出的吸溜聲在這個安靜的環境裏特別響,聽的小兵感覺腦子漲漲的。
“他奶奶的,老子受不了了!你這小兔崽子還挺悠閑啊,我要你的命!”
說著,小兵右手握拳朝衛藍跑去。臉上的表情十分滑稽,嘴巴歪到一邊,眼睛也一大一小,像極了一個喜劇演員。
似乎是因為白酒的後勁上來了,他跑起來的動作也十分奇怪,不像是在跑步,而是一個瘸腿的人在艱難的移動。
“瘸了?”
衛藍微微轉過臉,朝小兵說了兩個字。
“你這龜孫!你才瘸了!”
這時小兵離衛藍隻有一米的距離了,他往左邊一輝拳,卻是打了個空,腳下一滑就摔在了衛藍的身後。
意識有些模糊的他摔在了地上還以為衛藍已經被自己打到,壓在了身下,便一個勁地朝地麵揮拳打去。
衛藍搖了搖頭,繼續吃麵,完全不管在打地麵的小兵。
其他的混混卻是看呆了,他們不知道小兵會什麼像著了魔一樣的打地麵。
似乎打累了,小兵氣喘籲籲地倒在一邊,
“嘿嘿,骨頭還挺硬啊,怎麼樣,你這崽子不敢還手了吧,快點叫爺爺!我就放你一馬,不然後麵我的那幫弟兄還會再打你!”
衛藍此時已經吃完了麵,他從紙盒裏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便起身伸了個懶腰,好像周圍的人都不存在一樣。
他慢慢轉過身去,看到躺在地上,雙手已經血肉模糊,臉上掛著傻笑的小兵,不屑的笑了笑。
隨後,他看向韓海,露出十分恐怖的微笑。
“接下來,咱們要去哪裏呢?”
韓海眉頭緊皺,慢慢起身往門外走去。
紅毛看到自己的老大出去了,便急忙跟過去。有幾個混混過來把小兵扶起來,不過都不敢靠衛藍太近。
既然前麵經理也說了,這局他請,那自己也不用再出錢,不過他還是拿出一張五十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