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帶我兒去看武者打鬥的?”
“夫人這不是我們的原因,是少爺看到遠方有煙火,一定要我們帶他去看煙火,如果我們不答應的話,他就要讓我們離開姬府。”
“小的們都是無依無靠的孤兒,全靠夫人收留我們,我們才有一個落腳的地方,我們怎麼敢忤逆少爺的吩咐呢。”
“不說是吧,一個個都很硬氣是吧,好,你們很好。到底是誰帶少爺去看武者打鬥的?你們最低都是五級武徒,難道不能拉住少爺嗎?就算少爺去看打鬥,難道你們就保護不了少爺嗎?為什麼隻有少爺受傷了,而你們都安然無恙?”
姬發還未睜開眼睛,就聽到一陣爭吵聲,努力的嚐試睜開眼睛,卻始終做不到。
“發兒,你的傷勢還未好,還不能隨便亂動。”
姬發又聽見了剛才的婦人的聲音,好像是這裏的夫人,那我現在在哪裏?我不是在爆炸中失去意識了嗎,難道我沒死?到底是誰救了我,為什麼會不認識我?姬發如是想到。沒多久,姬發就再次沉沉的睡去了。迷糊間,他仿佛聽到婦人焦急的呼喊,好像是稱他為少爺,少爺是誰?
姬發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他躺在一個充滿一股胭脂氣味的女子房間內,或許是身體太僵硬了,姬發動了動手,但是沒想到,隻是輕微的動了一下,卻驚醒了床邊的婦人。
“發兒,你醒啦,怎麼樣了,身體已經好了嗎?”
姬發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因為眼前的婦人是在是像極了年輕時的母親。柳葉眉,櫻桃嘴,還有嘴邊一顆不是很顯眼的痣,更加增添了一種慈母形象。那婦人以為姬發還沒有徹底恢複,準備叫醫師再來檢查一下,剛張了嘴,就被打斷了。
“我沒事,請問——你是誰?”
“發兒,發兒居然不認識我了,醫師在哪裏,快叫醫師進來。”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請問,這是哪來啊?”
婦人聞言,剛因姬發蘇醒而激動的心情,瞬間變得低落,淚花已經在眼裏打轉了。
姬發看到這個神似他母親的人要落淚,也不管是否合乎禮數,想伸手為婦人抹去眼角的淚水。伸出手後,姬發發現他怎麼也夠不著婦人,頓時愣住了,因為他居然變小了!就連聲音也發生了變化,隻是剛才注意著婦人,而忽略了。我這是在哪,我現在又是誰?
婦人看見姬發想為自己拭去眼角的淚水,說明他還記得自己,頓時破涕為笑,見起突然愣住,一副思考的模樣,認為姬發受傷後的後遺症來了,又趕忙催促著醫師進來為姬發治療。
“醫師,醫師,快點進來,我兒已經醒了,但是他想不起來我了。”
“夫人,我來了。”一位穿著青衣的中年文士模樣的人邊大聲的回應這邊急匆匆地跑進來了。
青衣文士進來之後,直接摸著姬發的脈搏,想要看看有什麼問題,姬發發現自己手被握住,奮力的想掙開,但是青衣文士的手確恍如鐵鉗一般,無法掙脫。姬發見掙脫無望,隻得接受青衣文士的“摧殘”,青衣文士仿佛有魔力一般,從脈搏傳出了絲絲縷縷的涼氣,遊走著他的全身,說不出的舒適。
“夫人,令子並沒有什麼身體不適,隻需好好修養就能重新下床行走了。”
“那為什麼我的兒子忘記我了,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探查到的?”
“夫人,令子可能是因為爆炸導致腦部受了一點刺激而失憶了,也許盞茶功夫就好,也許半個時辰,但是也有可能永久遺失五歲之前的事情。”
“那該怎麼辦,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加速恢複?”
“夫人,這隻能靠他自己的主觀意識,如果他願意,可能他清醒時就可以好了。”
姬發心中大驚,五歲?我現在居然才五歲?難道我回到了過去?不可能,雷震子大哥說過,即便是神,也不能改變曆史,改變因果,那我現在究竟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