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來越美。比初中要成熟,比高中要·····哦,不,我在高中三年都沒有見過她一麵。所以我暫時還不能對她和她高中時候進行一個比較清晰的對比。
拉歌的時候整個校園似乎都快樂起來,嘹亮的軍歌從嘴巴裏唱出,蕩在校園的夜幕裏。也回蕩在青春最深處的記憶裏。
我就這樣一邊張著嘴巴跟著大隊伍唱著歌,一邊靜靜地看著坐在我對麵的童書瑤,我明白,我現如今有了許小晴,我就應該一心一意去對她,但童書瑤,她的那張臉像是一枚印章,在多年前的某天就已經啪的在我心裏蓋下了一枚抹不去的章。
為了滿足賀歲歲的心願,教官同意讓賀歲歲當場表演演唱《愛的供養》。出乎眾人意外的是,賀歲歲竟然有著如此動聽的好嗓子。當賀歲歲拉開嗓門時,楊*冪、王*菲什麼的都弱爆了。隨後,賀歲歲激情燃燒趁熱打鐵,一曲《青藏高原》將現場的氣氛推向高*潮。我再一次相信了春哥的話:上帝關上一扇門的同時,一定會打開另一扇窗。當上帝拉低了賀歲歲的身高時,也提高了他的嗓門。
在這裏,我不能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他的歌聲,我隻知道,宿舍以後不用買音響了。我隻知道,從那以後經常有人在我們樓下狂喊賀歲歲的名字,甚至有他的女粉絲們直接在樓下狂喊:賀歲歲,我要和你睡睡!我和班長趙德柱瞬間驚呆在宿舍裏。現在的女粉絲們怎麼都這麼狂熱?
拉歌完畢之後,我和春哥延續初中的習慣,沿著校園的湖邊,吹著夏夜的風,談著這個夏天的事,說著這個夏天裏的一些人。而就在我前方幾十米遠的地方,童書瑤獨自一人沿著湖邊在夜色裏漫步,我和春哥就這樣不遠不近的跟在她後麵。
張樂安,我今天必須要搞清楚,高中三年,你們究竟怎麼回事?春哥看起來是要抓狂了。
我樂嗬嗬笑了,春哥這話你都問了X遍嘍。
就在我話音剛落的一瞬間,一道黑影從路邊的林子裏竄出來,而後一把將童書瑤抱住了。
我和春哥頓時察覺大事不妙!
來不及經過大腦過濾信息,嘴裏大罵:我靠!帶著心中十二分的惱怒便衝了上去。春哥自然也緊隨著跟了上來。
我一邊跑著,一邊脫下身上的軍訓迷彩服,到了跟前,直接把迷彩服往那‘se狼’頭上套去。春哥趕上去,二人將其摁倒在地,隨後便是一頓暴打。
媽的!光天化日之下——
春哥碰了碰我胳膊,又瞅了瞅漆黑的夜色和頭頂的路燈。示意我這裏隻有日化燈。
我立刻轉口說:媽的,光天化日之下,漆屏夜色之上,都是老子的地盤。竟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欺負女同學。不要命了!說著就照著那顆依舊包著我的迷彩服的頭顱又是一腳。
正當我在為自己的英雄主義添油加醋的時候,春哥好像察覺了什麼。借著路邊微暗的路燈,春哥又仔細看了看那個仍舊躺在地上‘**’的家夥。嘴裏突然冒出一句:怎麼感覺這麼眼熟?
春哥上前拿過迷彩服,頓時朝後退了一步:羅成,媽的,怎麼是你小子。
我頓時就曉得了,這是個烏龍事件。但是隨後我立刻想到了什麼。不,這不是羅成,這是我當年的情敵。如果換了別人還好點,是羅成的話就要多踹兩腳。我假作不信,說道:春哥你開什麼玩笑,怎麼會是羅成。這他·媽就是一se狼說著我還不忘朝那家夥身上又補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