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趕緊避開。”看到占奎兩人,為首之人急切的叫道,腳步絲毫不停的從對岸越了過來,其他四人緊跟著過來。
看到占奎和青靈還傻愣愣的站在那裏,為首之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停腳站住。
“師兄,你還不跑,怎麼停了?”剩下四個人跟著站定,疑惑的問道。
“不能再跑了,再跑那些猴子肯定會襲擊那兩人,豈不傷及無辜?還以為這一架不用打,看來是躲不過去了。”說這將酒壺放在地上,拔起手中的長劍。剩下幾人認命的歎息一聲,也持劍以待。
十幾隻猴子出現在占奎眼中,這些猴子異常雄壯,比平常猴子大約三倍有餘,全身毛發黝黑,唯有兩隻耳朵顯露白色,異常顯眼。
白耳猿猴!占奎在初入儒家時,對人間存有妖獸之事頗是詫異,曾專門找尋過儒家有關妖獸的典籍。在《妖獸誌異》這本書上就有過對白耳猿猴的介紹,此種妖獸成年之後,皆有中級妖獸的力量,而且擅長釀酒,在這世間雖然不少,卻也不是隨處可見,沒想到在這一次性見到十幾隻。
看那為首之人抱著酒壺,白耳猿猴又氣急敗壞的模樣,占奎不用想就知道,那人肯定是去幹了偷酒的勾當,不想被發現了,才會有眼前的這一幕。
白耳猿猴看到幾人停下,嘶吼一聲,從對岸跳了過來。占奎與青靈緊靠河岸,較偷酒的幾人離猿猴更近,這些猴子竟然把占奎兩人看作同夥,首先向占奎攻了過來。
“兄台當心。”為首之人看到白耳猿猴率先攻擊占奎,心中一急,猛地向占奎躍了過來。
裹挾著狂風,為首幾隻白耳猿猴,睜著赤紅的雙眼,深處利爪,淩厲的朝占奎派來。占奎將青靈護在身後,冷哼一聲,衣袖一揮,雄厚的力道重重的撞在白耳猿猴身上,還沒落地,幾隻白耳猿猴身體驀然折返回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餘下的猴子看到占奎如此威勢,吱吱的叫了幾聲,狼狽的逃回對岸,扶起跌在地上的三隻同伴,不甘的看了占奎一眼,飛速的逃走,幾息間沒了身影。
為首之人停在占奎身邊,呆呆的看著占奎,尷尬的笑了兩聲:“兄台真是好修為,多謝兄台了。”說著朝占奎拱拱手。
“好了,沒事了。”行禮之後,此人對著自己的幾位師弟得意的道,隻聽聲音好似是他將那些妖獸打走一般。
“師兄臉皮真厚,若不是人家咱們還不知道要逃到什麼時候呢?。”
“說的是,師傅讓咱們來探查魔頭的蹤跡,正事還沒幹,師兄非要去偷酒,才惹上那群妖獸。”
“還不準還手,隻準逃跑,不然怎麼會如此難堪。”
“而且就數他跑的最快。”
……
聽著四人氣嘴八舌的數落著自己的師兄,青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幾人真是有趣。
“師兄”饒是臉皮頗厚,此時也感覺有些難堪,偷偷的瞥了瞥占奎兩人一眼,氣急敗壞的道,“還有完沒完,你們這些俗人知道什麼,這猴兒酒最是難得,錯過可是要抱憾終生的。”看著幾人不屑的樣子,擺手道:“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懂。”
“還說我們是俗人,你也就是一個酒鬼。”
“噗……”青靈又一次忍不住笑了起來,清理的模樣讓看過來的幾人臉上一紅,登時靜了下來。
“咳咳……剛才多謝兄台相助,這猴兒酒美味無比,兄台不嫌棄,我敬兄台一杯,以表謝意。”“大師兄”不知從哪翻出幾個杯子,端著酒壺走到占奎身前。
“不敢。”占奎將酒杯結了過來,這酒味道當真不錯,比阮經綸的那幾壇好久還要香醇幾分,更難得酒中竟然含著幾分靈力。
“哈哈,兄台果然豪爽,我叫沈雲,敢問兄台怎麼稱呼?”
“古桑。”占奎報了一個虛名。
“原來是古兄。這次古兄得古兄援手,待來日古兄若到至劍城,可到至劍門找我,再容我好好感謝古兄一番。此次有事在身,咱們就此別過了。”看到師兄弟幾人的手勢,沈雲拍著占奎的肩膀,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一定。”
看著五人離開的身影,占奎不由輕輕笑了起來。“占奎哥哥是不是也覺得這五個人很有意思?”青靈笑著問道。
“我隻是看著沈雲,想到另一個嗜酒如命的人。”占奎嘴角輕輕翹起。
道家正在演練劍陣的阮經綸,莫名打了個噴嚏。難道有人在想我?阮經綸揉了揉腦袋,轉頭看到站在一旁的冷玉一雙美目正灼灼的看著自己,趕緊收束心神,裝作專心練劍。
怎麼就把她留在道家了呢?阮經綸心中一聲悲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