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個人創作,所涉人名地名故事情節皆為虛構,如有雷同,與我無關。
唯物主義盛行的今天,人們早已不再相信鬼神之說,認為隻是無稽之談,子虛烏有,但有的事情卻又難以用科學二字解釋,比如二零零二年戴安娜王妃的情敵米拉和查理斯王子,當時的戴安娜王妃已經死亡,後來米拉與查理斯王子在蘇格蘭梅伊古堡睡覺時米拉在睡眼惺忪間竟然見到了逝去的戴安娜王妃的靈魂,又比如一零年,住在華美達酒店三零七房間的一對夫婦在房間的鏡子裏發現了一個正在哭泣的小孩,再比如我國帝都某宮屢屢傳出的靈異事件,諸如此番,不得不讓人懷疑這個世界上是否真的有鬼魂存在。
我的職業是一名先生,屬於道士的一個分支,但具體說來和道士沒有多少關係,先生是我們家鄉這邊獨有的稱呼,而我的故事也圍繞著這個身份展開。
很多人認為先生大多數都是靠著坑蒙拐騙來唬人的騙子,有真本事的人少之又少,但其實不然,像我這樣有著真正驅鬼法術的人還是挺多的,隻不過礙於社會風氣大家都很隱秘,一般不輕易顯露自身本領。
說實話,先生是一個萬金油的職業,紅事白事房屋建設選擇墳地等等通通都在先生的業務範圍之內,說了多少錢就是多少錢,不帶還價的,什麼?八折?你家祖墳不想找個好地方?打八折也行,到時候老祖宗不保佑你們跟咱們可沒啥關係。
做我們這行的,幹活的時候穿上“職業服”去念念經,掐掐指,沒事做的時候泡泡酒吧夜場,穿上道袍是術士,脫下衣服是凡人,與平常人不同的是我們可以窺探陰陽秘術,洞察世間萬物。
我能踏入這個行業,得從三年前開始說起,我的體質很特殊,臉色常年泛白,而且兩個“熊貓眼”從我記事起就沒有消退過,個頭不高,身材很是消瘦,屬於發育不良的那種,乍一看還以為是個美國電影裏的初級喪屍,非常普通,一句話概括就是:丟進人堆連衣角都認不出來。
後來才知道其實並不是我的身體羸弱,根據我師父所說,我這是三魂七魄裏的最後一魂:陰神,過於強大,導致陽氣不足,陰氣纏體,當然了,我是不會相信這個老家夥說的話,當先生的滿嘴跑火車,沒有一張好嘴找不到生意,我更願意相信我這是現代女生喜歡的陰柔美。
我的名字叫做殷俊,家在南方一個叫做卡紫的小村裏,我的名字有些讓人好笑,畢竟英俊英俊,取這個名字的人大多數都長得不怎麼樣,包括我,但是我的父親執意要取這個名字,因為我的父親年輕時長得那叫一個帥氣逼人,跟張國榮差不多,年輕時迷住萬千少女的芳心,生下我之後看我長得這麼醜還以為我不是他親生的,但長得醜也不是我的錯,於是我的父親就給我起了這麼一個名字,希望我長大之後能像我的名字一樣英俊,很可惜,我辜負了他老人家的期望。
三年前,我還是一個正在讀初二的學生,整天胡作非為,不務正業,反正我長得醜,俗話說醜人多作怪,這話一點不假,但是自從那件事之後,我的人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件事還得從一個惡作劇說起,我有一個好兄弟,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他叫楊傑,比我大兩個月,長得還不錯,用現在的話說是這小子顏值挺高,在村裏,我跟他最淘氣,經常合夥去偷張大爺家的花生米,要麼就是去攆王大娘家的鴨子,反正壞事沒少幹,村裏人見了我們都跟見了鬼似的遠遠避開。
那是三年前的冬天,寒冬臘月之時經常有老人受不了嚴寒而去世,正巧,村子裏死了一個老太太,老太太姓胡,村裏人都叫她胡老太太,提起這個胡老太太我就一肚子的氣,這個老太太在村裏的名聲不比我和楊傑好多少,不是在背後議論別人的好壞就是翻別人的嘴皮子,屬於壞人變老了的那種,身材岣嶁,跟黃鼠狼似的,沒事老愛教訓我和楊傑,無兒無女,男人死的早,一個人生活了大半輩子,終於在二零零九年的冬天撒手歸西,一了百了。
胡老太太的葬禮辦得很簡陋,村裏隨便找了一個叫王先生的人簡單操辦了一下,沒幾天就埋了,埋的地方是柳林坡,這個地方是村裏的古墓,死的人都得埋在這裏,據說這裏風水不錯。
胡老太太下葬後的第七天,我和楊傑照例去攆了一次王大娘家的鴨子,正當傍晚,兩個人躲在村口的一棵大樹下烤白天偷來的紅薯,當時的天氣已經很冷了,兩個人躲在樹下瑟瑟發抖,楊傑很興奮,因為今天的這些紅薯基本上都是他偷的,我隻是幫他望風。
“小俊,今天可以吃吃紅薯開葷,功勞全都在我身上,要不是你哥我眼疾手快,趁狗蛋蛋沒發現就安全撤回,今天哪來的紅薯吃?”楊傑一邊烤著紅薯,一邊洋洋自得的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