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個理由。”怒姐被我一問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清洗’之後我們四個人有個約定,就是過去的事不會再提,除非你有足夠的理由。”
看著筱涼也是滿眼的疑惑,我手一收,開始說我的推理:“我推斷我們一直在找的那個人應該是所謂的第九任玄武。最直接的證據就是她知道這個三星陣,而在書庫裏,這個陣法的相關細節是寫在那本禁書裏的。但是她不僅知道,而且還間接的成功發動過一次,說明她看過那本書;第二個證據是她對我們的行為了如指掌,甚至說我們現在做的每一步她可能都知道,照怒姐之前的說法,有這種腦子的應該就是玄武這個位置的人了;第三個證據是前麵說的劉昐這跟人,她是直接參與了舊區新的三星陣的布置,不過看她的樣子,不應該有這樣的本事,所以她應該有個幕後的人,應該就是那個神秘女人,而根據時間上來看三年前正好是第九任缺失的時候。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那個神秘的女人就是第九任的玄武。”
雖然沒辦法像現世界裏那樣通過各種技術手段破案,不過這依然是一個值得信服的理由。
怒姐想了一會兒後還是開口了:“好吧,我可以告訴你們,不過也隻能你們自己知道。”看我們點了點頭,怒姐接著說,“她叫黃影,其實不僅是她,當時的第九任其實都是被清洗的人。雖然我沒有全程參與整個‘清洗’過程。但是我和其他幾個人有參與了最後的審判。所以才知道黃影是整個造反派的中心,不僅慫恿了第九任的其他三個人,還糾集了當年的新生團體,所以才把事情搞得這麼大。黃影這個人真的能說的上是個可怕的人,不僅各種法陣用的如火純青,而且各種陰狠毒招也是層出不窮,同時極富才能,說句不太入耳的話,她真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司令塔。千萬不可小看了她,不要輕敵,如果她真是敵人的話。”
“雖然最後清洗算是成功了,但是估計第八任的那些人也是心灰意冷,不想繼續幹了,所以那些人依然隻是清除出會,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懲罰。後來那些人也都散去,銷聲匿跡,沒了消息。”
“看來這可不是所有人都銷聲匿跡了啊。”我看著筱涼和怒姐。
如果是這麼樣的醫德家夥,那可就難辦了。之前也是打算隻是有點小本事,如果是這樣的一個人,那還真指不定什麼結局了。
別過怒姐,筱涼眉頭上的陰影又重了一層。
“別想了,總會有辦法的。她再怎麼牛逼,最後不是依然被打敗了麼。”雖然知道沒什麼用,但還是得勸一勸,“第八任能做得了的事,我們也可以,不是還有我麼。”
筱涼看了看我,歎了口氣,勉強咧了一下嘴。
回去的路上我看到前麵的鹵味攤子,對她說:“你等等,反正你也沒什麼心情,今天晚上我陪你一起喝點,明天我們一起加油吧。”
買好了幾份鹵料和啤酒後,回頭看著筱涼。她把辮子紮到了後麵,背著小書包微微翹著的嘴角,想想到現在遇到的這麼多事情,突然有種想把她擁在懷裏的衝動。
“說好的今晚喝個夠的啊!”有點酒精上頭的筱涼看著地上的四個空瓶子,提高嗓門的叫了一聲,趿上拖鞋就往外走。
“誒誒誒……你幹嘛去啊?”我立馬跟了上去。
“買酒啊,四聽怎麼夠啊!怎!麼!夠!”
“好啦好啦,陪你一起去。”
結果到了外寢的大門的時候,她一手拍著我的臉,把我往房間裏推了一把,另一隻手掏出了手機,對著門外的小廣告開始打電話。
最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不打的房間裏,滿地的被踩扁了的易拉罐,垃圾簍裏都是竹簽。
我喝酒喝多了就會犯困,在我眼睛勉強還能睜開的時候,我站了起來,打開了房間門。
“你幹嘛去啊?”筱涼已經躺在床上了。
“回去睡覺啊!”我用溫度較低的手揉了揉眼睛說。
“這麼遲了回去個鬼啊,留下來陪我啦。”
“這……”
在我猶豫的關頭,筱涼一下坐了起來,伸手拉著我,又躺了下去,我被一帶也倒在了床上。
筱涼趴在我的耳邊,呼著酒氣說到:“又不是……第一次了,你還害羞……個毛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