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弟,不打不相識。(1 / 2)

一九八五年,七月二十四,星期天。

廣州北京路行人如潮,各色人種摻雜其中。

在小平同誌的帶領下祖國各地早以經開始改革開放起來。由其一些比較大的城市,仿佛忽然間就熱鬧起來,廣州就是其中之一。

在熱鬧的北京路右則一條不太深的小街上開著十幾家賣古玩字畫,名貴藥材全國各地士特產,及一些皮毛獸骨珍貴木料的商鋪。

別看這條街並不長也亳不起眼,但隻要你付得起錢很多以早以禁止交易的東西這裏都可搞的到。

用毫不誇張的話說,能在這條街上開店鋪的人都不簡單。

所以這條街隨不起眼但在附近卻很有名。

我們的店鋪也開在這條街上,就在最後一間。

之所以說我們,是因為這間鋪子是我與一個朋友,李真虎合夥開的。

李真虎今年二十七歲比我大一歲,野戰偵察連退伍軍人。個子不高但十分精壯,長的一臉凶象在他的額頭有一道豎著的傷疤,與他的抬頭紋連在一起倒真是個王字,

我弟一次聽見這名字時,是在三年前,那天我從東北一路顛簸來到這裏。

我的老家在黑龍江哈爾濱,至於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原因很簡單我的父母都以經不在了,所以我是百家飯長大的,可是老在別人家混飯吃總不是個事,無論多親的人總會有煩的一天,所以我就開始出外打工,最後聽說廣州這地方好能掙大錢,便告別唯一的姐姐屁顛屁顛跑來了。

結果來到這才發現根本就不是他娘的說的那樣。

五天後工作沒找到錢也快花光了,及度氣憤之下便找了個小吃店喝酒然後便大醉。

在然後便與另一個喝醉的人幹了起來,幹起才發現兩個人都有倆下子。

我自十五歲起便開始瘋狂喜歡上武俠小說,雖然隻上過小學五年但大部份還能勉強看的懂,其中一本描寫飛刀的小說令我十分著迷。

因此我每天開始鍛煉身體,然後練習飛刀,用來練習便是那種兩個握柄可以合在一起的甩刀。

一練就是七八年,最後雖然沒練到書中的那麼牛,但在二十米之內的準頭卻真不是吹的。

那天晚上我與李真虎打的頭破血流,最後他輪起了一張櫈子衝過來時,我便一刀定在木櫈上。

李真虎看著不停震蕩的刀挑起大拇指說,有兩下子朋友。

我擦去鼻血不甘示弱回答,你也不錯。

李真虎也揉著腫起老高的眼睛問,看在打架我們是不分上下的份上,我請你喝酒。

我說,喝就喝怕你呀。

就這樣我們扶起櫈子,又坐回原來的地方喝酒,然後就這樣稀裏糊塗認識了。

弟二天醒來時就睡在李真虎家的破屋內,我們坐在床上對望了好久才想昨夜發生的事,然後不由的都樂了。

李真虎也是個孤兒,父母去世後他就去當了兵,回來後本來部隊為他安排了公安的工作,結果他三天兩頭跟領導吵架,要不就出去喝酒鬧事,最後被單位開除了。

現在便淪落了這一片的地痞流氓。

李真虎對我說反正你老家就剩姐姐而且嫁人了,所以幹脆就別回去了,在這裏我們還有個伴往後興許能找到什麼發財的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