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把曆史比作長河的人與第一個把鮮花比作姑娘的人一樣的有才!
曆史是一條不知源頭也看不到終點的河流。形形色色、天南地北的不同民族,就在這條蜿蜒前行的長河兩岸的不同碼頭,下水遠航,並隨著或舒緩寧靜或波濤洶湧的流水而起伏跌宕,時而登峰造極,悠忽沉淪不現,演繹著各個民族或喜或悲的曆史篇章。
但放眼世界,似乎還不曾有哪一個民族,能夠在四千多年的時間裏,一如既往地固守和傳承著其孤芳自賞的民族個性,也不曾有哪一個民族,能夠在亡國一千八百多年之後,還能再次在古國故地重建一個新的家園,更不曾有哪一個民族,其特立獨行的處世風格和宗教文化,在世界上引起如此強烈的爭議,乃至遭受到其它民族難以想象的歧視和迫害……
除了猶太人!
記得上小學時,最快樂的事情就是放學後可以在村頭的場院裏與一群小夥伴看一場露天電影。在放映正片前,總會加映一段新聞簡報(就像今天電影開始前插播的廣告一樣不招人待見)。那時,電視還沒有普及,偏僻的鄉村裏也很難看到報紙,所以了解村子之外發生的大事,一般隻能通過廣播和新聞簡報(其實,所謂的新聞都隻不過是發生了很久的舊聞罷啦)。
在新聞簡報裏,常常可以看到一個戴著斑點花頭巾的大鼻子老外(後來知道他叫阿拉法特),腰間時常會別著一把手槍,很英雄的樣子。他的敵人好像就是以色列,因為“凡是敵人反對的就是我們擁護的”,所以那時認為以色列就是我們的敵人。
再後來,上了大學,為了練習英語的聽力,常躲在被窩裏偷聽VOA美國之音(當時輔導員教育我們,VOA會讓人“中毒”,不允許收聽,所以,隻能熄燈後忍受著被窩裏的洶湧臭氣,藏在裏麵偷偷聽),在世界時事節目中,VOA播講頻率最高的就是MiddleEast(中東)那邊的Israeli(以色列)和Palestinian(巴勒斯坦)掐架的故事,而且這兩者總是同時出現,難解難分,那時就很奇怪,為什麼以色列那個地方總會發生那麼多事情呢,而巴勒斯坦又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值得美帝國主義花那麼多的篇幅報道那裏的“瑣事”……
慢慢地,我開始關注起以色列這個國家,那裏的人、那裏的事,以及它的鄰居,還有它與鄰居之間的恩恩怨怨。隨著我一點點走進地中海東岸的這個小小的地方,我漸漸地被這個小國以及這裏生活的猶太人所吸引、震撼……
猶太人的曆史是一部人類的磨難史。
這個民族的曆史不可謂不古老,這個民族的人們不可謂不善良,這個民族的貢獻不可謂不巨大(政治大家有馬克思,科學巨匠有愛因斯坦,哲學泰鬥有弗洛伊德,音樂大師有門德爾鬆,繪畫奇才有畢加索,經濟大鱷有羅斯柴爾德等等),但,回望曆史,放眼天下,他們居然鮮有受到其它民族的善待,這個民族似乎就是為了受難而存在!
猶太人到底惹了誰啦?是他們給世界帶來了厄運,還是我們虧欠他們?我覺得應該讓人們了解真正的以色列,那裏有怎樣的一群人,走過了怎樣的路,在他們的風雨路上又與多少人、多少事擦身而過……
我不是學曆史的,不敢妄說這裏寫的就是以色列的曆史(特此聲明:這裏的資料來源不夠嚴謹和權威,僅供參考,如果引用請務必斟酌三思,後果自負),其實,我們常被告知的所謂真正的曆史本身,也往往難以還原其本來的樣子,呈現在我們眼前的,往往是被指定的某些人,根據另外一些人的價值取向,而故意打扮好的一個小姑娘而已……
別人告知你的曆史不該全當真,不過,也不能太不當真,更不能把它當作一個“什麼玩意”玩弄於鍵盤之上,再說,我覺得自己也沒有資格對曆史品頭論足,尤其是麵對以色列這麼一個小國,這樣一群人,更是由不得你不深思,也不能不肅然起敬。
在此,我不想表達自己對猶太人的好惡。盡管直到今天,人們對猶太人的評價依然眾說紛紜(讚美者有之,因為大量的數據都表明這個民族在諸多方麵都出類拔萃,對世界的貢獻也舉足輕重;憎惡者也不乏其眾,其理由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要不然,受欺負的怎麼總是他們哪),我隻是覺得,他們不比世界上其他民族更好,或者更壞,如果我們隻是把他們看作像我們一樣生活在同一個地球上,過著特定生活方式的另一群人,我們就不會徒勞地評判以色列人了。
本書隻是想從一個思考者的角度,告訴你一個盡量真實的以色列,以及生活在以色列的那些人、那些事。尤其重要的是,通過這個很特別的小地方的人和事,你將會知道一些更大的地方、更多的人、更多的事,甚至整個人類的曆史。讀完該書,你將會發現,世界上找不出比猶太人更好的世界曆史導遊了,他們將會是你遊覽世界史的最佳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