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楓子!啥事那麼開心。瞧你一臉的嘚瑟樣,該不是第一次念書把你激動的吧!”二娃子嘻皮笑臉地看著雲楓,一臉揶揄之色。
“呸”的一聲,雲楓神氣十足,道,“去你的,我有那麼不堪嗎?我隻是看到精彩處,忍不住有點小激動。”
“是嗎?我怎麼沒感覺到呢,快告訴我有那些精彩處”二娃子涎著臉湊了過來不解道。
“就上節老夫子講的課,怎麼你沒感覺到?”
“啥,就那幾話,有什麼精彩的,不是一樣嗎?”二娃子更是大惑不解遲疑道。
“輕風覽月明,塵外開洞天,”雲楓對著二娃子輕聲道,“這兩句話,你可看出什麼明堂?”
“這個不就一般的描寫景色嗎?還有什麼明堂?”二娃子更是糊塗了。
“非也,非也,這表麵看似是寫景的,實際是告訴我們做人的道理,甚至我懷疑這裏隱含修行法則。”雲楓諱莫如深的輕聲道,“更有可能老夫子就是個修真煉道之士。”雲楓不可能告訴自己是憑強大的靈魂力感覺到的,初次見老夫子就有點懷疑,現在看到這些書籍上的語句,心中更是篤定。自己一直苦於無師可問道,而老夫子不正是最好的良師,雖然他不曾說是修行者,然我隻要解讀老夫子的著作,便能明矣!
“你,你不會是開玩笑吧?”二娃子差點驚叫起來。
“噓,小點聲,一驚一詫的,淡定淡定,”雲楓臉含微笑輕言道,“再說那也隻是我的猜測,你可不許說出去。”
“放心,放心,”二娃子一疊聲的道。接著又道,“照你說的倒有七八分真,據說那老夫子五六十年前就來到我們村的,是老村長看其學識淵博,留於村教些鄉村蒙童。隻是還有一事不明,如果老夫子真是修真煉道之士,為何不治療老族長的病呢,而讓老族長在病床上度過三年?”
“我想這個要麼是老夫子有仇家,怕泄露身份。又或者是曾經有暗疾,不能運功醫治。”
“嗯,隻有這個可能。”二人對看了一眼,各自按下念想,不再言語。
眼看快下課了,雲楓正準備收拾下,此時一張紙條恰巧落在雲楓課本上。雲楓愣了愣,抬起頭,正好看見雲娟嬌羞的轉過臉去。
“這丫頭,就在搞什麼鬼?”雲楓拿起紙條拆開看著:“雲楓哥哥,今天我想你陪我一起回家,我在書院門口等你。不來是小狗。”雲楓不禁莞爾,看來今天少不了要辛苦一次了。
想起每次和雲娟妹妹在一起玩耍,臨了,她都要自己背著她回家。有次雲楓就問雲娟:“怎麼老喜歡讓他背。”
不想這小丫頭還忸怩作態,一臉嬌羞。
最後吱吱唔唔,說,“在雲哥哥的背上,娟兒覺得好溫暖,好安全,。能讓我忘記憂愁,忘記痛苦和悲傷。”
雲楓當時聽了不由得一呆,這還是一個五六歲的丫頭,說的話嗎?咋感覺她像一個小大人,睿智,深情,哀傷,如果不是當時清楚的背著,幾疑幻覺。可以想像在她身上發生過什麼事,可是每一次背她回家,她都會讓雲楓離家門十多米處停下,堅持一個人回去。
這次說什麼,一定要弄清楚狀況,現在有了強大的靈魂力即使不讓我送到家我也清楚地知道情況。
不一會下課時間到了,雲楓收拾好書本,輕輕地摸了摸雲娟編織的花環。緩緩戴在頭上,向院門口走去。
經過老夫子門口,雲楓對著裏屋鞠了一躬。隨即後退,來找雲娟。
院門口外,雲娟背著小書包,擺弄著衣角,來回走動。雙眼時不時地喵著學堂的方向,幾番望去,未見雲楓蹤影。,雙眼不由微紅,小嘴撅起,淚珠更是在眼眶裏打轉。心中更是淒苦之極,低下頭來拔弄地上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