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趙子浪這個的有貨,小時候就為了聯係探靈指,天天在玉盤上感應,搞的自己跟神經病一樣,堅持那樣的姿勢能有一年半才有了一點點的感覺,可想而知其中的艱辛,每天聯係完都是全身的汗臭,堅持一年的時候自己都差點堅持不下去了,可是不能辜負自己獲得的八卦盤傳承,隻能一點點的堅持著,知道前兩年終於有成,這些東西就算是附帶的價值吧。

兩人商量了一下,灣灣人說是先帶著郵票走,等他回來的時候,這些東西全要了。似乎這個畢風華和那灣灣人有什麼關係,這幾天是天天來,似乎是怕趙子浪把這些東西賣給別人一樣,防的很緊。

終於在第六天的時候那個灣灣人出現了,這時候離開學也就是幾天的時間了,再不來的話,趙子浪都快沒有這個心思了。來的人不光是他們兩個,還有六個大師傅,有兩個趙子浪還認識,就是本地的‘老板’,經常在市場上見麵,一見賣主是趙子浪,大家都嘻嘻哈哈的打著招呼,而另幾位聽這兩人抽煙的時候說是那灣灣人特意在京城請來的,其中有個是他自己的本家。

來到車庫之後,一開燈,這幾位直接的就快步走了進去開始發呆,都沒給那個灣灣人說話的機會,大家就開始了流口水,貌似是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好東西,好東西的評語不絕於耳,趙子浪也沒有多說什麼,找了把明朝的太師椅直接的就在門口曬起了太陽,不時的跟路過認識的車和人打著招呼,期間這些人到時來問過趙子浪是不是要清空這個車庫,而且問了不止一遍。

“清代紅檀八仙桌兩個,高腳桌一個,碎花流金桌一個...”

“明代官窯飛鳳瓶一對,描金龍紋杯四隻,清代廣口瓶一個..”

“和田玉配一共六塊,年代不一,共4901克。”

“趙先生,我們準備開始估價了,您看看這是總數的單子,數目是不是對。”那位灣灣的本家拿著一張紙顫顫悠悠的遞給了趙子浪,他可是京城的玩主,什麼大世麵沒見過,可是這下子是開了眼界了,大家來時商量過,要是有好東西誰看上了就算是誰的,以灣灣人優先,要不光他一人也吃不下那麼多東西,可是來到這裏還是被這麼多的東西嚇到了,那些隻是表麵,大家打開看書架和櫃子裏的品相時才發現裏麵還有很多的東西,比如唐鏡就有一塊,琺琅盤,琉璃盞,還有一些流金的佛像和觀音,至於玉器也有不少,不過好的玉佩不多,印章卻有不少,這一下就把大家給驚喜壞了。

“哦,你們頭上麵那兩個燈盞,就是沒點著等的哪兩個是民國的貨,別忘了,這幾塊玉佩我不賣,剩下的你們估價好了,然後我們算總數。”

等快結束的時候都已經晚上六點了,這些人是電話不斷的打出去,有確定價格的,還有叫來車輛的,還有叫來銀行會計的,裝一件東西算一次價錢,等趙衛國和劉玲回家的時候就發現這些人,還有人群中自己家的小兒子,兩人好奇之下就下了車走了過來。

兩人就發現自己兒子忙的是不可開膠,等聽完這些人給自己介紹的情況以後,兩人直接的就傻了眼。