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表情落在許鼎眼裏,以為是被發現了,不由的嚇出一身冷汗,眼前這位的手段他可是見過,要弄死他自己輕而易舉。
看著“君翊聲”身上還冒出了冷汗,君戰天不由得惱怒了,那個黑衣人……
“兒子,沒事吧?怎麼還冒起了冷汗?”君戰天生氣是生氣,但還是關切的對著“君翊聲”問道。
”沒,沒事,我很好,就是困了點,我要睡了,晚安,老爸。“看著麵前麵色稍稍緩和了一點的君戰天,許鼎鬆了一口氣道。
說著,就連忙推出君戰天,關上了房門,心裏砰砰直跳。雖然不知道君戰天為什麼突然變臉色,但還是心裏發毛。莫非是發現我不是他兒子君翊聲了,不對啊!不應該是這樣,除非......一萬種猜想在許鼎心裏生成,但又一一被自己否決。一陣胡思亂想,許鼎隻覺得腦袋要炸了。
”算了,洗洗睡吧,別想了。“一向樂觀的許鼎暫時放下心中所想。
將水倒在臉盆裏麵,洗了一個臉,準備找毛巾擦幹,發現隻有一旁銅鐵架上掛著幾塊綢布。想必這就是所謂的毛巾了。
無奈,許鼎隻好用其將臉擦幹,感覺怪怪的,就好比是用別人毛巾一樣。但是細想,那不就是自己,也就是這個身體的主人嗎?心裏這樣想,但是用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一種怪異的感覺。也不知道許鼎怎麼克服這個的,反正總算是把澡洗完。
洗完澡,許鼎隻覺得渾身酸痛,想必在此之前,這個身體應該劇烈活動過了的。其實何止劇烈,簡直是離死隻有一步之遙。不過許鼎是幸運的,君翊聲也是幸運的,但相對許鼎來說,君翊聲就顯得背了一點,但好在保住了性命,沒有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
熄燈,許鼎一股腦倒在了床上,睡前的疲倦和困意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輾轉反側。
許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裏想的都是下一步的打算,是想就這樣一直滿下去,還是......這個想法許鼎不敢想,因為,他不知道一個身為父母,在得知自己的孩子被別人在掌控身體之後的那種感想,也不知道那對父母會做出那些瘋狂反應。
但是就這樣瞞下去也終究會穿幫,即便不穿幫,那他也感覺心裏良心過不去,更何況許鼎一點也不想在這個世界生活,他雖然離家也隻有倆天時間,但是他從來沒有如此刻這般想家,想念地球的那個家,想念地球那邊的屬於自己父母。思念,從來沒有如此深刻;心,也從來沒有這般孤獨;感覺,也從來沒有如此無力過。
我不可能留在這裏,我要回去。許鼎心裏在呐喊,在咆哮。但也是那麼的無力,回家從何說起,自己就連保命都是問題,何況那漫漫無長的回家之路了。
剛才!對就是剛才,那銀袍男子對戰巨龍的時候的那種神奇的力量,說不定能讓我找到回家的路。許鼎像一個將要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
瘋狂和良知,讓他戰勝了恐懼,許鼎,從未如此冷靜,心裏稍稍構思明日的事,便放空思想,睡了過去。
這是許鼎在地球學會的技能,高中三年,白天腦力活動太大,晚上睡不著,在失眠好一段時間後許鼎想出來的法子。自此以後不管白天如何,在晚上準能在30分鍾之內,呼呼大睡。
一覺,無夢,許鼎睡得無比舒坦。
天色已下午,太陽西垂,幾近落日。
許鼎伸著懶腰,走下了樓,麵帶微笑,一臉坦然。
臨近飯點,酒樓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吃飯的人也越來越多,酒樓一陣鬧騰,這些人,竟毫無晚上時恐慌的感覺,也許是他們僅在城內,對外麵的艱苦不知情的緣故吧。
”誒!翊聲啊!快幫我把二樓的桌子給收拾一下。“,看見”君翊聲“下樓,君戰天如看見救命菩薩一般,因為店裏夥計缺少,君戰天隻好頂班打雜,這一上一下的是個人都受不了,即便是君戰天。
”噢。“許鼎從三樓下來,經過二樓,順道把二樓的的空桌子給收拾幹淨了。
拿著不多的空盤子,君翊聲下到一樓,撩過門簾,走進後院,將盤子放到後廚哪兒,許鼎正準備回到一樓,結果君戰天不知道從哪裏出現,道”翊聲啊!幫我把這碟牛肉送到二樓靠閣沿中間的那桌去。“
許鼎心裏一陣無語,這要擱地球,得罰款的啊!濫用同工額!當然他隻敢心裏抱怨兩句,端起盤子,朝二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