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爆看到師傅師娘如此恩愛,感動的好想哭啊。
越是感人,上官青木越是暴怒:“百裏驚鴻,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是誰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來讓他吃個夠。”
眾人一齊朝著發聲之處望去,不錯,來人正是許久不見的單蓉蓉,隻不過,此時她身後跟著兩個二十歲上下的男子,一個剛毅冷峻,一個風度翩翩;一個一身綢緞黑衣鑲金邊,高貴大氣,一個一席白裳隨風飄揚,溫柔隨和;一個危險的如悠悠森夜之中的黑豹一般,一個溫暖的好像天使降臨人間。
箐箐看到蓉蓉來救場,開心的連忙跑過去抱住她:“蓉蓉姐,我可想你了。”
蓉蓉推她不掉,說道:“我們昨天不是見過嗎,有什麼好想的,你這麼激動,當心人家誤會。”
箐箐指著上官青木兄弟兩:“他們剛剛要為難驚鴻哥哥的麻煩,我都急的不知道怎麼辦,就好想你啊。”這是什麼邏輯啊。
蓉蓉看了百裏驚鴻一眼,百裏驚鴻回以微微一笑,蓉蓉有些臉紅,這家夥還是第一次對自己這樣笑,笑的還真是好看。
箐箐看蓉蓉發愣,哪知道她心裏在搗鼓什麼小九九,說道:“你在想什麼呢,事情還沒處理好呢。”
蓉蓉支支吾吾的,“我知道,你真是的,我還要你說嗎。”
收起心思,蓉蓉嫌棄的看了上官青木一眼,跑到黑衣男子身邊,揪著他的胳膊搖晃道:“哥,那個人欺負人家。”
上官青木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喂,你不要睜著眼說瞎話啊,這麼多人看著呢,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蓉蓉將那名冷峻男子的手臂搖晃的更加厲害了:“哥,你聽到沒有,他剛剛還罵我。”
男子抽出手愛撫的摸了摸蓉蓉的額頭,接著,一步一步走向上官青木,一步一個腳印,氣勢萬鈞,仿佛大地都難以承受他的重量,每一步都帶著令人窒息的威壓,每離上官青木的距離近一分,上官青木身體裏就仿佛被抽掉一部分元氣,呼吸都是那麼困難。
狂霸偉岸的身影站在上官青木身前,目光如電一般注視上官青木,冷冷喝道:“滾。”
上官青木站在他麵前已是難以承受巨大威壓,不堪其負,冷汗直流,又被他如利劍般的眼神注視,雙腿發軟無力,一聲怒喝之下,竟然一個站立不穩,朝地下滾去。
這就是絕對實力所產生的壓力啊,不戰而屈人之兵,以絕對的氣勢震懾對手的信心。
上官白石走上來扶起弟弟,說道:“單闖,你不要太過分了,這裏每個人都看到是你妹妹冤枉我弟弟。”
單闖沒有看他,隻是依舊冷冷的說道:“你也滾。”
上官白石拳頭握的嘎吱響,卻是不敢再次頂撞半句,扶著上官青木默默的離開了。
這上官白石也算是頂著上官一脈天才光環的人物,也算是翹楚了,在這單闖麵前竟然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就灰溜溜的走了。
所有人都被單闖剛剛釋放出來的氣勢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百裏驚鴻更是不動聲色,將自身的氣息隱藏的極深,另外就是那名白衣男子,手搖折扇,仍然是春風拂麵一般,微微笑道:“單兄,好氣魄啊。”
單闖仍然是冷冷的語氣說道:“白兄,勞煩你帶著其他人先離開一下,我有話與百裏驚鴻一談。”
眾人感覺怪怪的,這單闖不會也是來找百裏驚鴻的麻煩的吧。蓉蓉當先開口道:“哥,你要幹什麼呢,有什麼話不能一起說啊,人多聊天多好啊。”
單闖對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唯獨對這個妹妹無比疼愛,蓉蓉一撒嬌,單闖溫柔的拍著她的肩膀:“乖,跟你白君哥哥先離開,我們的談話,有些你聽到反而尷尬。”
一聽單闖說的話,蓉蓉也知道哥哥一向對自己百依百順,又懂得自己的心意,也就放心了,有些靦腆的說道:“哥,你也不要說的太明顯啊。”
單闖捏捏她的臉微笑道:“什麼時候連我都不相信了嗎?”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很少笑,因為他的笑隻會給極少的人,這種人冷峻的讓人無法靠近,但當他嘴角揚起之時,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間萬物,單闖就是這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